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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的事情,蜀山明明知曉一切,卻選擇故步自封,毀滅,不過是咎由自取。”察覺到石蘭的眼神,大司命停下了擾動額間發絲的舉動,轉而環抱著雙手說道。
“要怪,隻能怪你們那些祭司長老們那萬古不化的腦袋,當年既然易經將路擺在麵前都不接受,而後遭受滅頂之災,本就是你們自找的。”
“你!”石蘭想要說些什麼的話語還不曾說出來,就被一旁的少羽抓住了手,在回過頭去看著少羽的麵容上帶著不服,但看著少羽那沉著冷靜的搖動著腦袋的動作,石蘭的怒火也隨之降了下來。
即使在這裡動怒,也無濟於事,實力沒有彆人強,如何去生氣也不過是無能狂怒。
除卻給人帶去快樂,再也不會帶去彆的什麼。
“我們先走,剩下的事情,自然還有人來解決。我們留在這裡,隻能拖後腿罷了。”少羽說著,抓住石蘭的手,這還是他第一次抓住石蘭的手,雖然他的心底裡是很喜歡石蘭的,但是感情這種事情,想要讓他主動,實在是很不好意思。
少羽雖然立誌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但兒女情長這方麵,他是真的覺得害羞。
“來,把盜蹠先生扶著。”少羽和石蘭一左一右將盜蹠攙扶著,這一眼看過去就能察覺到相當長度的樓梯,想要從這上麵走下去,若是一個走不好,就會跌落下去。
從這麼高的高度跌落下去,隻怕不會太好受。
所以,他們也隻能小心翼翼的帶著盜蹠,一步步的緩慢的走下去。
這邊的事情暫且不說,少羽他們的離開也代表著人質安全離開了一部分,雖然最重要的天明還在陰陽家的手裡,但是...易經的蒼龍七宿現在還抓在手裡。
少羽等人離開以後,真正的開始,也就從這一刻奠定。
“天明下來之前,我需要你們解除天明身上的封眠咒印,否則的話...”封眠咒印雖然比不上六魂恐咒那麼致命,但也是一個慢性毒藥般的存在。
長久留在人的身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這東西,還是越早拔除的約好。
“現在的封眠咒印,已經和他的身體完全結合在了一起,加上本來他就又中了六魂恐咒,二者相輔相成之下,陰陽達到平衡,缺一不可,任何一個失去,他都有可能邁入死亡的危機,這一點,我相信你是最清楚不過的。”
東皇太一意有所指,因為當年的韓非就是這樣,體內的藥力和六魂恐咒達到了一個平衡點,不能一下子全部失去,隻能慢慢的借由時間來消磨。
直到現在數十年過去了,也不過是在那浩瀚的藥力和咒力之下消磨了很小的一部分,隻怕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徹底的消化掉了。
東皇太一在這一刻說出這樣的話,毫無疑問就是在表達出,他其實是知道韓非這件事的人。
也是知道,現在的白玉京的麵具下的那個人的身份,究竟是誰。
“你可真是越來越勾起我的好奇心了,你說,我若是在這裡要求你將麵罩給揭下來,當眾讓我好好的看一看你究竟是誰的話,你會不會答應恩?”易經眯了眯眼睛,蒼龍七宿就這樣放在眼前,不,他轉而交給了十邢。
在十邢的手掌中,比在他的手上還要更加的安全。
無論東皇太一是誰,想要在十邢的手上拿走蒼龍七宿,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很想知道我的真正的麵容嗎?那說不定會讓你覺得很失望,甚至,會讓你覺得很驚詫,因為你永遠也料想不到,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這裡看著你,在這裡...等待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