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隻是覺得你的出現有點礙事罷了。”話語落下,衛莊鯊齒劍直接站下,驚鯢並未硬結而是抽身後退,落後幾步的她看著腳下分裂的地麵,饒有興趣的將自己的目光投注到了衛莊的身上。
這個鬼穀傳人,這個流沙的主人。
“阿言居然會是羅網的驚鯢?!”這一幕可謂是給農家的其他人帶來的衝擊更加的巨大,他們也想不到一向病弱的田言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猛人。
對於農家自己本家的人來說,羅網是什麼勢力,驚鯢又是誰,越王八劍又是誰,他們十分的清楚。
但正因為清楚的很所以才格外的明白,田言是驚鯢的這個身份帶來的衝擊的巨大。
對於農家而言就是一場地震,一場...足以掀翻一切的地震。
“田言若是羅網的人,那麼農家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包括私底下的一切,難道...全都在那個人的眼皮子底下看著?”朱家有些驚悚和恐怖的嗓音想起,無怪乎他,對他而言他最害怕的就是農機與帝國針對上。
以帝國的實力,農家不過是一個略微有些規模的螻蟻,也不過就是能夠多跳幾下罷了,再不會有其他的本事。
可對於農家而言,來自帝國的龐然大物的注視,是恐怖的,是讓他們心驚膽戰的。
“不,羅網是羅網,未必會是那個人的意思。”劉季的心中雖然也震撼的很,但他本身乃是青龍會的堂主之一,對於羅網早就和大秦離心離德這一點他也知道。
一切都落在趙高的眼中,卻並不代表一切全都落在皇帝陛下的眼中。
這是兩個概念。
如果隻是趙高的話,農家未必真的進入了那個人的眼裡。
趙高和皇帝,是兩個概念。
“即使如此,趙高的注視一代表著他絕對對於農家有著什麼想法。”這是毋庸置疑的,但農家本身有什麼東西值得趙高來下手的呢?
甚至是越王八劍之一的驚鯢都在這裡,再加上掩日和勝邪,幾乎是羅網裡極端恐怖的存在都來到了東郡。
雖然並不一定真的隻是全部拿來對付農家,但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農家自己本身若是不在這裡麵推波助瀾,如何會如此?
“白玉京的傷勢不可小覷,這樣一來,若是勝邪那邊取勝的話...”司徒萬裡沒有多說什麼,但田言既然變成了羅網的驚鯢,農家現在的立場就很微妙了。
他們到底應該站在哪一邊呢?或者說他們現在到底是屬於哪一邊的呢?
是農家的人,還是帝國的人,還是羅網的人,亦或者是青龍會的人?
四個截然不同的選擇,四個截然不同的未來,四個通往未知的道路。
朱家難以抉擇,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走上哪一條路,都是死路。
“看戲就好,若是一旦選擇錯誤,我們可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說著,劉季將目光投注向了另一邊仍舊還在和青龍會對戰的田虎等人,這家夥還在和青龍會的人對戰呢?
他是不是壓根就沒看到田言變身成為驚鯢的樣子?
還是說,他其實知道,但並不在意?
那麼田虎的依仗是什麼?
他又為什麼這麼的自信呢?
而在另一邊,高漸離和田賜的戰鬥終於是分出了勝負,最終的結果,仍舊是以高漸離的失敗來算。
沒有辦法,雖然高漸離並未經受過如同原著那樣的車亂戰,但現在也並不是在一片大湖上,沒有地利加成的高漸離在雪女被拖住的現在,和田賜幾乎處於同一水平線上。
他和田賜的差距並不大,但雙手劍的劍者本身就難以對付,高漸離輸,也是輸在和對方的屬性上。
乾將莫邪,一火一冰,再加上農家地澤二十四陣法的威力。
高漸離可以說是在和農家的深厚底蘊戰鬥,敗是遲早的事情。
可高漸離這麼一敗,毫無疑問也將田賜給解放了出來,不過不要緊,不曾經受過原著裡那樣被車亂戰的影響,這次的高漸離就算是落敗,卻也是拖著田賜一起差不多進入了油儘燈枯的水準。
田賜的確贏了,但以他現在大汗淋漓內力也所剩無幾的狀態,也不可能加入到戰鬥中。
所以,他們之間,是兩敗俱傷。
高漸離和田賜的勝負揭曉了,而在這邊的戰鬥卻仍舊還在進行。
木劍斬落,掩日側身躲過,洶湧的劍光與猩紅的劍光強勢對立,沒有了白玉京的存在,掩日得以一心一意的對付蓋聶。
各種劍招與戰術信手拈來,絲毫不差蓋聶多少,甚至還一度占據上風。
以蓋聶的實力當然不至於如此,但沒奈何他的武器,始終是局限了他占據在上風的能力啊。
白玉京強行站起身來,劍光分化,黑色的常見從承影劍裡化形出來,雙劍在手,白玉京強忍著身體裡的痛處,決意發動最後一次攻擊。
但這一次的攻擊到底能否奏效,他不知道,他隻是希望能夠如此給掩日帶來一些麻煩,給蓋聶創造一個機會。
除此以外,他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
“喝!”腳下的太極圖再度浮現,這一次沒有擴散,反而是逐漸的漂浮起來並且豎立著逐漸擴大,擴大到和白玉京差不多高的程度,隨後...陰陽魚兩極分化,各自融入了雙劍中。
白玉京怒吼一聲,雙劍展開在身體兩側,拖動著如同流光般的黑白幻影,徑直衝向了掩日所在。
這一劍的威力或許的確可以期待,畢竟搏命之招,也可以算作是最後一招,這等力量掩日也無法不去重視。
若非白玉京的身體有問題,他掩日又怎麼可能繼續在這裡遊刃有餘的和蓋聶戰鬥呢?
“轟隆!然而意料之外的變化就此而生,白玉京那朝前衝鋒的身體被一股強有力的風暴給阻擊下來。
這股風暴不是來源於彆的地方,正是那邊和勝七戰鬥的勝邪的力量,凝聚在一起甚至成為一個團體的黑氣猛然擴散開來。
這一次沒有了執象天地的壓製,黑霧的擴散無窮無儘,甚至頗有一份自由自在的意味在其中。
在很短的時間內,再度將周圍的天地給完全籠罩起來。
邪氣,徑直找上了在這之前讓它很不爽,壓製了它很久的白玉京身上。
這也代表著勝邪與巨闕之戰,勝負已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