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中原人那麼多,我們這些年受的苦,憑什麼他們活的那麼安逸,這一次,不南下屠殺千裡之地,我絕不善罷甘休!”說著,憤怒的在眼前揮舞著拳頭,但他真的憤怒嗎?
不見得吧,在他的那雙眼睛裡能看到的,是欲望,是熊熊的欲火燃燒著的欲望。
渴求著財富,追求著權利,企及著美人,種種的一切,就在南下之路等著他。
所謂的複仇或許不假,但這也許隻是一個最好的借口。
一個名正言順去搶奪的借口。
“你們想要如何,都如何,現在去想也都可以,但我必須告訴你們,現在,必須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萬一計劃處了差錯,南下?哼!”
說著,羌冷哼一聲,現在也隻有他出聲來打破這些人的臆想了:“八字還沒一撇,就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你們,倒彆是溺死在這種幻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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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們在算計白玉京的時候,很湊巧,白玉京也在算計他們。
雖然不見得是白玉京看穿了他們的計劃,和帝國內部對於他的算計,但他現在想的,則是如何將草原這裡的消息回稟給嬴政知道。
僅憑他一個人,能夠在草原裡做的事情不多,麵對胡人的千軍萬馬,也不過是爾爾。
而且,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那一日觀看胡人的部署營地,圍繞著荒城走了一圈以後的白玉京,在西邊的方向看到了在胡人的營地裡,聳立著的...破土三郎。
這絕不是胡人能夠弄出來的東西,他們絕沒有這種腦子搞出這種東西,而且破土三郎一直都是公輸家的機關獸,對應的是墨家的白虎,與之克製。
破土三郎出現在胡人的營地裡,已經很能夠證明一些事情了。
而這,恰恰就是白玉京不想去想,也竭力想要否認的真相。
可當他真的看到了以後,也不得不承認,帝國內部,真的有奸細。
而且所料不錯的話,或許...就是那個他最不願意去想的那個人。
萬馬堂為什麼失敗,荒城又為什麼隻守不攻,一切的一切在看到那些機關獸的時候,就全部了然於胸了。
但白玉京不能將荒城留在這裡,他雖然不知曉為何胡人不攻破荒城,但當昨夜的事情發生以後,也許荒城不破,這些胡人等的就是他的到來。
隱隱的,似乎要為當年的那些事情報仇雪恥。
自己,也算是糟了一回罪,莫名其妙的被牽扯進來了吧...
算了,反正自從答應他扮做白玉京以來,就不知道為他背了多少黑鍋了。
草原的這些事情,小意思啦~
“為今之計,破局之路當在萬馬堂,但要如何才能瞞住他們,不讓他們發現我前往了萬馬堂呢?”荒城就是一個甕,胡人等著白玉京鑽進去呢。
而且這個甕,白玉京還不得不鑽,否則的話荒城裡的所有人,都得死,都得落的和他看到的那些被抓住的人下場是一樣的。
可他又不能真的隨了他們的願,真的入了這個甕裡。
所以,如何欺騙他們,在這有限的時間之內形成破局之路,就是當下必然所想。
“我該如何前往萬馬堂...那些胡人...荒城。”深思中,是對於眼下這場局的難解有了一個更深層次的理解。
能布出這個局的人,幾乎算得上是舍棄了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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