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要派遣軍隊去圍剿,但我們需要派遣多少過去,一百人?五百人?亦或者是一千人?彆忘了我們的人手本來就不足,一旦我們抽調了太多的人手,荒城裡大秦的邊境官軍們可都不是吃素的。”
基於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草原上說的,誰家物資多,誰家部落大,誰說話就有理這個規矩來看,綁縛著自己胡子的男人,無疑是相當具有話語權的。
想來在草原這一塊地方,應該是一個龐大的部落的首領:“再者,圍剿白玉京若是派遣的人少了,一旦讓他走脫,你覺得以他的力量,我們這些人,還能安安穩穩的活下去嗎?”
沒有人能夠扛得住一個縱橫江湖無敵的劍客舍下麵皮來的刺殺,哪怕是部落的首領也是一樣。
隻要這種人想,無論你是多麼龐大的部落的首領,一樣也都是死,沒有第二條路。
這的確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荒城和白玉京這倆邊,難以把持住一個適當的度的話,很有可能會導致一邊成功一邊失敗。
但無論是哪一邊的失敗,這些人都承受不起。
甚至更加嚴重的,還有可能倆邊全都失敗了。
那樣一來,眼下這幾乎是飛龍騎臉的局麵,豈不是一朝就被徹底的喪儘了?
“依羌所言,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樣來做?”既然他否定了提出來的計劃,那麼在他的心中一定有一個同樣適合的計劃,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位居在首座上,無發的光頭,不曾綁縛著絡腮胡子的壯碩的中年人臥在床鋪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爭的麵紅耳赤的人。
在末尾處胡姬的殷勤侍奉下,比起這些苦哈哈,他可是有長足的享受的資本。
“啟稟大統領,依羌所見,我們隻需要圍困住荒城即可,萬馬堂那邊有北越氏攜帶著強有力的機關獸壓著,就算白玉京想要去,也得考慮怎麼麵對那些機關獸。”
“再者說了,白玉京乃是中原朝廷的大官,他不可能會坐視荒城現在的情況而選擇離開,必定會想辦法衝破我們的防線,乃至於進入到荒城中,甚至瓦解掉我們的聯盟。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他難道不可以率先離開嗎?隻消他離開了,前往中原腹地搬救兵的話,草原上強大的部族們全都聚集在這裡,想要防止他回到中原報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當然,也有人表示了自己的質疑,隻不過這種質疑,在羌提出這個方案的初始,他就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了。
“那就這幾日,做出一副攻城的樣子,並且讓手下的人陸天祭司,水煮烹烤,喂養狼群,隻要這些種種做得好了,你覺得白玉京會安心的離開嗎?”
“他又怎麼能保證自己離開回到中原搬救兵的這段時間裡,荒城,不會被我們攻破呢?”
“我要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就是顯露出來給白玉京瞧一瞧,一旦我們攻破了荒城,這就是荒城將要遭受到的代價,白玉京除非真的有那般狠的心,否則,他是必定不會選擇離開的。”
這是基於這些年收集到的有關白玉京的情報,還有在中原的那位貴人傳遞過來的消息裡,羌憑借著自己的聰敏才智,推斷出的白玉京的性格。
這種人,對異族就是辣手無情的殺手,對同族便會產生一瞬間的猶疑。
這一點在剛剛那水盆中顯現出來的景色,白玉京那稍顯猶豫的回答,更是證實了這一點的正確性。
自認為對於白玉京有頗多了解的羌,對這位昔日裡草原上最大的殺手,號稱能夠止小兒夜啼的家夥,可是布下了層層的算計。
說不定這一次,也可將他給擊敗,乃至於生擒呢?
到了那個時候,這等功勞之下,這大統領的位置,也就有了問鼎的資格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