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起一些火花,僅此而已。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回了你的蚩尤堂?”
以往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沒什麼智商,做事有些魯莽,但好歹也算是顧全大局,未曾鬨出什麼大事來。
沒想到這次,就直接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
易經是他喊來的,選擇談話的位置也是他選的,更有甚者以內力擊碎了桌子也是他做的。
而這種種換來的,卻是現在好似拍桌為號般的圍殺。
“大哥!這可是名劍劍譜第三的易經,這小子出現在東郡,又豈能安著什麼好心思?大哥現在接見他,還帶著啊言,無疑是很危險的舉動。”
“做兄弟的放心不下,就埋伏在左右,一旦他翻臉不認人,我就率領手下們殺進來,亂刀砍死他。”僅剩的一直獨眼死死的看著易經,那眼中的殺機是如此的強烈。
易經看得出來,他心中想的,和他現在說的,隻對了一半兒。
至於另一半,哼...他自己想什麼,他自己才知道。
“你既然知道他是名劍劍譜第三的易經,就應該知道對方必定不是一個言而無信,濫殺無辜之人,他是我喊來的,便是我的客人,你的這般舉動,讓我的麵子往哪擱?”
田猛沉聲說完,抓住田虎的手掌中內力激蕩,強勢將田虎震退幾步,放下手冷聲說道:“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出去,若是再敢做下這等事情,我饒不了你!”
“大哥!先下手為強啊!隻要我們布下地澤二十四,他就算是劍譜第三又能如何?”
田虎兀自不狠心,繼續大聲說道:“就這樣放了他,我不甘心,不能為我所用,遲早會與我為敵,那倒不如現在就殺了他,以絕後患!”
“哈...不是一路人,便就是死人嗎?”就在這個時候,易經也出聲了。
在這之前他一直在關注著田猛的女兒,田言的臉色,對方並沒有被著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相反,反而是依舊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似現在的驚變,完全與她無關一樣。
這等淡定,讓易經高看了一眼的同時,也不禁在想,這田虎的舉動,是否這位田大小姐,也知情呢?
不過這位田虎,第一次的口出狂言,易經看在田猛的麵子上,也就算了。
但是這第二次的狂言挑釁,易經再看在誰的麵子上不做理會?
田言嗎?
“哼,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來東郡,存著什麼心思,農家,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田虎揉動著自己的手腕,冷哼一聲說道:‘大哥帶人寬厚,以和為貴,我可不同,我可沒大哥那麼天真!”
“二叔做的有些過了。”就在這個時候,田言突然出聲了。
而她這在一群大老爺們裡獨獨的女聲,頓時將所有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易經也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這位田大小姐,會一直這麼淡定下去呢。
“阿言,你總有些大道理,但事實證明,有些事情和人,是不能用大道理來講的。”田虎悶聲說道,那眼睛從未離開過易經的身上哪怕半點兒。
“那你來說說,二叔怎麼了?未雨綢繆?何故有錯?”
“二叔雖然是劍譜第十二,但對比起劍譜第三的易先生,差距有些大了,這般的不明智,看不清彼此的實力差距,是不該的。”
田言語出驚人,看似是在責罵田虎,實則是在隱晦的表達出,僅憑他一人的實力,難以與易經對抗。
就算要組成這般的圍殺之舉,也該找足了足夠了高手,從而發動這一場殺局。
這句話的意思很直白,在場的人隻要不是笨蛋,基本就全都聽出來,。
田虎聽著,眼前越來越亮,似乎的確找到了一個貌似不錯的辦法。
而田猛則是臉色大變,田言的這句話,可謂是將他徹底的推入到了深淵中,徹底說不清的那種。
至於易經,他的臉色就很玩味了。
“閣下?也是劍譜排行榜上的人?”易經轉過頭,看著田虎那越發明亮的眼睛,這才說道。
“哼,怎麼?隻許你是劍譜第三,我就不能是劍譜十二了?”
田虎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阿言說的不錯,我的確不自量力了,若是阿賜在此,今日之局,不會這麼簡單的讓你渡過。”
“阿賜...乾將莫邪的劍主,名劍劍譜第五位嗎?有趣。”易經的臉上透露出淡淡的笑意,但在眼中,實則是刻骨的寒冷。
農家的這場舉動,雖然並非是田猛的意思,但上下看起來,除卻田猛,其他人似乎都是這樣想的,一如這位田虎一樣。
消除不與自己同路者。
“老子叫做田虎,劍名虎魄,給老子記住了,這是以後要取你性命的人。”田虎雙手環胸,挑釁意味十足的說道。
“你不需要報上你的名字和劍。”易經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轉過身好似完全不在意一樣。
坐在了之前自己的椅子上,將後背完全暴露在了田虎的麵前,他的聲音,幽幽傳來:“螻蟻的名字,我記不住。”
“你!”田虎微微一怔,這才驚覺易經所言是什麼意思,頓時勃然大怒。
他又豈能任由易經這般侮辱他?
居然敢說他是螻蟻?
這家夥,這家夥!
“停下!”田虎的怒氣衝擊腦門,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就在他幾乎忍不住想要撿起虎魄劍照著易經的後背再給他來一劍的時候,他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提將起來。
隨後,整個人飛了出去,從那破碎的大門飛了出去。
田猛收回自己的手,環顧四周,那眼中披靡的神威與長久居在上位者的氣息,讓他們的心神都為之顫抖。
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來。
田猛,才是大當家。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現在,立刻滾出去。”田猛沉聲說道:“彆讓我重複第二遍。”
看得出來,這位農家大當家,是真真切切動了真怒了。
“是!”誰都看得出來這位大當家的怒氣已經快要到了爆發的地步,繼續在這裡留下去,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能夠成為農家精銳弟子,也都不是什麼愚笨的人,怎麼來的,也就怎麼退下去了。
“阿言,你也下去。”目光轉移到另一邊靜靜坐著的田言,田猛說道。
“是。”心知之前的出言讓田猛的心情壞道了極點,現在,就連他自己的女兒,他都不會想要待見。
田言讓田猛失望,但...失望又能如何?
田言,又不是真的田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