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說不是,你會選擇退卻嗎?”易經反問道。
“我若是相信,我會讓你走,並且如你說的那樣,我們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互不打擾。”
“蓋聶,也是與我一並同路的人,是我親自邀約,也是我親自告訴他的這一切,同樣他也同意加入。”
“好,我相信你。”
說著,將步光劍拋給了易經,衛莊轉過身,在黑色的長袍不帶半點兒的留戀下,以後背麵對易經,如風隨虎般的走向了榕樹下,似乎想要取走自己的佩劍鯊齒。
易經說出了答案後,也沒有多想要和衛莊交流的打算。
步光劍回到主人的手上,漸漸歸於平靜,易經同樣也是轉身,毫不留戀的就走,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揚長而去。
看似是漸行漸遠的兩個人,但又有誰知道,他們不會在彼此相互的繞了一個大圈之後,又產生某種交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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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休息了還沒三天,這就把我喊出來又讓我成白玉京了?”
說著,很是不滿的敲打著戴在臉上的黑白麵具,白玉京發著牢騷,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我這什麼都沒來得及做,酒也沒喝覺也沒睡好,他勞碌就去啊,為什麼要把我算上啊?”
“知足吧,他還沒讓你上去和人打架呢~”
張良跟隨在白玉京的背後,看起來就像是隨在他身後的小跟班一樣。
當然了,在桑海這裡憑張良的名頭,還沒人會這麼認為。
“打架?要我去找誰打架,就我這能打得過誰?隻要一有人打架,我立馬躺在地上裝死,反正到時候敗壞的是他的名聲,和我沒有半點兒關係。”
麵具下的臉色肯定不怎麼好,同時臉上的表情一定也很不屑一顧。
張良就算看不到,也完全想象得到那種場景,這個假扮白玉京的人,的確是個妙人。
“這次也是特殊情況,非是他想要的結果,那三個小子的性命堪憂,我受限於身份不能出手,雖然易經出手會引起很大的危機,但隻要蓋聶來了,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張良是知道易經是下了多大的決心的,那幾乎是將自己完全暴露出去,甚至青龍會都會暴露出一大半兒的結果。
在眼下不被始皇帝應征的目光注視到的現在,暴露就代表彆有二心,在朝堂上會受到曆史趙高等一乾文臣,和有所和他們溝通的武將的口誅筆伐。
對於白玉京本身處於朝堂上的地位,相當的不利。
幾乎堪稱是讓自己的打算和計劃崩盤的現身,而這,就是為了無愧於心,不能讓荊軻的血脈自此斷絕。
他已經來不及了一次,這一次,他說什麼也不會選擇旁觀,說什麼也要趕得上。
“所以,重新恢複身份的第一場,你就讓我...來這裡?”說著,指著麵前的府衙行館,白玉京盯著牌匾看了許久,這才漫笑一聲說道。
“開局你就不想讓我安生啊~”
“若是局麵崩壞,易經現身,我必須讓你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最好是蒙恬的麵前,屆時就算趙高和李斯知曉,隻要蒙恬力保,他也應該無事。”
“算計的不錯,不過計劃到底隨不隨人願,就得看你我的本事了~”
“那麼子房,我的劍呢?”
“他未曾交給我,我無劍可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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