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現在這麼熟練了,告訴我,是不是你...”分開以後,兩個人看著對方,過了許久,焰靈姬這才紅著臉轉過頭,小聲的說道:“總覺得自從上次以後,你就...”
“彆問,問就是...”說著,易經抱緊了焰靈姬,在焰靈姬的眼神迷惑追問之下,再一次將貼合了過去,口勿住了她的雙唇。
“繼續。”
這種主動,算得上是這麼些年來的彌補,不過在易經的心中,僅僅隻是這樣的話還是不夠的。
之前多麼的無視,現在就有多麼的珍惜,一個女孩子能夠有多少個十年等待,這份青春水月的過度,帶來的就是沉甸甸的情感。
易經若是繼續無視下去的話,就不是渣男那麼簡單了,更甚至是沒有擔當的代名詞。
這樣的他,還如何能夠立足與這片天地之間?
分開之後,焰靈姬的神色已經徹底的迷離了下去,那臉蛋兒上的暈紅,雙眼裡泛濫的情動的神色,都在無聲的告訴著易經接下去的話,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抱著的這個身軀的柔軟,更是出乎了任何的時候,在無聲的告訴著易經,繼續下去,隻需要繼續下去,焰靈姬是不會拒絕的。
“...”雖然易經也很想要繼續下去,但這裡可是大白天,還是在趕路的時候,他可不想在這樣的環境下繼續,他還沒那麼開放。
而且要是繼續寫下去的話,這本好不容易寫了兩百萬字的書,隻怕要也要消失在河蟹的浪潮之中,被乾掉了。
為了讓自己的這個主角還能有的演下去,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把我最需要的給收回去了呢,沒想到你...”因為沒有了後續,焰靈姬也漸漸的從那種情動的心緒中回過神來。
猶然帶著不滿,帶著風情萬種的臉色撇了一眼易經,嬌憨的說道:“這要是換在以前,我可不會讓你有得跑掉,隻不過現在這裡,我就饒過你一命。”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這長長的車隊一眼望不到邊緣,而就是這麼的一支漫長的車隊,將要前往的卻是塞外所在的地方,那麼路程可不是三倆天就能過得去的。
當然,易經也不想要那麼早過去,這段時間的路上,他還要看看胡亥,到底還能夠在中原折騰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我...”話語還未說完,就被耳邊突然響起的一陣咳嗽聲音給打斷,易經心下一凝,頗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抓住了什麼現成一樣。
但轉而一想,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不長眼的跳出來?
所以,回過神的易經轉過身,一眼就看到了騎在白馬上的白玉京,二者相互之間眼神對著眼神,在這刹那間,時間,空間,似乎都因此而停頓了下來。
彼此之間的眼中,似乎隻有對方的身影存在,除卻彼此,再無其他。
縱使白玉京帶著麵具,縱使易經看不透他的麵容,但這並不能抵消他們二人仍舊是在對視,這份古怪的氣場也將焰靈姬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看著眼神對著眼神彼此看著對方的二人。
焰靈姬捂住嘴巴,似乎想要了什麼有趣的時候,捂住嘴巴低聲笑了起來,那在易經的懷中顫抖著的身軀,一笑一抽著。
氣氛逐漸變得焦灼起來,馬蹄的聲音頗有些節奏,就在這樣的氣氛中,易經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
看著白玉京仍舊還在身邊不肯離開,甚至還和他搞什麼對視,麵無表情的臉上帶著陰沉的神色,低低的說了一個字:“滾!”
“彆這樣啊!我好不容易想要過來和你聊聊天,趕路好無聊的啊,高漸離不在,衛莊兄也不再,季布和漣衣也差不多和你們是一樣的,我這還能找誰說話去,也隻能來找你了,你忍心看著我一個人在路上什麼話都沒得說,活活被憋屈下去嗎?”
白玉京雙手舞動了起來,很是有一種滑稽的模樣,隻是這種樣子,彆想騙過易經,他是個什麼成分,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易經還不清楚嗎?
“趕緊給我滾蛋,彆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我這邊不是正在和人聯絡感情?明明有一個女子在陪著自己,為什麼會跑去找你這個家夥,倆個人生敗犬的互訴心腸嗎?
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是人生敗犬了啊!
真正是人生敗犬的,隻是你一個人啊!
我們倆個,現在已經不是同一條陣線上的隊友了。
很抱歉,我易經,叛變了!
“嘖嘖嘖,還真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對待我的。”明明是帶著麵具,但易經硬是能夠從他的語氣裡聽出委屈的神色,還有他那在麵具下的臉的委屈的模樣。這家夥...
“這麼多年過去,九公子還是一如往昔,倒是從來不曾變過,隻是易經將這一切都隱藏的太好,哪怕你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我們也不敢將你的身份往那個地方去想,若非是易經承認,我們也...”
這的確是沒想到的事情,誰也不會知道原來身邊的白玉京就是一個早早就死去的人,易經早早的就在宣揚韓非已經死了的消息。
雖然他和紫女並非是這麼說的,但紫女能夠等待這麼多年下來,都已經算是她抱著一個無端端的幻想了。
“我變了很多啊,比如說我要不是在易兄的麵前的話,我就算這樣,也估計沒多少人認得出來我吧。”有些不甘心的將舞動的雙手給放了下來,在麵具後的雙眼眼中的情感也黯淡了下去,白玉京繼續說道:“隻是,現在就連易兄都要嫌棄我了~真是讓人傷心啊。”
“你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我不僅嫌棄你,我甚至還想殺了你。”說著,不耐煩的擺擺手,易經繼續說道:“趕緊給我滾蛋,哪邊涼快你就去哪邊待著去。”
“行吧行吧,誒,我可真是可憐的很呐~!”說著,驅動著白馬轉過身去,聲音也在逐漸的遠離,似乎真的不會在出現了。
但就算是這樣,易經和焰靈姬之間的氣氛也不可能回到之前那樣的情況,總歸是斷了一部分,所以始終無法回去。
易經轉過頭,二者相顧無言,在這一刻,居然彼此對著彼此,笑了出來。
“九公子還是這樣,你也還是這樣,大家都沒變,大家都還在,這樣真好。”熟悉的人都在,陌生的人也都和自己沒關係,在乎的人,在意的人,全都在身邊,都沒有少太多,真的是太好了。
“他啊,是這麼多年下來隱藏在白玉京的麵具後麵,憋屈的太久了,所以總想要到處走走,到處說說話,彆看他現在蹦躂的挺歡樂,等以後我們到了桑海,或者等他們來找我們彙合以後,你看我怎麼治他。”
說著,易經的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的心中有一個用來對付他最好的人選,是她的話,用來對付白玉京,絕對是猶如天生對手一般的死死的克製。
“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焰靈姬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女子的形象,是她的話,白玉京的確什麼辦法都沒有呢~
“那當然是紫女姑娘了,哼哼,我要讓他看看,等待了他十年的紫女姑娘的那種思念,是多麼的恐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易經繼續說道:“到時候,我看他還敢不敢繼續皮下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