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在這個男兒身的身份而言,不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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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遠在千裡萬裡之外草原之上,也就是塞外的遊牧民族們在的地方,在這裡跋山涉水行走了有些時日的白玉京,終於是來到了這荒城的大門下。
隻要進入了這大門內,便是這大秦邊境地區鎮守的第一個城市,也是在這裡牧守塞外的大秦將士們,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
這裡,可謂算得上是大秦的第一道屏障。
並不是現在不想去先找萬馬堂,看看萬馬堂內的情況究竟如何,隻是現在擺放在白玉京麵前的身份,畢竟還是大秦麾下的官員。
掛著一個帝國首席劍術教習的身份在這,無論如何都是要以大秦為先。
白玉京知道,就算是孤身一人深入草原之內,但這天下間對他有敵意的人的目光仍舊不會因為距離而放鬆多少。
在這草原地區,塞外的第一座城池,哪怕是在這裡,也是具有哪些人的視線的。
“李斯啊李斯,希望那個叛敵通國的人,不要是你啊,不然你我之間就算是...說不得今次,我也要狠下手將你殺了。”
在麵具下的一雙眼睛裡散發著奪人心神的眼光,那些種種的一切,在白玉京親身到來了這大秦邊境處的第一座城市,也是第一道防線的時候就知道了。
為何在出發之前,易經再三叮囑,務必要將那些草原塞外的家夥們,亡族滅種,斬儘殺絕。
那個時候白玉京還覺得有傷天和,多造殺孽,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但是現在看到荒城,白玉京才知道,他的目光,到底還是淺薄了。
就像是易經說的那樣,你沒有經曆過,你有什麼資格為那些塞外的狼子野心的家夥們同情?
你若是同情他們,誰來同情那些在他們的馬蹄下瑟瑟發抖,家破人亡,乃至於索繩係手兩腳羊,肚皮朝天作牲畜的人們?
而這一次,白玉京,明白了。
荒城上血跡斑斑的城牆做不得假,在他那被絕強的內力加持過的眼睛裡,那些駕著篝火肆意的狂笑著,在女人的身上發泄狼性和激情的男人們模樣。
那些被綁縛在柱子上,被盤坐在他們那小小的幼兒身子的下方的男人們,隨手割下身上一片肉攤在平整的石塊上熾烤的麻木,和評足著美味與否的家夥們。
那些被隨意丟棄在一邊,在這深夜裡較為寒冷的草原上甚至都能聚集起一批黑壓壓的蒼蠅的屍堆。
站在不遠處的帳篷頂端上,綠油油的目光發散著攝人心魄的貪婪。
禿鷲是不吃活人的,並且在草原上也向來是見不著的。
但這些生物就是偏偏出現在了這裡。
草叢裡,在族群中鬥爭失敗了的頭狼瘸著一條腿,躲藏在這滿是鮮美血肉的坑洞的一邊兒。
在他看來,這裡實在是它的狼生中最好的地方,堪稱天堂。
想要吃,旁邊就有,不需要去獵殺,也不需要承擔風險,更加不需要和勞什子什麼族群分享。
這些,全都是它的。
也就是這歌舞升平,人與動物都歡快滿足,好一派其樂融融的氛圍,卻是讓站在遠處,身處在地平線上的白玉京,手腳冰冷。
在他這見識過天地廣闊的宏偉人生中,他曾以為,不會再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覺得憤怒。
而現在,他覺得他找到了。
前所未有的強烈殺機勾動著體內不知名的力量,全然迸發了出來,麵具下的整張臉上,青筋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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