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在咱們東郡的地盤上,來了兩個紮手的硬點子,兄弟們無論派遣出誰上陣,最終都敗在了對方的手下,很是不好對付,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樣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東郡這塊地方,所以特地來報告給堂主知曉。”
還是燕南飛最喜歡蹲在的地方,也就是那大堂的上方,單手撐住腦袋陷入了假寐中的他在耳邊聽聞到這樣的聲音,也不由的睜開眼睛。
在那睡眼朦朧的眼神裡,看到的是在下首位置,那憤憤不平的幾個人。
“東郡現在因為熒惑之石的原因,各個地方的好手大多彙聚於此,我早就告訴過你們,在這段時間裡好好的約束住自己,千萬不要放肆,若是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們。”
燕南飛雖然不知道他們遇到了誰,但他在這之前樹立下的規矩卻不能變,否則的話,隻怕這幾個家夥就要完全將他當做不存在了。
再者說了,誰又能知道他們惹到的究竟是誰,若真的是燕南飛他惹不起的人呢?
他難道還能大大咧咧的說:和我一起走,我幫你們報仇?
抱歉,這樣的話燕南飛不可能說出口,尤其是他善於隱忍的內心裡,更是不會這樣。
“說說那兩個人的打扮和武器,還有招數的屬性和行招方式,說不定我還能認識對方,也好知曉,你們究竟惹到了誰的頭上。”燕南飛坐直了身體,雖然眼下易經的確在東郡,但這又如何?
他已經不想繼續在這個人的麾下,為了他的夢想而去幫助他賣命了。
這麼多年的隱姓埋名,無論如何,他都要為自己學會做事。
沒有誰會喜歡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甚至是被人監管著,壓迫著,燕南飛也是如此。
他不甘心,更加不能忍受他位於白玉京之下,位於易經之下。
易經是誰?這可真是一個搞笑的問題,眼下白玉京在草原,那麼這個白玉京的麾下,也就是龍堂裡的一員的易經來到東郡,還能是因為什麼?
(燕南飛從來就不知道易經就是白玉京,因為招攬他的人是帶著麵具的白玉京,他還沒有劉季那種被易經親自招攬的資格,畢竟劉季可是漢高祖)
哪怕是在草原那種地方,距離中原遙遠,鞭長莫及,但也仍舊派遣出了他最信任的屬下。
來到東郡還能是因為什麼?
自然是要進行他那所謂的...所謂的千秋大夢了。
“那兩個人,說不清,一男一女,男的用一把很長很細很薄的劍,劍上麵還會結冰,冷冰冰的模樣看起來討人厭的很。”
“他身邊的那位女子,是一頭白發,身穿藍色舞服,水晶鞋,那長相,端的是人間少有,賽若任何的一切,配合那一頭白發,可謂是先讓我等直呼天人。”說著,想到了那個男人的殺意,身體不由的微微顫抖。
但轉而想到了那個女子的姣好和美麗,卻又是心中一熱,隨即而來的便是對那個男子產生的無限的嫉妒。
這得是多麼好運的一個人,才能得到那樣的女子。
若是能將她給壓在身...
“你們幾個,不會是看著那女子漂亮,所以才上前尋事的吧?”燕南飛冷哼一聲,根據這幾個人的描述,他大概也知道了那個人是誰,也知曉了那家夥來到東郡隨他一起來的那個女人是誰。
若是單獨一人,這天底下符合他們描述的實在太多,但一男一女,這樣的組合可就天下少有了。
但若是他們的話...
燕南飛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壓抑住了心中的不滿,隨即說道:“我不是早就說過,不得擅自得罪其他人?!你們難道就一點都沒將我的話給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