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他在她掛電話之前叫了一聲。
“什麼?”她問。
“那摳門,我是說鄧旭文,他有沒有說找過來是什麼事?”
賀雲舒笑出了聲音,鄧旭文確實是摳門,連對人的態度都寫著大大的摳字。她道,“說過來看你是不是還活著呢。不過呢,我覺得他對你跟我搞在一起這件事頗有態度,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那雙眼睛挺能表態的。不是我說你朋友不好,我是覺得他這人很敢表態,能對著第二次見的人如此直接,是直率。”
“他是外人,不用管他。”魏宇壓低了聲音道,“雲舒——”
“什麼?”
“我有點想你了。”
賀雲舒看見自己的臉在冰箱門的上笑,她道,“那你快點回來呀。”
儘管承諾了快,賀雲舒還是在沙發上等到快睡著了。
屋子裡有響動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魏宇的親吻就落下來。
她好幾天沒見他,想看他是不是又瘦了,結果人一把將她抱去臥室了。
摸著黑,人就壓了過來。
兩人在黑暗裡動作起來,有種靜謐的默契感。
魏宇一直親著她的額頭和眼睛,小聲地喊她的名字。他喊一聲,她應一下,後來應得不耐煩了,用力打一下他的後背,“彆喊了。”
他就笑,有一會兒沒喊,可等到最後的時候還是說,“雲舒,我愛你。”
賀雲舒聽得心神動搖,回吻了他很久。
等到結束後開燈,她忽然瞥見他膝蓋上兩團黑影,忍不住扭過去看,“這是怎麼回事?”
魏宇立刻放下睡衣褲腿,不在意道,“逗我爺爺開心,結果踩空了,跌台階上磕的。”
“怎麼沒聽你說?”她心疼得不行。
“皮外傷,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看了醫生也搽了藥,說養養就好。”
賀雲舒不放心,又沒在他身上聞到藥味,偏要他馬上搽藥。可他卻不讓,死死地按著褲腿。
男女的力氣不一般大,她縱然用力全力也撩不開,就生氣了,“魏宇,你怎麼回事呢?有傷不搽藥,被虐狂是
不是?”
他就有點不好意思,“藥味不好聞,我怕你不喜歡。”
賀雲舒瞪著他,世上怎麼有這樣的人?為了女朋友聞著香就苦自己嗎?
馬上披衣服起來,翻箱倒櫃找出他的東西,還真弄到兩三支藥膏。
她頤指氣使地叫他坐下,將淤青的地方亮出來,然後仔細給他搽藥,“你也挺能照顧我的啊,怎麼對自己就不上心?加班起來不要命,咖啡喝那麼多,飯菜也不認真吃,還愛啃巧克力
。”
說完,她用力拍一下他膝蓋。
魏宇吃痛,膝跳神經也反應了。他有點委屈地看她,她笑,“痛嗎?你也知道痛?我當你是鐵人。”
他笑了一下,認真地看著她——她罵人的時候,格外好看。
賀雲舒不知世上還有喜歡被罵的,隻繼續搽藥,道,“巧克力好吃,但一天吃一點就夠了。那玩意不能當飯,你也彆攢太多。不是我要乾涉你個人愛好和自由,隻是身體健康要注意。畢竟你剛說了愛我,對不對?想愛我,怎麼能沒個好身體呢?所以,我今天帶了許多做好的飯菜來,全部按照日期分裝好了。你就按著上麵的標簽來,稍微熱一熱就能吃。可能味道比不上新鮮的,但起碼比重油重鹽的外賣好——”
“我跟你說話,你怎麼不吭聲?”賀雲舒沒得到答複,很不滿地抬頭。
結果這一抬頭看,才發現魏宇盯著她出神,眼睛裡麵汪了一泓水。
她被他那種專注感染,柔聲問,“怎麼了?”
魏宇笑笑不答,張開雙臂抱著她,頭擱在她肩膀上,“雲舒,你怎麼這麼好?”
賀雲舒感受到他全身心的依戀,便由著他抱。=杰米哒XS
奈何他跟人親起來就有點黏糊,根本不管剛抹的那些藥,還非要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臉。
她幾次掙紮著說,“你不是不喜歡藥味嗎?彆沾上了,鬆開——”
沒鬆。
賀雲舒隻好放棄,但是沒忘記告誡他,“你以後,不準隨便受傷。”
魏宇憋著鼻音,‘嗯’了一聲。
答應是答應,可魏宇再一次從海城回來,那些淤青反而更重了。
他躲起來擦藥。
賀雲舒假意沒發現,轉頭讓莊勤幫自己約鄧旭文。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作者:方洲,大家覺得你該得個絕症,搞個車禍半死,或者酗酒什麼的,才算真心表露。你自己說吧,選哪一個?
方洲:每年都有最詳細的體檢,突然絕症不太可能。
作者:車禍呢?
方洲:好幾個高價司機輪班,每天動車前會安全檢查,一般情況下倒是不可能。
作者:那酗酒呢?這個總該可以的吧?
方洲:你寫,你寫了試試看。
作者:對不起,那我隻能讓你陽痿了。
方洲百米大砍刀已經抽出來了。
方駿:哥,沒必要,真沒必要!你殺了她,誰能讓你和嫂子複合?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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