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勳,你要是和姑奶奶硬剛,姑奶奶還欣賞你金家的骨氣和血性,就你這樣……殺你,姑奶奶都嫌臟了姑奶奶的手,殘殺這些無縛雞之力的老弱婦孺,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溫家餘孽,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正’?!所謂的‘是’?!所謂的‘白’?!金子勳,你真叫人惡心。”溫月站起身,匕首隨手往後一丟,那給溫月匕首的虛影接住匕首收了起來,又回到一眾虛影之中,溫月退後兩步,雙手背後,居高臨下的俯視金子勳。
“溫家人作惡,他們做的光明正大……彆這麼看著我,我知道光明正大是褒義詞,去去去,彆打擾我,破壞氣氛。”溫月剛說一句,身後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氣的溫月扯下藍湛腰間佩戴的玉佩砸向魏嬰,魏嬰連忙接住,雙手合十,討好的笑笑,手在嘴上一劃,做了個拉上閉嘴的動作,溫月瞪了他一眼,轉頭不理他。
“溫家人作惡,人家做的明目張膽,告訴全天下他們做了壞事,他們不是好人,所以,你們要殺他們,理所當然,天經地義,可這些老弱婦孺他們做了什麼?!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婦孺,他們是睡你老.母了還是殺你全家了?!要你這般折辱他們?!金子勳,你,比溫家人,更惡心,更虛偽。”溫月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看著藍湛藍啟仁藍曦臣聶明玦等人,至於金光善,多看一眼溫月都覺得臟了自己的眼,一身令人作嘔的業力和孽力,早晚有天他會死的比父親更慘更沒臉麵!
“博爾格,砍了他們身上的鎖鏈,送他們離開這個地方,如果離開之後他們又被抓了回來被殺,那隻能說,誰讓他們姓溫呢?!這些‘名、門、正、派’認姓不認人的。”再次退後兩步,玄黑的九弦琴出現在身後,一眾虛影收起兵器,對著溫月行了一禮,化作一朵朵漆黑的蓮花回到九弦琴中。
溫月低頭,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那濃鬱的墨黑隨著她輕輕拍了幾下逐漸變成雪白,溫月轉了一圈,看著魏嬰,“羨羨,姐姐好看嗎?!”
“好看,阿姐可好看了,和師姐一樣好看。”看到溫月的衣裙變成雪白,魏嬰一直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笑著說道。
溫月笑了笑,抬頭看著天空中厚厚的烏雲,“喂天道,下個雨唄,要那種有淨化作用的雨。”溫月說著,一伸手,墨黑的九弦琴落在手中,化成一把墨黑的雨傘,溫月打開,剛剛撐在頭上,傾盆大雨瓢潑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