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洲,你吃錯藥了嗎?”--
“我隻是關心你而已。”
“你不覺得刻意嗎?臨時抱佛腳是沒有用的。”
“畢竟抱了。”他道,“你先喝,我去書房弄點東西,杯子放床頭櫃就好,我來收拾。”
賀雲舒看了他幾秒,一口氣將牛奶喝完,然後杯子塞還給他。
他卻笑了,當真拿著杯子下樓。
賀雲舒惱怒,一切都
不過是糖衣炮彈而已。--
晚上睡覺,賀雲舒窩在床鋪裡昏昏欲睡。
連睡了很久的地板,到底不如床鋪舒服。肩膀和腰被硬地麵撐得痛,再加上昨天晚上顧忌躺身邊的方洲,更是醒醒睡睡。每次睜眼,都發現方洲在翻手機,沒完沒了。這男人的精力也是足夠旺盛,睡眠不足也能跟孩子們混一天,還能跟關浩胡侃著聊天。
她打了個哈欠,徹底將頭埋起來。
鼻尖一點溫溫濕濕的味道,是方洲上來了。
她背過身,離他遠遠的。
然被子裡卻伸來兩隻手,一手摟腰,一手捂著她胸口。
賀雲舒睜眼,一字一頓道,“手拿開。”
“你睡。”方洲調整身體姿勢,讓兩人契合起來。
“你這樣,我怎麼睡?”她忍耐道,因為他的手開始過份起來。
“你最近瘦好多,在減肥嗎?”他又問,煩死個人。
她不回答,去推他的手,不由自主就纏了起來。被子下麵,手腳相壓,呼吸相聞,再加上方洲有意,很快就疊在一起。
“我不想。”她極力忽視某處。
方洲親著她的唇,“你想。”
“我說了不就是不。”她堅定道。
“以前我傻,你說不我就當真,結果你昨天怎麼罵我的?我要再信你,就不是個男人——”
賀雲舒算是明白了,昨天撕破臉傷了他男性自尊,他現在要找回去。三十好幾的大男人,居然在這種事情上幼稚。她嘲諷道,“你以為我說假的?”
他道,“那你以前說不是什麼意思?我信你,以為不就是不,結果呢?”
神他媽的,就沒哪個男人上了床後還能忍耐著裝君子。
賀雲舒再傻叉,也不信這種鬼話。
她不信,表情上就帶出來了,恨得方洲壓癢,咬著她肩膀就要開始乾。--
她用力掙紮,他還真不放,小聲道,“昨天不湊巧,沒陪你玩好。從今天開始,咱們把剩下沒玩的全都玩過——”
她忍不住臉紅,“沒剩下的了。”
“你沒了?我還有。”
說完,他將她整個人掀翻,從後麵動作起來。
方洲高,身上肌肉不少,賀雲舒實在掙紮不過。
可她真心還有些不想掙紮,甚至自暴自棄起來——以前不吃是心裡障礙,也不知道他的本事還可以。現在
既已經吃開了,而且他的能力也遠超她的認識,不如就繼續?畢竟離婚後要再遇到方洲這樣上等肉的機會,少,不如現在吃夠本?
賀雲舒完全沒自覺這是不負責任的渣女想法,隻曉得色乃是人世間最銷魂蝕骨之物,憋了六年算虧,現在補足也隻能說勉勉強強。
這麼一想,她就不扭捏了,很乾脆地敞開身體,感受那種電滋滋的味道。
她扭頭,對上方洲幽黑的眼睛,狼獵食一般。
一瞬
間,整個人都軟了。
她道,“你要做的話,那就做好點,下足功夫,不要搞得我不上不下——”
方洲吸口氣,爬上來,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賀雲舒累極而眠,一夜好睡。
次日起床,方洲已經不在床上,隔壁傳來他和小熙玩鬨的聲音。
她在床上翻個身,又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所以良好的私密生活對人健康和情緒十分重要,是正值壯年之人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
她享受得很好,可越好就越後悔怎麼沒早想通,苦這些年很沒意義。
拖拖拉拉起床,洗漱收拾,去兒童房門口看了一眼。
方洲正和小熙搭房子,他見她來,對他一笑,身上有種很自得的氣場。仿佛雄獸成為部族首領後,對群體內其它雌獸占領的那種理所當然。
大概,他也覺得在床上搞定了她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方洲:我以前就是太老實了,女人說什麼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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