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用被烏雲遮蔽住太陽那從雲層縱投射下來的光線一般的...光劍。
“殺招...這等殺氣,比之玄翦有過之而無不及。”親身體會過玄翦的可怕的衛莊對於越王八劍有一個清楚的認知,即使是現在,他也不敢說戰勝玄翦是很簡單的事情。
要知道那可是在十年前就已經敗亡的人物,可即使是現在,仍舊有著很多人還記著他,足可證明這個男人在這人世間留下的痕跡是多麼的濃烈。
在衛莊的心中,也是留下了多麼深刻的映像。
“會是何等的殺招,一如玄翦一般嗎?”掩日雖然起手式已經顯露了出來,但左右也不過就是略微低下了身子罷了,單單就隻是看著還不能分辨出什麼。
但昔年被玄翦重創的場景如今還曆曆在目,衛莊不敢大意,鯊齒劍瘋狂的顫抖鋒鳴著,比起昔日要更加的強烈,這也從側麵印證了,掩日的確是比起玄翦還要更強的存在。
這可是在十年後的衛莊的麵前再度麵對越王八劍之一,十年後的鯊齒的示警比之十年前還要更強,這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類似鏟子一樣的劍身前半段閃爍出一抹微光,中控的劍身縈繞著血腥的光芒,將整個劍身都給縈繞在其中,由內而外散發,一抹紅色的細線從中空的劍身中延伸出來。
好似無極限一樣,延伸在地麵上。
緩緩抬起,卻又好似高高的延伸至天空。
這一抹紅色的光線逐漸的從較為虛幻凝結,開始逐漸的變的凝實,在外人看來,就好似一道細小的光柱直通天際一樣。
“這是...”易經自然也看到了掩日的殺招,這樣高調的場麵想不注意都不行啊。
易經總覺得掩日的這個殺招有一些既視感,他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一樣,但是卻想不起來,但唯一能夠知道的,便是這殺招的威力的確強悍。
他也聽聞了在他跌落懸崖以後,韓非的流沙還有衛莊等人在魏國的時候曾經接觸過掩日,沒想到掩日的實力會是如此。
“這一劍...總不會叫一劍隔世吧...”不知道為什麼,從心底裡就浮現出了這個名字,易經總覺得很熟悉,既視感很強,卻又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但他知道,掩日的這一招的威力真的不差。
不說彆的,就單單是這一劍隔世帶來的熟悉感就足以證明。
“刷!”自高空斬下的劍光,也讓那紅色的細線般的劍光落下,一路而來披荊斬棘,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阻攔在它的麵前。
掩日這一劍,幾欲可以開天辟地一般。
長劍滑落,甚至繞了一個大圈,紅色的細線在地麵上切割出一道焦灼的痕跡,劍痕入地下四分。
而在另一邊,蓋聶將承影劍擋在肩膀上,鋒銳的承影劍劍鋒完全嵌入了蓋聶的肩膀。
而在上方,則是掩日這一劍保持著劈下的姿態。
他竟然是在瞬間之內,從之前那麼遠的距離來到了衛莊的麵前強勢斬下,也就是說之前那一線天一樣的場景,其實是個擺設,其實是虛假的信號?
為的就是掩蓋這一次掩日真正的攻擊嗎?
如果是衛莊的話,或許會有可能上當,亦或者擋不住這一招。
但代替衛莊承受下這一擊的人,是蓋聶。
雖然傷口處在泊泊的流血,但這般皮肉傷,也總好過衛莊被瞬間殺死來得好。
隻有親身體會過才知道這一劍的凶險和其中的門道,這個掩日不僅劍招威力驚人,就連腦子的轉動也不差。
是一般人的話還真的會被他的花招給蒙騙了過去,從而白白的丟掉了性命。
“鏘!”驚鯢劍光閃爍,雖未啟動絕殺,但那樣一抹在極致中綻放的劍光仍舊不能忽視。
衛莊收斂心神,回神迎擊。
縱使蓋聶這邊有所差錯,但在背後驚鯢這邊,仍舊不能讓他有意思可乘之機。
“為了保護你的師弟,未來必定會和你針對各你死我活的師弟,值得嗎?”掩日就這樣看著蓋聶這個本來不會受到這樣的巨創的劍聖,而今如此,要怪的該是衛莊拖了他的後腿,還是要怪他太過顧念舊情呢?
“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曆代鬼穀縱橫隻有兩名弟子,而這倆名弟子之間必定會爭奪一個你死我活,來證明誰才是真正的強者,誰才有資格真正繼承鬼穀子的名號。”
“而你,則是在挽救一個未來必定會和你爭奪鬼穀子,甚至是有可能奪走你的性命的人。”
“鬼穀的事情,還輪不到外人來乾涉,也不容許外來人述說,該做什麼,現在如何,我們自有打算,而你...”話語落下,承影劍的光輝綻放。
還嵌在蓋聶肩膀上的承影劍一旦爆發力量,毫無疑問第一個受到傷害的就是蓋聶。
這等在傷口裡再度激發的痛苦,實在難以言說。
蓋聶咬著牙不發出任何聲音,想要破局,自然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才可以啊。
“那你們,倒也真是可笑的很。”承影劍想要釋放力量,那也要看掩日同不同意,蓋聶越是施加力量,掩日就越是壓迫的更深。
隨之而來的痛苦也全都是由蓋聶一人承受罷了,如今多費口舌,最終痛苦的,也是蓋聶啊。
話語落下,自掩日背後襲來的劍光一閃而逝,從掩日的肩膀處飛縱了過去,帶起的一捧鮮血灑落,很是刺眼。
不用問,這道攻擊必定是來自易經的手筆,掩日微微回頭,隻怕也想得到易經的那種狀態了吧。
若是在不放手,隻怕接下來就不是一道劍氣,傷卻肩膀這麼簡單的了。
“你看,總有人比我還要更著急。”掩日聳聳肩,停止了壓迫蓋聶的動作順勢退後,即使不能繼續擴大必殺之後戰果,可能夠讓蓋聶受到如此的巨創,也算是不錯的結局了。
“我們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現在妄說什麼結束,插手,還早得很。”蓋聶將承影劍從肩膀的傷口裡拔出來帶動一捧熱血的他遙遙的對準了老神在在的掩日站著的地方,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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