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繚子說著,看向了遠方,隻要走到這條大路的儘頭,直到那路標過去了以後,就是東郡的地界了。
雖然是微服出訪,當坐在這馬車上,稍顯簡陋才能不引人注意。
尉繚子和嬴政隻是來走走的,而不是來問罪的,更不是來顯露自己身份的。
沒必要弄的那麼誇張和富麗堂皇。
“哦?和他有關係的人,不知道是哪一位現在正在東郡裡,我很好奇。”和易經有關係的人就那麼幾個,當年在韓國裡尤其為多,那些人他嬴政基本上也都認識不少。
這些年易經也不曾聽說他和誰誰相約過,希望在這裡的人,會是他嬴政和易經共同的熟人。
“嗯~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他的紅顏知己,弄玉姑娘。”尉繚子點點頭,確認了這個名字這才轉而複述道。
“當年韓國紫蘭軒裡的一位姑娘,父親是離開,曾是韓國將領,母親是百越人,韓國被大秦覆滅之前,二者早早離開,現在百越的火雨山莊中。”
基本上尉繚子將弄玉的一切消息全都推斷出來了,身為子字輩的強者,即使他的強項不在這裡,但弄玉本身也不是什麼命格極其不凡的人。
尉繚子之於弄玉,還是能推算得出來的。
“哦?原來是她,是了,是她的話,的確應該在東郡陪伴在易經的身邊的,也隻有她。”聽聞弄玉的名字,嬴政也不由的想起來了當初在紫蘭軒裡和韓非等人商量事情,共同對抗來自秦國內部的刺殺的時候那個坐在一邊撫琴的少女的模樣。
時至今日,歲月如梭,也不知道那位精靈般端莊冷靜的少女,現在會是何等的一副模樣?
數年不見,易經又是何等的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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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也並不是隻有農家自己人的力量才可以借用,我想到一個人,如果是他的話,隻要爭取到他的幫助,堂主想要坐上俠魁這個位置,一定穩如泰山,朱家就算將田密給爭搶過去了,也絕對不會是堂主的對手。”
仍舊還是那個大廳中,仍舊還是那兩個人,田仲狹長的眼睛裡透露出狡猾和陰謀得逞的味道。
細細看來,那雙眼睛裡滿是狡詐。
“哦?還有這樣的人,說來聽聽,那會是誰。”田虎有些詫異,雖然讓外人來幫忙有些出乎他的底線,但能坐上俠魁這個位置,又豈能管得了那麼多。
就算真的是外麵的人,到時候成了俠魁,讓他們加入農家不就行了。
若是好言相勸不聽,隻怕最後得到的,就是他們頭頂上的腦袋,都要保不住了。
“堂主還急的,曾經司徒萬裡接待過的那位,此刻在東郡的邊角處意圖謀劃一些事情的燕南飛了嗎?”田仲話不說儘,因為隻需要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就好了。
燕南飛並非無名之輩,久居在東郡的農家,田虎一定也知曉這燕南飛是誰。
對於燕南飛的了解,隻怕還要超過田仲許多。
“燕南飛...他和他麾下的那些好漢嗎...可以,如果他真的能夠幫得上忙的話,司徒萬裡答應他的東西,我也可以答應他,並且做的比他還要好,給他的東西要更多!”
“燕南飛若是得知農家現在的處境,隻怕會獅子大開口,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還得趁著這個消息沒有暴露的太徹底以前,先將他給綁上來,到時候就算想要退出,也不是他說走就能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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