“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步光劍也依然無法對抗那羅網刺客手上的武器了,是勝邪的話,雖然未曾鍛造完全,但其威力幾儘等同於湛盧+純鈞+巨闕+魚腸。”
白玉京苦笑一聲,心中酸澀非常。
“子房啊子房,我倒是希望我寧可不知道這個消息,你可知道這樣一來,這天底下能夠對抗他的人,也就隻有那麼幾個了?”
“大師兄的太阿劍,秦王的天問劍,二師兄的含光劍,以我所知道的出現在江湖上的諸多名劍中,隻有這三把方能與勝邪對抗,畢竟勝邪到底還是未曾鑄造完全,否則的話,就算是太阿也...”
張良苦笑著搖了搖頭:“若是歐冶子老先生一個狠下心,把勝邪徹底打造完畢,屆時,我們隻怕要去尋找湛盧劍等等,聯合起來,才能有戰勝它的可能性了。”
“易兄,敗的不冤。”
的確不冤,雖然勝邪劍的名頭並不響亮,但那也隻是因為勝邪從未在江湖上久經傳頌罷了。
而易經作為在現如今的江湖上唯一一個與勝邪戰鬥過,甚至還活下來的人,他說出來的話,就是鐵一般的事實。
撕裂無痕劍意?破碎了秦川風雪大勢?不,這並不僅僅隻是針對易經,而是勝邪劍本身就帶有這種力量。
殘劍勝邪,邪氣淩然,它就像是誕生出來就是要向自己的四個兄長複仇一樣,滿懷怨恨和憤怒,肆意咆哮宣泄著自己的怒火和不滿。
它針對的,是全天下所有的劍,所有的劍意,所有的劍勢,所有的...劍者。
“現在,哪怕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軒轅劍,而且也落到了羅網的手裡,我都是相信的...”
勝邪的出現,無疑讓白玉京和張良覺得無比棘手,想要對付它,太阿,天問,含光,這是目前已知的三把能夠對抗的武器。
但這三把劍器的持有人,卻絕無可能為了青龍會而出手。
白玉京也並不敢保證,他手上的承影劍,能不能夠在勝邪劍的威力下麵得以保全。
畢竟含光乃是孔周三劍之首,承影不過是中等之劍,到底能不能對付勝邪,白玉京是真的沒底。
“沒什麼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也隻能拚儘全力試上一試,不過我們倒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看看能否找到湛盧。”
“我始終覺得,對付勝邪,湛盧才是最適合的那一個。”
這不是吹,而是從心底裡就這麼覺得的,可以說整個春秋戰國,在諸多湧現的名劍中,湛盧和太阿永遠都是最特殊的那兩個。
前者自行禦劍,還能自己選擇主人,後者一揮之下數萬大軍迷失在風沙中。
雖然這都是傳說,但在名劍之列,要的就是這樣人雲亦雲出來的名氣。
“我會吩咐下去,希望能夠將湛盧劍找出來,不過,希望不大,湛盧很久都未曾現世了。”
張良站起身,躬身一禮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去為墨家的朋友打點接下來在桑海的生活起居,恕不能奉陪了。”
“子房到底還是大忙人呐,去吧,我自省得。”
“不過白兄也要做好準備,我想...趙高應該很快就想要和白兄,見上一麵了,到時候,危機與否,就要看白兄自己的把握了。”
“千萬不要陷入了蜘蛛編製的巨網中,那樣的話,可就脫不開身了。”
“子房告誡,白玉京明白。”
“請。”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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