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扣關,扣的是大秦的關?錯!他們扣的是這片土地的關,是我們中原人的關,是我們千千萬萬華夏人的關,這和大秦有關,難道與我們無關?”
“你未曾親身走過塞外,並不知道在塞外邊荒生活的人們的艱苦,也並不知道那些胡人的畜生行徑。”
不單單是白玉京親身走了一趟塞外的所見所聞,更是在曆史上銘刻記載下的種種一切。
胡人的殘忍,與中原之間的矛盾,這是種族之爭,這是最殘酷的爭鬥,來自後世的白玉京,知曉所有的一切。
五胡亂華,兩腳羊,天無暗日,那鮮血甚至染紅了母親河黃河裡的淤泥,讓整片大地都籠罩在鮮血與死亡之中那些種種。
白玉京縱使未曾親身經曆,但在見識過了這個時代的塞外胡人的手段以後,真切發生的,隻會比記載中的,還要更加的可怕,更加的血腥。
這些事情,難道不都是白玉京一心想要改變的事情,去拯救的曆史?
張良和蓋聶有些詫異,在他們的認識裡,白玉京可不是一個會動如此怒火的人,而且就算動怒,多數時候也都是化為手上的殺機,直接把這個怒火的源頭給砍死了。
可今次這樣的憤怒,在以往都要來的更加的恐怖,難道他...
“你們要記住,塞外胡人,無論是何等,來到中原都會是一番燒殺搶奪,這是國與國,族與族的戰爭。”
“你們丁點兒的憐憫,去問問那些在邊境討生活的人,為何你們的憐憫他們沒有半點兒感受到?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為何不去邊境看看,那累累白骨,滔天殺孽?!”
麵具之下的雙眼裡閃爍著最冰冷的寒光,最滔天的怒火。
白玉京說的這些,並不是虛話。
一時間,伴隨著他的怒火,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敢再這個時候跳出來唱反調。
哪怕是明月心,也是臉色隱隱發白,有些承受不住。
這等憤怒,究竟為何?
隻是他們生活在這個時代,與白玉京這個來自後世的人,知道的事情不同罷了。
“這件事,我會親自走一趟,韓信,你有你的事情要做,塞外的胡人扣關,他們敢扣關?敢屠殺?”
承影劍微微顫抖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白玉京周身凝結的氣場和沸騰的殺意,心下凜然,都知曉白玉京怕是徹底忍受不住了。
“可是...”韓信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說些什麼,他也知道,他憤怒,但是這位大龍首隻怕要比他還要憤怒。
在開會之前都未曾聽到他有這方麵半點兒的消息,原來都在這一刻訴說出來了。
至於這位大龍首的手段...
能夠將青龍會這偌大的組織拉起來,他的手段又豈能簡單?
雖然不知道他這強盛的怒火究竟為何,但韓信相信,這些胡人,隻怕真的惹來了一個最不會留手的煞星。
是他的話,這些胡人抵擋得住嗎?
還是說他們...
“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韓信,這些胡人...”說著,冷哼一聲,夾雜著強烈的內力的音波拂過在場諸人,仿佛一柄重錘一樣敲在彼此的心中,讓人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會去塞外,將這些胡人,徹底斬儘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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