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股場,一股將萬事萬物都給凝滯停止住了的場,與道家的天地失色有異曲同工之妙,卻也有些微不同之處。
金色的火焰緩緩燃燒著,任由自身被離淵給吞噬進去,但東君本身的顏色卻並未失去,除卻黑與白之外,她仍舊保持著她的生機,她的時間,而不是和其他的東西一樣。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麵說就可以了,離淵之中,聲音是傳達不出去的,萬事萬物都被停滯在這一刻,你的苦衷,說給我聽聽吧,或許我真的會幫助你也不一定。”
天焰無鋒發散著力量維持著離淵的存在,同時易經也上前幾步,站在了東君的麵前說道:“你和月兒的關係,是母子嗎?傳聞中燕丹那個家夥的愛人,我可是聽說,你為了他,弑殺了六指黑俠,而他卻因為你的這個舉動,將你給...逐出家門。”
“無論丹如何,我都是愛著他的。”東君雖然嘴巴裡是這樣說的,但眼眸裡的那一抹苦澀又能夠騙得了誰呢?
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嘴巴上說的可不一定非要和心裡想的是一樣的啊:“無論他需要我做什麼,無論他想要做任何的事情,我都會義無反顧,付出我的一切去幫助他!”
“的確癡情,但,你的真心給錯了人,他可不是一個值得你托付終身,奉獻一切的人。”易經點了點頭,承認了東君的態度,但轉而就嗤笑了起來。
東君的堅持和奉獻或許難能可貴,但相比之下燕丹的表現卻又如何呢?
這份嗤笑,不是嗤笑著東君的可憐,而是在嗤笑著燕丹的為人。
“一個女子,為了他能夠付出自己的一切,任何的東西,舍棄自己那東君的位置,不惜背負一切隻是為了她愛的人,而這個男子,卻將女子的奉獻當做理所當然,當做是他計劃的一部分,當做了...是能夠隨手可為然後拋棄的棋子。”
“燕丹?他怕是想要複國,想要掌控墨家,想要殺死嬴政的心,都魔怔了。”易經不再是赤霄,而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十分的猖獗,笑的十分的大聲。
在這片離淵籠罩的天地裡雖然不會被太多的人聽到,但在東君的耳朵裡,則是最刺耳的笑聲了。
“笑夠了嗎?今次我來找你,可不是讓你來羞辱我的。”東郡放下了自己的手,但眼眸裡閃爍著的寒光不曾消散。
“抱歉抱歉,一時忍不住,因為我實在沒想到,燕丹這個家夥,是這麼的廢物,也是這麼的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看來我以前,到底還是想錯了,原本還以為他還是有一些閃光點的,沒想到現在...哈哈哈!燕國太子...荊軻刺秦...”
猖獗的大笑越來越囂張,越來越肆意,更是在最後變成了捂住肚子笑了起來。
在那五官都擠在一起的麵容上,甚至眼淚都笑出來了。
但那...真的是笑出來的眼淚嗎?
“他就當真這麼值得你覺得可笑?”東君冷冷的說道。
“非是我覺得,而是任何一個知道了他做的這一切的人,都會覺得,他不是個男人,也不是個東西,更不是個太子。”說著,易經收斂了笑聲,緩緩的直立起身子,然後露出了肅穆的表情。
“彆忘了,他始終欠我一個解釋,欠我一個,我至今都沒有找他算賬的回答。”
“哦?何時?”東郡有些澀然,後續的事情,他在離開了燕丹之後就被抓了起來,不過有些事情她還是知道的不少的,但能夠和眼前這個家夥扯上關係的...應該不會有的吧?
然而易經卻表示,並不是沒有關係,而是關係,牽扯的十分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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