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高漸離並不像是想要和他結盟的對象,那眼裡的戒備和冷漠可是做不得假的,現在將這個名字說出來,還說是什麼引見,難道...
“正因為見過,所以這一次隆重的引見,自然是一件大大的喜事,我想,沒有什麼比兩位拜訪蚩尤堂更加的讓堂主得來開心了吧。”
燕南飛臉上流露出笑容:“當然,這並不是我在中間調節,而是他們自己一定會來到蚩尤堂拜見堂主,那個時候,能否抓住這個機會,就要看堂主的本事了。”
“高漸離嗎?他的確是一個選擇,但是我現在,並非是非他不可,我有一個更好的人選。”並未對於高漸離產生多大的心緒波動,甚至都很平靜,田虎轉而說起了另一個人。
而在燕南飛的記憶裡,似乎他還從來沒有能夠找得到的外援,尤其是足夠強大的外援。
畢竟對高漸離不在意的話,除非對方,也是劍譜中的人。
而且還是位列前端的劍者。
“不知道白玉京,可否夠了這個麵子?”
“啪!”心緒波動之下,燕南飛手中握住的茶杯上出現了一絲裂痕,茶水很快就開始朝著外麵遺漏出來。
燕南飛不動聲色,一口將茶水全然喝光,這才麵色淡然,帶著些微驚歎和好奇的詢問道:“白玉京?可是那位江湖上傳聞的長生劍白玉京?”
“不是他的話,誰還能入得了我的眼?”大手一揮,很有一番王霸之氣,當然,那得刨除他在這之後的猖狂大笑聲音之後才能給人的感覺了。
“哦?我倒是好奇了,白玉京乃是江湖上久負盛名的仙人,長生劍下了斷長生,世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本身就是矗立在江湖上最頂點的人之一,若非是武器不對,真論起實力的話,他應當也是足以能夠爭奪劍譜第二和第三的位置的。”
燕南飛將茶杯一直捏在掌心中,隻有這樣才不會暴露出茶杯已然碎裂的事實,借此來表現出他的不動聲色:“田堂主憑什麼,能夠讓他和你合作呢?”
“那自然是憑借著一個難得的籌碼,一個我農家好不容易抓在手裡,現在被我抓在手裡的籌碼。”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和欲望,農家和自己都已然是分開來算。
田虎的心中,這農家,也不過就是他的一言堂,他的玩具罷了。
“這我倒是好奇了,不若堂主帶我去看一看,看看這籌碼,究竟是什麼。”
“那燕堂主可得看清楚了,此人身份重要,我可不方便讓他暴露在外。”
田虎伸出手示意燕南飛先走,二者並肩朝前,田仲緊隨其後,在三人的行走中,出了蚩尤堂,便來到了在大堂外的空地上。
而那被帷布遮擋住的馬車,依舊不見半點兒的光線。
“來啊,將帷布拉開。”說著,田虎的獨眼裡綻放出無與倫比的自豪:“這就是我的籌碼,白玉京的弟子。”
帷布落下,也終於是讓光線透入其中,燕南飛循聲望去,隻是這一眼,便就會這一眼,看著那因為強光刺痛了眼睛而眯著眼睛的人,這個人,他認識。
下意識的,燕南飛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驚懼,在這一瞬間完全湧現在他的心頭上,讓他瞪大了眼睛,氣機在這一瞬間,出現了完全的紊亂。
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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