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走到正道上,哪需要你來引。”
眼看著許博清坐如鐘,欲要一副跟她長談的架勢,白姝妤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不聽!”
許博清抬手拿掉她的手,又被她另一隻手捂住,他又再拿。
白姝妤有些急了,她可不想聽長篇論道呀。
不管三七二十一,跪起了身,去親他嘴唇。
wu~mua~
軟軟的,觸覺不錯,又去啄了一下。
許博清被她突然襲擊怔住了,不等他有什麼反映,就見她掙脫了他的手,兩手捧著他的臉,猶如小雞啄米般,密密麻麻的吻直往他唇上落。
許博清被她親的火氣都大了。
他輕輕推開她,在她不滿的眼神攻擊下摘掉了眼鏡,把眼鏡放好後,渾身氣勢一變。
一隻大手穿過她那柔順的黑發,直直托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大手則是箍住她纖細的腰身,直接低頭攫住她柔軟的唇瓣。
不同於她跟小孩打鬨似的親親,他先是含住她下唇,吸吮了幾次才用舌頭去舔。
在她不經意開了口子後,舌頭便無師自通靈活鑽了進去,去尋她的舌頭,與之交纏。
這一吻,不得了。
越吻越上頭。
吻得快不能呼吸,直到她動手捶他才鬆開。
用力的呼吸,結果吸進來的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更上頭了。
沒等她平複好心情,整個身子突然被他一把抱起。
動作過於急切,推開的椅子劃在地麵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清晰。
緊接著她被他放到了床上,再緊接著被他壓了。
遲來的洞房花燭終於在今晚補足。
雖然那人在這方麵強勢歸強勢,但諒於她是初次,一次下來就沒再做了,不然她第二天恐怕就沒法起床了。
不過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她竟也醒的早。
可能是因為她想起來給他整理一下衣領,送他出門前給一個離彆吻的想法太過強烈,才使其打破生理時鐘,早早醒來吧。
聽著屋外的動靜,感覺男主就要出門了,白姝妤連忙起床,顧不得腿間的酸痛,立馬穿了鞋跑出去。
“老公!”才剛叫完便聽到有人敲門。
許博清剛好站在院子大門前,有人敲門也沒讓他第一時間開門,反而是有些緊張大步走向白姝妤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白姝妤搖搖頭,沒有領帶她就假裝幫他整理一下衣領,“沒有,我就是想送你出門。”
說完還嘟了嘟嘴,示意讓他親。
隻是敲門聲在這時候又響起了,“許知青,在嗎?”
聽聲音是她那便宜的二侄女,白如蘭。
白姝妤不管,先給離彆吻再說,抬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往下拉,用力地啵了一聲,“老公,上工加油!我要回床睡了,拜拜。”
許博清笑了笑,重新伸手拉她回來,給了個回吻這才去開門。
白如蘭臉色不太好,特彆是看到滿麵春風的許博清,感覺更不好了。
沒想到短短幾天時間,原本對這樁婚事不滿的許博清竟然就這麼接受了,難道臉真的那麼重要?比秉性還重要嗎?
原來博學有禮的許知青也是看臉的,不知怎麼說,心裡失望也有,更多的是失落吧。
白如蘭打起精神向許博清借書,無論是高中課本還是初中,什麼都行。
自從她堂姐出嫁後,她也是有人問,不過那時還小,就沒應。
可是這幾天她出了風頭後,更多人家想問她。
她不信任白老太,更不信任她娘,所以她極為迫切地想要借高考離開這裡。
不過她隻有小學學曆,現在更是要找由頭學習。
她莫名穿來的時候就有去知青點問不會的題,愛學習的人設也算穩固了,此刻問許博清借書也是因為知道他有很多彆人沒有的知識題,才特意來問的。
許博清見白如蘭是白姝妤的侄女,自然答應把書借給她。
躺在床上想著心事還沒入睡的白姝妤看到去而複返的許博清,有點訝異。
聽到他解釋才點點頭表示明白。
隻是他取完書,還專門過來狠狠□□了她一把才離開。
白姝妤捂了捂紅通通的臉,小聲嘟囔:“臭男人~”
看他現在那麼黏人,不說愛上她,起碼也是喜歡的叭。
哼,明天她就找借口跟他吵架,然後跑出門,等野豬來撞就好了。
反正命劫就在明天,無論她怎麼樣都躲不過的,還不如好好謀劃一下。
氣運之子也是世界之子,受天道的愛戴。
隻要當他的情緒值到達一定地步時,擁有時光回溯的能力,讓世界重來。
不管是愧疚、愛意還是恨意,隻要情緒達到巔峰,她就能改變這一世的命運,不再短命,人生就該由自己做主啦!
希望男主給力的,不要讓她白死。
因為心裡有心事,再怎麼也睡不著了,乾脆起來給自家老公寫情信好了。
甜言蜜語嘛,她最拿手了。
她先是把鍋裡的早餐取進房來,一邊吃一邊寫。
寫了一遝,偷偷放在他書桌左邊的第一個櫃子。
嗯!今天的她還是要當個溫柔小意的優秀小妻子。
重複昨天的路數,一直到晚上她再也沒法在旁當個添香的溫柔女子了。
隻因開葷的男人太可怕了!
隔天她差點起不來!
而且陷入愛河的男人也格外寬容,差點吵不起來。
後來還是借由落水這一事,她不等他說話直接拉下臉氣呼呼地跑了出去。
誰知剛一打開門就被跑來的野豬撞了!
還好她開了屏蔽器,不然得痛死她!
她懷疑這野豬真的跟白家有仇的,怎麼就那麼精準找著她了?是不是不出門就直接撞進家裡來了?
短短一瞬,白姝妤吐槽萬分。
隻是在閉眼前,看見許博清跑來時的臉色實在過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