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劉季,這天底下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你是鬥堂的堂主,你想要做什麼自然都是你的權利,自我將鬥堂交給你的時候,鬥堂就是你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記住。”
說著,這接下來幾乎涉及到隱秘的事情可不能和之前那樣大聲的說出來了,而是湊到劉季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是鬥堂的堂主,但堂主這種東西,一共有十二個。”
“在堂口之下,還有三百六十五個分舵以及無數的小隊組織,他們每一個人都期待著朝上爬,都期待著能夠展翅高飛,成為站在巔峰的那一小撮人之一。”
“你劉季現在,的確是鬥堂堂主。”
“但隻要我想,誰都可以成為這個鬥堂堂主。”森然語氣,仿若刻入骨髓中。
“不僅僅是你,哪怕是其他任何一個堂口,隻要我想,我都可以隨時更換,你是堂主的時候,所對應的堂口自然是你的,但你是不是堂主,我說了算。”
這聲音雖然小,但透入到劉季的耳朵裡卻是猶如驚雷一般醒目驚心。
這些年他劉季的心思,從未和外來人說過。
那位燕南飛雖然已經開始正大光明的開始行動,但劉季知道,看不清楚未來的他,隻不過是走在一條必死的道路上,遲早會將自己的性命送出去。
但燕南飛的舉動,無疑也都是幾位堂主都想要去做的舉動,並且還不止一位。
他劉季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這種隱忍,在那個時候開始就在隱忍了,直到現在都一直沒有暴露出來。
或許易經的本意真的是威脅,但在劉季的耳朵裡聽著,實則是最危險,最嚴重的警告。
逼迫著他的性命,讓他都為之害怕。
上下級的關係,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他劉季的一切,也全都是這位大龍首給的。
“當然,這些話也都隻是說說,起碼就現在為止,我對你還很滿意,因為你出現在我麵前的速度很快,讓我不至於在消磨了為數不多的耐心之後,對你,產生了一種厭惡感。”
從劉季的耳邊離開,不再是湊著他的耳朵說話,易經站直了身體轉過身去,繼續說道:“農家這些年,在做什麼,內部又是什麼樣的情況,你應該了解的很清楚。”
“今日的話,應該不方便說這些吧,不若,我們改天?”在醉夢樓討論這些,的確不是一個恰當的時機。
地方也不對。
畢竟醉夢樓是花影的,而花影是神農堂的人。
在這裡正大光明的算計農家,真當花影全然無知嗎?
消息有泄露的可能,再加上有可能暴露劉季的身份,在醉夢樓裡,最好是不要討論這些。
“也好,你是老大,你說的算。”恢複了原本嗓音說話的易經不在壓著自己的嗓子,而是繼續說道。
“誰叫我,其實是有求於人呢~”
“你所求的東西,那可真是讓人難辦啊~”
一語雙關,因為易經渴求的不僅僅是農家內部的情報,還有鬥堂本身要為他效力,成為一脈死忠的要求,所以劉季這才說有些難辦。
隻要是個男人,在掌控了這般巨大的勢力以後都會誕生出與之匹配的野心。
更何況劉季,本來就是一個野心十足的人。
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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