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 意味著一顆香甜可口的櫻桃成熟了。
是時候采摘,品嘗其的甜美。
她話裡暗示雖然明顯,隻是這張臉卻仍然透著一股無辜的天真感。
就好比她著裝穿得成熟, 輕佻,但裡子卻是純潔, 懵懂的。
她好像就是單純好奇那些事, 趁著成年了來體驗一下。
鬱染認真凝視著她的眼睛。
淺褐色的眼眸倒映著他的臉, 他捕獲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這裡頭滿心滿意裝得隻有他。
所以, 讓櫻桃樹開花結果的重任就委托於他了是嗎。
鬱染的心跳略有失控。
而坐在他腿上的那人,像隻撒嬌的小貓兒似的, 軟綿綿地依偎在他的懷裡, 時不時還用小翹鼻去拱他的下巴處。
心口癢, 被蹭的地方也癢。
鬱染有些發怔,抬起手好一會才落在了她的發間。
“你是認真的?”
聽到這道暗啞的聲音, 白姝妤從他懷裡冒出了小腦袋,就這樣下巴戳在他的胸膛,仰著臉直直看向他。
那雙眼有期待和興奮,一點緊張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鬱染讀懂她的意思, 將其抱在一旁沙發, 自己站了起身, “我去買點東西。”
這時候還要去買東西。
石光電閃間, 白姝妤才想到他說的東西是指套套。
她連忙拉住他的手,“不射進去不行嗎?”
再不然24小時緊急避孕藥她也可以吃,雖然說藥不能多吃, 但就這麼一次也是可以的。
“不行。”鬱染否決掉了, 他覺得自己的毅力在這種事情上可能不會太好, 可又怕她不高興,瞬時輕拍了下她的腦袋安撫,“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便急著跑出了客廳。
白姝妤看他一離開,也跟著起身,隻不過她是跑到衛生間照鏡子。
因為她怕他親的時候會親到一臉粉,所以她並沒有擦粉,就化了眼睛。
由於要突出她唇肉飽滿的紅唇,因此眼影塗得比較淡,但是畫眼睛的靈魂在於卷翹的睫毛,她便刷深了一下睫毛,再用睫毛夾將睫毛夾得賊卷翹,最後沿著上翹的眼角畫了條眼線,這就是所謂的電眼無疑了。
白姝妤對此很滿意,再臭美地照了一下,就自個回到鬱染的房間,開了燈斜躺在床上等他。
她以為會等很久,誰知道那人去而複返。
“沒帶錢?”好像就隻有這個可能性了。
鬱染想到方才在巷子遇見的男子,雖說素不相識,可他就覺得很不舒服,總覺得自己的寶物被人覬覦了。
聯想到自家小女友之前說的被救的事,不出意外的話,巷子裡安靜坐在機車上看不清麵容的人就是那個所謂的英雄,就連之前亮起的煙花,也定有他的手筆。
沒有任何由頭,僅是一個照麵,危機感十足。
所以他果斷撤回來了。
看著斜躺在床上還傻傻問他是不是沒帶錢的小女友,他屈起手指鬆了鬆襯衣領口,“我想我可以試試。”
試試他是否能堅持不在裡頭開槍。
隻是他也從未探索過那個領域,即便心中再亢奮,操作時也難免有些緊張。
比起他略顯緊張的心情,床上那人絲毫沒這方麵的問題。
反倒睜著一雙亮濯濯的眸子看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看他動作太慢,她乾脆自己脫掉紅裙,頓時露出了完美的小身段。
瓷白細膩的肌膚在燈光照耀下,白得剔透。
就連半解下的小紅花也分外紅得耀眼。
小細腰呀~
以及小細胳膊下那雙十指如蔥段的小手直接朝他襲來。
再是筆直修長的雙腿直接勾住了他。
鬱染渾身氣血直往上竄。
從被動開始轉換成主動。
就像是做一道菜,在烹飪之前總是會先料理一下食材。
好比她說她想吃年糕,據他晚上查的食譜步驟,做年糕的話需要把上好的糯米泡足蒸熟才開始最重要的一步步驟,那便是敲打,隻有敲打出來的年糕勁道才足,比起借用機器做出來的更好吃。
糯米已經足夠成熟了,他用雙手摸遍了全身,得出的結果是軟。
隻是在敲打之前還能揉搓一下,把水分帶出來一點,這樣才好打。
如玉般的手指在上頭按按揉揉,由於淩晨的夜晚格外安靜,僅是稍微碰一下,就能聽到因揉撚發出的細小聲音。
這聲音像按摩小貓發出來愉悅的咕咕聲一般,全是舒服地哼哼。
鬱染看著越揉水分越滲出來的糯米,想著是時候可以敲打了。
隨後他便拿出了打年糕的木槌,木槌的構造是前頭比起棍身還要粗一些,可能是這樣開拓起來會比較好打一些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揉撚的工序做得太久,鬱染額上開始冒了一些細汗,但他也沒去擦,反而扶著木槌抵在了年糕上,大概比劃了一下要打的位置,然後又朝年糕按了按。
本來揉得很軟的年糕,用木槌試探敲的時候倒是變得有些難纏了起來,他才剛試探放下來就被其緊緊給包裹住,緊得他一下子都拔不出來。
