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四平八穩,那麼易經就給他們一個能夠去對付的對象,而不是在越發的閒的沒事乾的時候,玩自爆。
“殺!”而在這個時候,萬馬堂的大門也被打開,神威獄營的將士們看到易經一馬當先早就無法忍受自己留在萬馬堂中的身體了。
故此,當馬空群下令放開城門的時候,這些得到了萬馬堂提供的戰馬的神威軍的家夥們,一個個都佩戴著弓箭和長槍,蜂擁著咆哮著衝向了戰場所在。
而在他們都後方,也是萬馬堂內部培養的騎兵,既然號稱萬馬堂,那麼必定是以騎兵為主的。
這樣的規模,也隻是萬馬堂的一部分罷了。
這要不是因為怕一下子出的太多讓對方看出來萬馬堂這邊的計劃,隻怕馬空群恨不得一下子全都把騎兵派出去。
“巫祝們怎麼樣了?”而在另一邊的胡人軍陣中,看到那結成陣勢麵對著萬馬堂的七位巫祝突然口吐鮮血,隨後站在最後麵的倆個人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擊打的從地麵上飛起來,重重的撞擊在了營帳的頂端然後落下。
除卻他們倆,還有一人更是胸膛直接爆裂開來,甚至染血的骨頭渣都四散的到處都是。
唯一能夠算得上不錯的,便是當頭的第一位巫祝還有背靠著他後方的那兩位,他們也隻是退後了三步,嘴角溢血罷了。
“他的實力,果然超乎我們所有人之上,就算是七個人結成大陣來對付他,卻也隻能堪堪與他戰平,甚至彼此的反噬,他一個人能夠承受的,要遠遠的低於我們分攤的。”大巫祝知道他這邊的情況,事實就是,單獨一個人的強大是幾乎隱約等於他們七個人,乃至於八個人的。
所以在於對方的招式碰撞之後慘留下來的攻擊,就算到了易經的身上也所剩無幾,那是數量上產生的勝利。
而易經無法穿破這七位巫祝聯手結成的防禦,所以,他放棄了大規模的轟擊,而是將萬劍的分散集中成為唯一,在那一瞬間的光影爆炸,所有人都閉上雙眼或者轉頭的時候,就是在那一刻才引動的變化。
不是為了撕裂這道網,而是為了從這道網的縫隙裡穿過去。
這樣一來,易經被殘破的防禦網的力量擊中,而七位巫祝則是被萬劍開道凝聚為一的攻擊打中,誰受創的最深,一目了然。
“難道他...真的是不可戰勝的?”冒頓看到他寄予厚望的狼居山的巫祝都陷入了這樣的情況中,不由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若是巫祝都無法辦到的話,還有誰能夠阻止白玉京?
難道他的回歸,再度掀起腥風血雨般的戰鬥,他們也隻能像是當年一樣,僅僅隻是作為被殺的那一方嗎?
“不,雖然我們這邊受創嚴重,但既然發出了這樣強烈的攻擊,他的內力在這等消耗之下必定所剩無幾,說到底,我們隻是七個人,而他也隻是略微超出我們七人聯手一籌,還算不上太強,所以,接下來的戰鬥,他一樣無法參與。”
大巫祝捂住胸口,那股傷勢開始逐漸的在胸腔裡擴散了,若是不能及時壓製的話,隻怕會和之前那家夥一樣,直接承受不住,胸腔爆裂而死。
“他也不能參戰了嗎?這樣也好,接下來的戰鬥,就交給我們來完成吧。”白玉京既然無法下場戰鬥的話,那麼大軍與大軍之間,胡人與萬馬堂之間的戰鬥,可說不上是誰能夠強得過誰。
在這麼多年的征戰和互有攻伐中,都證明了彼此的強悍是幾乎相同的,若是不出現什麼其他的影響戰局的因素的話,繼續打,也隻是維持僵局。
“報!”而就在這個時候,營帳的帷幕被人撩開,一個火急火燎的士兵直接走了進來看也不看的半跪在地麵上,猶然帶著一絲恐懼的神色說道。
“啟稟大單於,萬馬堂的人出來戰鬥了,而且他們之中有一個很強的家夥,一馬當先,我們這邊幾乎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
“是白玉京嗎?!”白玉京的形象和相貌早就在他來到了草原以後就被傳頌開來,隻怕現在沒有人不知道他白玉京是一副什麼樣子的,所以冒頓才會這樣火急火燎的詢問。
“並非是描述中的白玉京,但對方的一柄長劍揮灑中,又是冰雪,速度還很快,就像是一個鬼一樣,我們這邊根本追不上對方,陣型被他撕裂了一個開口以後,隨著他而來的那些萬馬堂的騎兵就將這個缺口給撕裂開來,他們現在已經完全和我們打起來了。”
草原上沒有經曆過白玉京時代的人自然不知道,麵對一個武功高手是多麼的無力,但當年的白玉京,不,不算是當年,哪怕是現在冒頓也清晰的記得一切。
速度很快的話...根據中原那邊傳過來的訊息,符合標準的描述的人,隻有一個。
“中原那邊的劍譜第三,易經嗎?”冒頓的眼中泛濫起殺機,這樣的一個家夥,也配出現在戰場上,好似要上演當年白玉京所做的那樣的事情?
是你中原的人個個自比白玉京,還是當我草原上的好男人都是一群酒囊飯袋?
憑你也配?
真是癡人說夢,真是笑死人了!
“通知中軍,派遣騎兵,不要管那個突擊的易經,隻管將隨著他到來的那些騎兵給攔截下來,我要讓他和萬馬堂的騎兵們脫節,但時候,分而奸之!”
冒頓狠狠的一拳砸在麵前的桌子上,在那馬奶杯高高飛起落在地麵上的清脆聲響中,繼續說道:“後軍按兵不動,機關獸也不要輕易釋放,我倒要看看,他還想要做些什麼。”
“這樣一來,是不是風險有些大了,萬馬堂的精銳騎兵的力量不可小覷,在草原上能夠屹立這麼久,沒有幾分本事,根本不可能存在。”狼居山出來的大巫祝聽到的,就是草原上盛傳的萬馬堂的存在。
正是因為萬馬堂的存在,所以才導致了他們以往能夠南下去邊境劫掠物資和奴隸過冬的舉動變得是那麼的艱難,想要去,就必須越過萬馬堂這個阻礙。
但萬馬堂城堅地險,其內的騎兵精銳戰鬥力也絲毫不差,依照著萬馬堂的存在,本身就讓善於馬上作戰的騎兵們感到棘手了,更何況對方的戰鬥力,仍舊驚人呢?
“不妨事,隻要白玉京無法離開萬馬堂,這就是我們的目標,將他困死在這裡,等到某些人來到以後,自然就是他的死期。”冒頓擺擺手,萬馬堂的騎兵是精銳,難道他的就不是了?
雙方打了這麼多年,若是白玉京帶領的萬馬堂,隻怕冒頓就要深吸一口氣,覺得危險了。
但一個區區劍譜第三的易經?難道人人都會帶兵打仗?難道中原裡的人個個都像是和白玉京一樣的存在?。
冒頓不信這個邪,他中原還能隨便蹦出來一個人,就和白玉京是差不多的存在?
如果真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冒頓當場,就把我麵前的這個將軍桌給吃了!
我冒頓可是草原大統領,大單於,你去草原上問問,誰不知道我的眼光如距!
這個易經,看我今天單手一個分割包圍,反手一個超級大軍,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然後讓他瞬間撲街,跪在地上喊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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