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倒是頗為隱蔽。”炎堂所在的位置在群山峻嶺之間,談不上有多大,但隱蔽性一定是最好的。
在這裡,因為主要和那些江洋大盜,綠林好漢們打交道,所以才會選擇在這個地方。
並不是燕南飛想,也並不是燕南飛見不得光,純粹是那些要招待的人,那些要收斂到手下的人,是見不得光的罷了。
入內以後,在半夜裡燃燒著的火盆處於大殿的最中心,但在白日裡,也熄滅了那團烈火,徒留一些餘燼在地麵上飄蕩。
左右是分散開來的絲帶,從房頂上垂落下來,隨著從窗戶裡,從大門外的冷風吹佛進來,讓其四散飄零。
下首不存在位置,也不需要位置。
燕南飛當年第一人進入,隨後便是高漸離和雪女同時而來。
“東郡這塊地方,以前可不是這麼熱鬨的,說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江湖裡的小地方罷了,還談不上有什麼危險,也談不上有什麼突出的地方,若非是因為這熒惑之石,隻怕東郡一直也就如此了。”
燕南飛話說的一半真一半假,因為沒有熒惑之石的話,的確是向燕南飛說的這樣,江湖平靜無有什麼大的浪潮。
但因為農家的存在,東郡遲早會掀起一陣劇烈的風暴,即使沒有熒惑之石,也是遲早的事情。
隻是區彆在於一個提前,一個引而不發罷了。
“此番之來,雖未與農家碰頭,但東君的繁華以落入我的心中,即使江湖平靜,不也平靜的恰到好處嗎?”高漸離抱拳說道:“還請燕兄告知於我,青龍會是什麼。”
“問得好,青龍會是什麼,其實我也想要知道這個問題,因為我即使我是青龍會的堂主,我也不知道,青龍會到底是什麼。”燕南飛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茫然,這不是裝的,而是他心底裡真的有著一份茫然在。
他對於青龍會知曉的地方不多,但即使如此,也不妨他來對付白玉京。
隻因為他不想被人操縱,就是這樣罷了。
就好像是自帶係統的主角,總是想要錘爛係統的頭一樣。
原因就是不想受人操縱(滑稽)。
“燕南飛既然也是青龍會的堂主之一,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的人,又怎麼可能對於一個組織,毫無察覺呢?”雪女這時候也出聲了,而她的出口則是直接產生了質疑。
“除非青龍會這個組織,並不存在,亦或者,它猶如羅網一般層層把關。”
“那倒不至於和羅網一樣,隻不過我們堂主彼此之間其實並不了解其他的堂主是誰,這麼多年下來,我也就知曉三個人同樣是青龍會的人。”說著,燕南飛伸出手,在麵前彈出了手指,隨著他口中人的名字而逐漸的變多。
“儒家的明月心,劍譜上的易經,再加上農家的劉季,這三位便是我已經知道的青龍會堂主之一。”
“儒家,劍譜,農家,幾乎涵蓋了文武農三方,青龍會謀求的...難道...”這三方若是往大了說,就是治國所需要的東西,智慧,武力,生產,缺一不可。
而青龍會在這等之下掌控其中,說是沒有野心,那都是假的。
“你以為為什麼易經能夠和白玉京講條件,甚至讓白玉京作出讓步?那是因為他本來就是青龍會的人,他本來就為白玉京做事。”桑海裡易經和白玉京做出的交易那件事,幾乎是個勢力的主人都已知曉了。
在外來人看來,此刻遠遁草原的白玉京無疑是將易經的條件給完全放了鴿子,但在知曉內情的人眼裡,實則就是一場本門內部的戲作罷了。
隻是演出來給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看一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