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會虧。
也許是眼下這樣的局勢,讓他也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敢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一個籃子中。
狡兔三窟,是所有惜命的人的本能。
“但若是打蛇不死,必定反受其害,以我看來,目前還不能得罪的太狠,說到底針對弄玉這件事,還是他們田家自己的家務事,這是他們內門造的孽,我們也隻需要看著就好,就算他們覆滅了,又能如何?”
說著,劉季雙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看戲的心態,那個盒子,也早就被他還給了站在田言背後的梅三娘:“他內門覆滅了,我們外門正好入主其中,大小姐嘛,就可以成為內門之主,我想是大小姐的話,我們大家,誰也不會反對才是。”
“隻怕到時候,內尊外卑的局麵,就會完全調反過來了吧。”梅三娘冷哼一聲,這幫老奸巨猾的家夥,一個個的心裡都不會存著什麼好想法,反倒是一肚子的壞水。
田言若是真的如同他們說的那樣做了,隻怕內門就隻會剩下一個空殼子。
到時候保全了絕大部分勢力的外家反客為主,內門,可謂是再也沒有了翻身的可能。
梅三娘的話讓場中的氣氛有些冷場,有些事情雖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正大光明拿出來說道的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沒有誰會這樣無端端的擺放在所有人的麵前來說這些的,這是不符合規矩的舉動。
但梅三娘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他們還能如何呢?
而田言就好似壓根沒有聽到梅三娘說的那些話一樣,反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著自己的話題訴說:“雖然是打蛇不死,卻也讓蛇被很多人都給看到,在想要潛藏起來,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就算僅憑農家一人之力無法將其鏟除,諸子百家裡,能夠做到這些事的人,都是可以和農家結盟的對象。”
“但對方乃是劍譜第七的高漸離,想來和田賜也在伯仲之間,這樣對戰下去,隻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分出勝負的吧。”
“不,很快就可以。”田言微微笑著說道:“高漸離是劍譜第七沒錯,但他隻有一個人,而雙手劍的劍者,並非是一人那麼簡單,高漸離本身就略微低於田賜,如今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不在他那一邊,想要取勝,除非...”
“除非什麼?”司徒萬裡追問道。
而司徒萬裡的話語剛剛說完,卻見藍色身影飄然出列,玉足輕點在外圍的樹枝之上,站在所有人的最高處。
玉簫放在嘴唇前麵,泛著淡淡粉紅的口紅觸及到玉簫之上,空洞而又幽靜的簫音響起,猶若空穀裡的山泉,卻又好似高高懸掛在天空上的白雲,不可觸及,傳蕩在人們的耳邊,更像是一曲哀怨,一曲清冷。
伴隨著心越發的沉重冰冷之下,帶來的,是外界隱隱與內部綜合的雙重冰冷。
耳邊驟聞簫音響起,高漸離的水寒劍登上再漲三分功力,冰冷的氣息彌漫開來,此刻就算地利不在,高漸離卻也能夠發揮出絕佳的戰鬥力。
因為當雪女出現的那一刻開始,簫音響起,人和就已然站在了高漸離這邊。
陽春白雪,高漸離與雪女,雙人合璧之下的聯袂攻擊,絕非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