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出現在江湖上,大約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的江湖正值動亂之時,嬴政一統天下的路已經開始,韓國已然滅亡,趙國也在苦苦支撐,也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白玉京踏足了江湖。”
班大師絕對算得上是墨家裡最了解白玉京的那一個,俗話說的好,想要針對一個人,首先就要了解這個人。
墨家不可能沒有調查過白玉京,而班大師知道的消息,便也就是和燕丹一起共同知道的東西。
“一路而上,遍走七國之地,無論白玉京所到何處,無論是地方豪俠,還是劍譜高手,亦或者百家高士,無論是文鬥還是武鬥,皆是敗在白玉京的手下。”
“在那張從來沒有揭露下來的麵具之下,他便是戰勝了一個個的對手,無論是誰,哪怕截止到現在,他也從無敗績。”
班大師攤開雙手,指向了蓋聶:“本來我以為,白玉京最多不過會和蓋聶先生差不多。”
“畢竟他所麵對的對手罕有劍譜前五,但上一次在機關城,目睹了易先生的戰鬥之後我才知道,能夠勝過了易先生的白玉京,是在這之上更加恐怖的存在。”
“開玩笑吧,能夠勝過那個家夥?”
盜蹠的臉上滿是不信,作為三天兩頭就往醫莊跑的他,自然會經常麵對易經,對於易經的實力和手段,他盜蹠自然是最清楚的那一個,正因為清楚才會覺得不可思議。
“這還有人能夠在他那種劍意下,打贏他?喂...呃...我說蓋先生,你也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嗎?”
“易經平常狀態,哪怕動用秦川大勢,與我之間不過平等,但若是算上無痕劍意,蓋某並無必勝的把握,甚至會覺得有很大的幾率落敗。”
雖然蓋聶也自有一套辦法麵對易經的無痕劍意,但現在他為什麼要說出來告訴彆人?
這些東西都是作為一個人的底牌存在的,就好像衛莊的縱橫劍術雙開一樣,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已經算得上是衛莊壓箱底的底牌了。
“這樣說來,長生劍白玉京,的確要勝過劍譜上的高手們,難道...他是那種...”
不由的,雪女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在諸子百家之中流傳甚久的,站在掌門級之上的高手們,也就是子字級。
但這沒可能啊,白玉京若是真的達到了子字級彆的高手,那麼這個江湖上,他就不可能再度出手的。
“能夠在道家太乙山上開啟新的一脈,白玉京說是子字級的高人,也未嘗說不通。”
“但倘若他真的是子字級,按照諸子百家各門各派的相互默契程度來說,他便再也不可能出手,子字級,永遠都是一個震懾。”
高漸離沉聲說道,對於白玉京的了解,他知道的不多,但久在江湖上走動,又怎麼可能說不出白玉京這個人的故事。
“目前來說,白玉京的上限暫且不知,我們需得小心,最好彆對上他。”
“說得有理。”
這自然是說的在理的,沒有誰想要麵對上這麼一個上限未知,下限保底掌門級的對手,這是墨家等人的共同想法。
但沉吟在心中未曾說話的蓋聶,卻不是這麼想的,他能夠來到桑海,就是因為對於那個白玉京實在好奇的很。
有機會的話,他是一定會上去和他一戰的。
“你們說了半天,這個白...白豆腐難道比大叔還要強嗎?”
天明這時候也表達了自己的不服氣,在他的眼中,他的大叔和二叔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最厲害的。
“那個什麼白豆腐,怎麼可能會是我大叔的對手,你們也把他吹的太過分了吧,我才不信還有我大叔打不過的人!”
“天明寶寶,要知道你的二叔可是曾經敗在了他的手上,以你二叔和你大叔差不多的實力來看,多半啊,你的大叔也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