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主人。”真剛冷冰冰的說完,六劍奴分開朝著六個方向飛躍離開,起落之中就完全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好似完全是個幻覺一樣。
獨獨留下七個苦逼的內侍們,一臉苦大仇恨的看著這宮殿,心中哀怨的同時,也是與胡亥泛濫起了無窮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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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漣衣本來都打算將自己也交出去了,因為她也知道,一旦他過去了,天問劍也好,那些公主姐姐也好,她也好,全都是一個都不會回去的,就連易經也會在那瞬間遭到敵人的圍攻。
漣衣想得到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是絕對有可能的。
但貌似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僅僅是胡亥一個人,易經也是這樣想的,而且易經所做的行動要比起胡亥還要更加的快速,搶在胡亥的前麵率先將一切都給完結,雷霆手段的將所有都給結束,一下子讓場麵變成了有利起來。
漣衣轉過身,看著盤坐在地麵上閉著雙眼開始打坐的易經,剛想要說些什麼的話,也隻能咽下去了。
“消耗有些過大罷了,憑空造冰,從空氣裡抽取,不是容易的事情。”閉著雙眼也在回複漣衣的疑惑,好似能夠看清楚她的所思所想一樣。
“並且維持這樣的冰房,對我而言也是不小的負擔,你將天問劍插在我的身邊就好,和我的佩劍放在一起,然後,你幫我去看看那幾位姑娘。”
“你真的沒事?”漣衣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天問劍插在了天焰無鋒的邊上,說來也奇怪,天問劍本身是一把象征意義上的劍,過長的劍身讓他本身並不適合戰鬥,可這樣豎著和天焰無鋒並排放在一起,二者的高度居然是差不多的。
可若是如此,以天焰無鋒的長度,易經拿著這樣一把長劍進行戰鬥,豈不是困難重重?
“你在這樣問下去,不僅僅是我,就連你,就連她們也都有事。”
易經沒好氣的回複了一句話,這才繼續說道:“你不必擔憂我們會被困在這裡出不去,到了時候,自然會有人發現鹹陽宮的動靜,到了那時,外麵的人衝進來,可就由不得胡亥不去對付他們了。”
“你原來在外麵還留下了人手?”漣衣有些驚喜的說道。
“我並沒有那麼托大,怎麼可能愚蠢到我一個人來鹹陽獨闖皇宮來見你呢?”閉著雙眼,麵無表情的臉上難得勾勒出一抹笑容,易經繼續說道:“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你放心,無論是你還是她們,我都會把您們給救出去的。”
“若是換成了彆人說這句話,我多半還是有些不信的,可若是你來說這句話,我倒是十分信任的很,或許...這也是建立在你昔日的壯舉上吧,一個人都能離開鹹陽,這一次,你也可以?”
漣衣半開玩笑的說完,站起身來雙手交疊放在小腹處,緩緩的走向了那幾位神色狼狽的公主的麵前。
她自打來到了鹹陽宮,接待的兄弟姐妹們不多,雖然不多,但她漣衣也不算是沒有人認識,起碼也算是在鹹陽宮中讓人知道了有這麼一號人存在。
而現如今,遭逢大變的現在,生死由不得自己,命運也反複無常,難以把持的時候,以往的尊貴現在卻成了奪命的資本,一飲一啄,豈非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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