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服飾幾乎被邪派女子給承包了,而那些正派女子再怎麼喜歡紅色,在平常時候也會避開這個顏色,避免讓人誤會其的身份。
況且邪派的女子貫來在腰間或是腳踝上喜歡佩戴一些小鈴鐺,他沒從麵前這人腰間看到有,可是她方才轉動間,倒是有看到她腳踝上隨其舞動著的鈴鐺。
至於為什麼鈴鐺不響,齊少域就不清楚了。
正當齊少域要開口詢問她和後麵那些正派之人關係的時候,被白姝妤威嚴壓下的餘初雪猛地噴出了一灘血。
“初雪師妹!”
也因他們的一喊,讓孟青岑欲要上前的動作一頓。
他看了在前方的白姝妤和齊少域一眼,便拐了個方向先去查探餘初雪的情況。
在入秘境前,師尊千般萬般交代過他要照顧好餘初雪,他自是答應了。
可是……師妹要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光是他服用了師尊給予師妹的天神丹這一點就不好交代。
但也因為這一選擇,讓孟青岑錯過了白姝妤和齊少域的對話。
白姝妤在於齊少域打鬥中,看他資質似乎很不錯,修為等級也夠了條件,於是就詢問了他靈根的事。
沒來得及問白姝妤和孟青岑關係的齊少域,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畢竟對方修為高過他不少,真要一直打下去,他就算厲害的法寶再多也很難打得贏她,於是他就想先走,等著從龍池探寶出來後再和她比試比試。
結果他聽到了什麼?
美人居然問他靈根。
聽聞靠雙修修煉的那些門派,什麼修煉的方式都有,要求也千奇百怪,而她這般突兀問他這個問題,莫不成是看上他了?
齊少域盯著白姝妤那雙泛著秋波的眼眸,默了。
“我是魔界少主。”
比起靠雙修就被打成邪派的門派實則在一些正道人士眼裡,其實也是同類人,就是不齒她們的作為而已,但對於魔界妖界的修士就不一樣了,他們才是真正的邪道。
一個是魔一個是妖,不是純粹的人族就是異類,再加上他們價值觀不同,總是很容易激發矛盾。妖界的其實倒也還好,比起擁有絕對力量的魔來說,它們更好製服一些。
魔界的就不同了,完全可以用死敵來形容。
因此齊少域才會特意強調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我是問你的靈根。”
白姝妤壓根不關心跟他在一起後的後果,畢竟她的生命時日不多了,後麵再怎麼震蕩也影響不了她。
“變異火靈根。”齊少域本來是不想說的,可看著她那張真心想要得到答案的臉,他便說了出去,其實他的靈根又不是什麼秘密,隻要細心去打聽一下,也總能知道結果。
隻是他想知道的是,她問這個是做什麼,難道是想奪取他的靈根?應該不會吧?
想到此,齊少域還是開口問了下,“那你呢?”
“我?五靈根。”白姝妤說得很自信,自信得好像她的靈根是獨一無二的那種。
然而齊少域聽到這個答案,神色極為複雜。
以為盯上他的血蓮子,結果也還盯上了他的靈根。
在修真界,隻要有那個本事,不僅根骨可以交換,靈根同樣可以,就是被換有風險,極少人能成功。
難不成她真有那個本事,齊少域突然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些涼颼颼的。
“那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白姝妤與齊少域飛到空中,雲霧纏繞在他們周身,遠遠來看他們似乎在對打,實則卻是一邊驅散周邊擋人視線的雲霧一邊問問題。
齊少域已經向他的下屬們發送了撤退的命令,然後在乾坤袋裡翻找了一下遁地逃走的寶物。
他在聽到白姝妤這句話的時候,還頓了頓。
果然最美的不過是蛇蠍女人,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定會絲毫不客氣朝他出手,他還年輕,就等著頂上老頭死翹翹坐上魔尊寶座,自然不會那般輕易放棄生命。
“你說。”齊少域屏住呼吸,打算待會分散她的注意力,豈料她接下來說的話讓他嘴角抽搐,以至於忘了所有計劃,隻聽她清聲問道:“你曾和女子有過魚水之歡嗎?”
白姝妤看他一副震驚,瞧著更像是未開過葷的少年郎,於是她便跟他說明了來意,“如果你是童子身的話,那麼你願意和我來一場暢快淋漓的雙修嗎?”
齊少域頓然僵硬在原處,臉色也突然漲紅。
她……她到底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