僵持了好久,在他反複的試探下,總算是順暢無阻了。
打年糕是一項十分耗費體力的工作,這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以及堅持不懈的毅力是萬萬做不來的。
但鬱染經常兼職跑來跑去,健壯的體魄是有的。
至於毅力,他也並不缺。
鬱染回想之前看過的教程,打年糕也是有訣竅:提槌要輕、落槌要重,擅用巧力才能打得均勻。
他謹記這一點,提槌時輕輕的,可一落下卻帶了十足的力氣,搗得又深又狠,而這每一下落來的聲音在這靜寂的夜顯得格外清晰。
當然辛苦勞作的時候,也會停一下,去嘗嘗年糕被打出來的味道。
果然,分外香甜,口感極佳。
於是鬱染又將其翻了個麵,繼續敲打。
不知什麼時候,才把年糕徹底打好了。
雖然是初次嘗試打年糕,但看著軟著一潭的年糕,鬱染隻覺身心舒暢,心中幸福感爆棚。
天還未亮。
完全沒睡的鬱染精神依然很好。
隻不過想到早上會回來的白母,他先是幫睡得很沉的白姝妤擦了身,然後再幫她換上一件oversize的白T,才抱著她出了門。
由於現在還是淩晨四五點,幾乎大多數人都在陷入深沉睡眠,所以周遭安靜不已。
鬱染單手抱著白姝妤開了遠門,可才剛踏出遠門,餘光便發現之前的人居然還在。
那人穿了一件與夜色相融的黑襯衫,叼著一支煙,沉默地坐在機車上。
看他出來,銳利的眼神直直掃射了過來。
即便在暗光下的環境裡,鬱染也依然清晰地看到對方相當不友善的眼神。
但他也同樣不可示弱。
霎時間,整條巷子充滿了火|藥味。
而那引發這一場戰爭的人兒不僅睡得香甜,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嚕。
綿長的小呼嚕聲回響在整條巷子裡。
頓時,把一場見不到硝煙的戰爭瞬間擊潰。
最後隻見坐在機車上的那人深吸了一口煙,隨即將未吸完煙單手掐滅,直接扔在了地上。
之後便短暫地看了鬱染一眼,不,準確來說是看了眼白T下白花花的小細腿,便啟動了車子,沒一會便轉了一下車頭,開車離開。
機車行駛發出的聲音漸行漸遠。
鬱染看著前方地麵上躺滿的煙頭,隨即低下頭看埋在他肩頭睡得賊香白姝妤,神色莫測。
.
白姝妤醒來的時候是被白母叫醒的。
把她叫醒之後通知她傍晚醒來再帶她去大酒店吃飯。
白姝妤應了後,白母便踩著高跟嗒嗒嗒地回了房。
白母一走,她又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
而下一次醒來是被好一陣動靜吵醒的。
原本晴朗的天氣不知怎地,忽然轉陰。
再接著刮起了大風,將半闔著的窗戶吹得滋滋作響。
聲音太過吵,床上的人兒再也睡不下去了。
她睜眼去看窗外的天色,陰暗一片,連帶著臥室也變得灰沉沉的。
今天還是她生日呢。
天氣居然那麼差,那今天還怎麼出去玩呀?
白姝妤正想坐起身,發現身下某個部位有些乏酸,同時她的眼睛好像被什麼閃了一下。
她掀開被子低頭一看,脖子上掛有一條綠藍色的寶石。
質地通透,在任何角度看都格外閃爍。
而這個形狀大小跟她之前在雜誌上看的最新款坦桑石項鏈完全一致。
這麼說這條項鏈有二十四克拉,鬱染他真的給她買了!
白姝妤有些發怔。
她當時看雜誌就說了一嘴,其實是她覺得這沉著冷靜的藍色像鬱染,而偏偏這種氣質和感覺是她所沒有了,所以她一邊看看鬱染一邊再看看雜誌上的項鏈才說了好喜歡這三個字。
沒想到他真的給她買了,虧她以為他就算要買也不會買那麼大克拉的,幾克拉都可以了,一下子就二十四克拉。
他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白姝妤沉思了一瞬,便連忙起身,去翻開抽屜去數她的全部身家。
她三餐被包了,所以在吃的方麵用得不多,隻是存下的錢大多數都用來買奢侈品了。
現在剩的也不多,但由於昨天白父給了一個大紅包,目前也還算可觀。
想到白父給的大紅包,白姝妤想也不想,拿出手機直接把大紅包轉給了鬱染。
沒管他收不收,就關掉了手機屏幕。
至於抽屜裡的現金,等開學了他的三餐就由她承包了。
這麼一想,她心情好受一些了,倒也舍得分出精力來關心彆的。
她身上的衣服換過了,看這長度在大腿上下的大白T,想也知道是鬱染的衣服。
之後她便視線移到酸疼的部位查看了一番,有一點點紅腫,但也還好,隻不過大腿內側更酸痛一點。
一想到昨晚。
白姝妤嘴角頓然一掀,笑得很得意。
她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大人了。
這點酸疼也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