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下唇那快要消失的齒印,被他著重照顧,似乎要治愈著她的傷口,要把那齒印徹底舔消失為止。
白姝妤仰起下巴,被動迎合。
而那高高仰著的細白的天鵝頸看起來脆弱不堪,但很快就被炙熱地吻給安撫住,一點一點落了下來。
逐漸清醒的白姝妤,“你撒謊就好了……不用那麼認真。”
還要嘴對嘴傳染,真的沒這個必要。
話罷,又抬起沒什麼力道的小手去推他的腦袋。
可下一秒,小手就被他大手抓住。
如蔥段的手指被他不分厚薄地親了幾下,再加上他望來的時透著侵略般的眼神,白姝妤心跳漏了一拍,呼吸有些不太順暢。
“撒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既然要找借口自然得讓人信服。”說完,炙熱的吻又重新落在了她的紅唇上。
他足夠耐心,一邊溫柔地撫摸她的秀發,一邊靜等她開啟紅唇那刻。
白姝妤緊閉著牙齒,仍由他在外親吻。
可是,時間一長,她不自覺地微開了一個縫,一下子就被等候多時的人給強勢探了進去。
舌頭瞬時鑽進了她的口腔,毫無技巧,但又很有耐心地探索裡頭的玄機。
可能天賦異稟,一觸碰到她的紅潤的舌頭,立即就與其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了一起。
白姝妤被吻得昏天暗地,全身發軟。
也不知什麼時候有隻大手轉移了位置,精準地探了上來。
跟以前目測時不太一樣,那裡成長得很快。
可為何會成長那麼快,陸涼州的眼眸瞬間被鍍上一層墨色。
接下來的吻更是強勢,瘋狂地奪取她口中的唾液。
同時大手到處遊走,不知是不是隔著布料阻擋不太好掌握,於是便往後麵遊移。
還是吃了沒經驗的虧,解個扣花費的時間也太長了,長到被主人尋回理智,立刻伸手就去推。
可等她去推,本就寬大的t恤直接被褪了下去。
在明亮的白熾燈照耀下,肌膚顯得越發瑩白,就像是比凝起來的牛乳一般,柔滑嫩白。
陸涼州已經退開,仍然單手支撐著。
隻不過他屈起手指解開了被她拽的死緊的領帶。
再是起來脫掉了西裝外套,緊接著單手解著扣子。
白姝妤見狀,立即翻身就要跑。
可惜那人一直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她任何動作都被他放在眼裡,以至於她才剛翻個身就被其給壓了下來。
“你跑什麼,我隻是親,並不動你。”
白姝妤不可置信地轉過頭看他。
她都被整成這樣了,真的隻是親親?
這未免太沒說服力了,更何況,這個人還脫衣服!
陸涼州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開口解釋,“我熱,好,我不脫了,可以嗎?”
白姝妤揪著床單,猶豫了好一會,囁嚅道:“那你直接脫光到外邊吹風不是更快嗎?”
陸涼州:“……”
見他目光不善,白姝妤又出了個注意,“再不濟,進臥室洗冷水澡也可以啊。”
“這過程太辛苦,我不想。”陸涼州低頭,密密麻麻地吻就落在了香肩上。
“可是我現在感冒算是好了,根本沒法傳染給你啊。”冷靜下來的白姝妤,智商爆表,“而且不管怎麼樣,這些效率也很低,就算你感冒也得等明天可能才會,可你現在得參加宴會不是嗎?”
陸涼州動作一頓,半晌他輕輕笑出聲,“妤妤,你變聰明了。”
“我一直都很聰明。”要不是這周身都流動著曖昧因子,她哪裡會那麼緊張。
“那你覺得這些常識我會不知道嗎?”陸涼州說話的聲音似有帶著笑意。
什麼意思?白姝妤沒去理會,反倒是抬高手臂,用手肘去推了推背上的人,真的太重了。
陸涼州沒理她的推搡,而是湊在她的耳畔,低聲叫了一下她的名字,“妤妤。”
說話的熱氣都被噴到了耳蝸裡,白姝妤不禁顫了一下,“你起開好不好?很重啊……”
陸涼州聞言,乾脆將枕頭堆高,躺上去,再是將白姝妤撈起,直接讓其坐在他身上。
“啊……”
正好這時,陸涼州的電話響了。
聲音從口袋裡傳出。
得救了,白姝妤頓然鬆了一口氣,就想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一手攬住細腰,不讓其離開。
她一邊把褪到一半的衣服撩上來一邊說道:“你看,肯定是有人催你了,你快走吧。”現在她是完全沒有害怕的情緒了,一個人待完全沒問題。
陸涼州看她眼神還是有些抵觸,眸光轉了一下,似乎心中已有主意,很快就鬆開了她,“既然你不要我陪你,那我真的去了?”
白姝妤頓了一下,“去去去。”
可是最終陸涼州還是沒去,也沒再繼續把她怎麼著,反而很老實地在旁陪其在屋裡看電視劇,直到她看得困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才輕手輕腳把她抱上床。
在床邊看了許久她那恬靜的睡顏,之後朝她額頭落下一吻,這才離開了她的房間。
夜還長,公事還沒完。
於是一整夜書房的燈都仍然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