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沉默不語,就算他不想要話題的進展權利被易經拿到手上,可是隨著話題的進行,到底還是落到了易經的手上。
這根本就不是能夠受到朱家控製和決定的,從一開始,他就在扮做神秘。
多餘的話題從來未曾多說,而在後續,易經則是步步緊逼。
一直到現在,也終於是到了,易經拿到話語權的時候了。
“如何?朱堂主不說話了?”說著,易經抓住了朱家的魚竿,緩緩的將這魚竿提起來,那魚線在水下,也漸漸的有了更大的波瀾浮現。
“何不讓我們來看一看,朱堂主今次吊到的魚,是什麼樣的?到底有多大,亦或者,是什麼品種的。”
“...”朱家繼續不說話,但是他也沒有阻止易經的動作。
伴隨著越來越提高的魚竿,水下掙紮的動靜一一全都體現到了水麵上,泛濫起的波紋越發的嚴重。
在朱家那切換成了凝重的麵具上,在易經那頗為有些好奇的臉上,這魚竿,最終還是徹底的抬了起來。
出人意料的是,被吊起來的非但不是魚,甚至都不是生物,而是一隻水淋淋濕漉漉,破舊不堪的一隻靴子。
在其內部甚至還有著水草和淤泥的存在,可見這靴子在這水下埋葬的日子,可得有一些歲月了。
“哈,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你說是嗎?朱堂主。”釣上來的不是魚,這倒是也出乎了易經的預料,不過釣上來什麼樣的東西,他都有所準備。
就像是他說的那樣,在這水下有什麼,他也不知道。
“居然會是一隻靴子,這是為何,這麼多年來在這垂釣,我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看著還在魚鉤上滴著水的靴子,朱家的麵具轉換成了震驚的神色,喃喃的說道:“這河中可不曾有過這樣的東西,可是這次...”
“我早已說過,河中有什麼,都是難以預料的。朱堂主,這個意外,你可滿意?”
將抓住魚竿的手放下,任由這靴子再度落入水中,易經背著手看著天空,淡淡的說道:“隻怕這條湖裡的魚,能夠如此興盛和凶殘,想來,也是見到了太多釣魚人落入水中,成為它們的食物的原因。”
“你說對不對呢~朱堂主。”語氣幽幽,但話語裡的陰冷卻是任誰也聽得出來。
這河中的魚到底凶不凶殘,到底多不多,他朱家在這裡居住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緣何你這個今天第一天來的人會知道?
那麼,你這個易經想要說的東西,以非是表麵上如此簡單了。
“我怎麼知道,這些事情,我可是不會遊泳的。”朱堂主語氣森然,談話的方向好像朝著越來越危險的境地出發了。
並且這談話的過程和結果,也不再他的掌控中。
易經來此,本來該是自己問他問題,現在反倒是他自己,落入了下風。
“那個靴子的主人,想來,也應該不是會遊泳的人。”說著,易經蹲下身子,哪怕是蹲下來,他也比朱家略微高出了一點,但饒是如此,現在在他耳邊講話,講一些小聲一點的話,也足夠讓隻有他聽的清楚了。
“這個靴子的主人,原來是不必沉睡在這水下的,他缺少的,隻是一個路過的好心人,拉他一把而已。”
朱家冷然,矮小的身子都在隱隱顫抖,他不會聽不出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也有可能他本不必跌落到這湖中,隻是有人,推了他一把。”
“是拉還是推,朱堂主,你的說法呢?”
“你覺得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