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
一聽到門外等候的傭人驚呼的聲音,在浴缸裡閉眼歇息的白姝妤連忙睜開了眼。
隻是睜開眼後的她整個人的神色都變了,特彆是在門被推開的瞬間,她計算好時間,將精致的鎖骨沉在了水裡,隻露出纖長雪白的脖頸以及她那張魅惑眾生的臉。
浴缸上的熱氣彌漫,連帶著整間浴室都變得飄渺,就像是身處在幻境裡,看個人都自帶仙氣,朦朧又迷人。
儘管隔著這一層朦朧白姝妤不太看清男人的臉,但男人那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隨著走近,越發逼人。
尤其是在他站在她麵前停下的時候,他那如雕琢般的輪廓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如墨深邃的朗目,正散發著銳利的目光,似在空中盤旋的鳶,審視奪度。
而被男人盯著的白姝妤,原本被熱水泡得就臉紅紅的她,此時的緋色更甚,很快從臉上暈染到白皙的耳尖上,像小荷尖尖那般,透著清純又羞赧的紅。
很快,她低下了頭,似是要避開他投來的眼神。
可她那烏黑如被驚到的小貓般顫抖的睫羽,以及她在水下微微顫動的香肩卻暴露了她。
很顯然,麵前少女…不,應該從昨晚開始她可以稱為女人。
隻是……她太過矛盾了。
儘管在氤氳霧氣下也絲毫不客氣展現了她令人熱血噴張的身材,從泛著醉人光澤的天鵝頸到精致的鎖骨,往下是她為了遮擋而做出抱胸的舉動,還有那試圖遮擋最底下風景合攏並收起的筆直小腿。
但她並不知道的是,最下麵的是景色是擋住了,可上麵的就不是了。
她的手對比他的大手,可差得遠。
就連他伸手罩住那處的時候,也不能完好將其完全籠罩在手心,更何談她的。
這樣遮擋,還不如不遮得好,最起碼不會讓她抓得更像一個彈性和色澤都看起來非常誘人的白花花大饅頭。
像這等身材,加上她那張充滿魅色的臉,一看就是一名美豔到爆炸的極品女人,隻不過矛盾的是,她的神態依然擁有少女感,所以整個人呈現出來的感覺是既魅惑又少女,因此才會說這很矛盾。
既不是方方麵麵都很女人,那麼隻能一如既往稱她為少女,一個擁有萬種風情的少女。
顯然,少女的此等反映,是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的,畢竟昨晚的她,並不是全無神智。
“洗好了嗎?”男人說話的聲音沉冷,似乎每日操練手下的兵習慣了,以至於讓浴缸裡的美人兒聽了身子更是顫了一下,連帶著那就快溢出來的白皙也像個水球似的,抖了幾下。
如若不是男人已經把她的來路調查得清清楚楚,深知昨晚她的出現是個誤會,想必會誤以為她是彆人□□好專門來勾引他的女人。
然而底下的美人好似怕他等待太久,會不耐煩,甕聲甕氣地冒出了一句:“好……好了。”
這聲音還帶著昨晚未恢複過來的沙啞,隻不過,從這末尾的小顫音,可得知她似乎有些怕他?
墨連祁深黑的眸子,輕輕眯起,他抬起手勾起了少女的下頜。
也是這時,男人才注意到了她那殷紅的小嘴上的傷口已經結痂,襯著熱水下布滿了羞人的瘀紅點點整個人更顯得有種破敗淩亂之美,這種美是極其能激起男人身上的暴戾因子,從而有了想要狠狠蹂|躪她的衝動。
墨連祁眸色越發深邃,他的手指由勾轉變為掐,稍微用力將她的臉抬得更高。
白姝妤因他突然的動作,心底更為不安了,從始至終都不敢抬起眼去看他,隻曉得咬下唇來緩解內心的緊張,隻不過她嘴巴上的傷口才剛剛結痂,咬下那瞬,她疼得眼淚都飛了出來,直從上翹的眼淚,偷偷跑了出來,再順著流進了濕潤的發間,與其徹底結合在一起。
墨連祁也沒錯過她因疼而發出極為細小,就如小奶貓那般柔軟的聲線。
像這種調調的聲音,就在昨晚,他聽過很多次,也總因為這不那麼顯眼,細細小小的聲音,卻總是能讓他更為亢奮。
“既然洗好了,那麼起來,我給你上藥。”
此刻男人的聲音暗啞得讓人心跳都亂了個節拍,這樣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在後世可不得被聲控迷妹愛得死去活來。
可白姝妤卻沒有欣賞的意思,她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說的‘上藥’二字上麵去了。
也因如此,她掀開了薄薄的眼皮,露出了一雙撩人心魄的狐狸眼。
果然在他另外一隻手上看到了一個白色帶青花的小瓷瓶。
那個就是他所說的藥嗎?隻是這藥需要上到哪裡?是她嘴巴被咬的傷口嗎?如果是的話,那為何不直接這樣擦上去,反而要讓她起來?
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是哪裡需要上藥的白姝妤,睫毛眨動了幾下,“不…不用,我沒事……”
乏累的身子在熱水的治愈下,已經緩解很多了,就是還有些酸痛,但這些久未運動引起的酸痛,再等一兩天就會好了的……
等等,少女的臉上突然爆紅了起來。
沒等她怎麼細想,她整個人就被墨連祁從水裡打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