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曦臣看了看正專注改曲譜的溫月,不由失笑,微微搖了搖頭放下筆,將溫月說的自己記載下來有關妖族的事整理好,待到墨跡乾了便仔細收了起來,起身拿起裂冰與藍湛對望一眼,藍湛微微點頭,藍曦臣便離開了藏書樓,有藍湛在,他很放心。
感謝魏無羨的藏書樓建議,溫月這一個月將藍家曲譜全都看完了,再改改曲譜什麼的,溫月過得很充實,然鵝,對於魏無羨等人來說,溫月改的曲譜,有時候讓人聽了心曠神怡身臨其境,心神寧靜祥和,似乎對天地感悟都清明了許多,可有時候……那就是邪曲!邪的不能再邪的邪曲!可偏偏人溫月卻不受絲毫影響,該乾嘛乾嘛,反而是他們這些誤聽邪曲的,得聽十幾遍清心音才能平複下心神,而每次都會收貨溫月一邊彈琴一邊鄙視他們的目光,紮心了,老鐵。
一個月,就在魏無羨等人鬨騰,被抓,被罰,再鬨騰然後被抓被罰,以及聽溫月改曲中過去了。
待到五月十五月圓之夜,溫月拿著製燈的東西抓著溫寧的手一溜煙兒的跑了,惹得溫情在他們身後又急又氣的追著他們。
“咦?!怎麼大家都來了啊?!”等溫月到時,空地上已經來了很多人,而另一邊的小路上,藍湛藍曦臣也走了過來。
“阿羨上個月不舒服沒來,阿澄沒心情也不來,他們都不來,我又怎麼會來?!”江厭離起身,對溫月柔柔一笑,輕聲說道。
“沒有魏兄他們,這放燈祈願也不熱鬨了啊,聽說你們會這個月來,所以我也不放燈了,和你們一起放。”聶懷桑扇了扇扇子,笑嘻嘻的說道。
“那感情好,我跟你們說,這放燈肯定是一大片一起放那才叫好看呢,等放燈祈願完了,咱們回去把這畫麵畫下來,等過個十幾二十年甚至是看了的時候,我們再看這幅畫,給你們的子孫說說你們在藍氏聽學的時候羨羨鬨騰出來的那些事,那感覺……嘖嘖嘖。”溫月一拍手,雙手叉腰笑著說道。
“有道理,光聽溫姑娘你這麼一說我就很期待了,等放燈祈願完,咱們一起畫吧。”聶懷桑想了想,點點頭很是期待。
“沒問題,桑桑我跟你說啊,我這人除了不會做飯以外,好像……沒什麼是我不會的,你放心,到時候你畫的沒我好看的話,我幫你畫。”溫月點點頭,一伸手勾住聶懷桑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模樣,一點都不避諱男女有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