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鳳山……
金子軒……也就算了,反正在聽學的時候見過,雖然有些高傲,可比起金子勳,金子軒好太多了,所以,溫月並沒說什麼,反倒是金子勳那副‘天老大,地老二,他們金家是老三’的架勢,當年爹爹還在時,他們溫家也沒這樣過……額,好吧,她眼睛帶濾鏡了,幾十萬倍的那種,反正!她就是看金子勳不順眼!非常非常的不順眼!“羨羨啊,聽說你在雲夢經常上山打野雞,下水采蓮蓬,你來試試。”
看著溫月臉上溫柔的微笑,魏嬰說不上為啥,就是心裡毛毛的,有一種……被什麼大型凶獸盯上的感覺,如果溫晁溫旭還活著看到溫月臉上的笑容,指不定不顧形象拔腿跑的沒影了。
不過,他也的確是同樣看金子勳不順眼,拿著弓箭上前,還耍酷的蒙上眼睛,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一眾叫好,溫月輕笑,從看台上一躍而下,無視藍湛魏嬰江澄藍曦臣幾人那一瞬間都想衝過來接住她的舉動,笑眯眯地走近金子勳,說實話,自從岐山一事後,金子勳對她又怕又恨,腳下意識的後退,臉上卻努力維持鎮定,金子軒連忙上前,將金子勳護在身後,溫月停下腳步,輕笑,“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他,我呢……隻是對你們金家的這些,‘特殊’愛好表示稀奇,所以……”溫月一頓,微微歪頭,衝著金子軒身後的金子勳燦爛一笑,“小女特邀請金公子也嘗試一下當個箭靶。”
溫月話音未落,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端陽驀然出現,琴弦分離繞過金子軒將金子勳綁住,猛的一甩,甩向箭靶那邊,有一根琴弦特調皮,從藍曦臣的桌子上將酒壺卷起,放在被琴弦捆死的金子勳頭上,琴弦自動收回,端陽化作一把玄黑的弓,有弓卻無箭,“金公子可要站好了,我們家端陽的箭,可是吸收天地之間的陰煞之氣凝聚而成的,不小心射到金公子的話……雖然不會要命,但是很容易招邪祟附體的。”
握弓拉弦,弓成滿月,肉眼可見的從四麵八方飄來的黑色氣體凝聚在弓弦中間,不等金子勳再放狠話,也不等藍曦臣出來打圓場,溫月直接放箭,黑色的箭支拖著縹緲的黑氣直直地射向金子勳,金子勳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酒壺掉落,酒水撒了一地,而那黝黑發亮冒著黑氣的箭支則正中箭靶紅心,“喲,我還第一次玩兒弓箭呢,竟然正中紅心,看來我很有神箭手的天賦啊,對吧羨羨。”隨手一丟,黑弓變成一條黑色緞帶纏住她一縷發絲,輕飄飄的垂落在身後,好似那就真的隻是一條發帶而已。
“是很有天賦……不過阿姐,你這端陽到底是什麼啊,怎麼感覺……什麼都可以變啊?!”魏嬰有些心不在焉,好奇的伸手戳了戳黑色的發帶,而發帶輕飄飄的,沒有一絲硬度,魏嬰忍不住上兩隻手抓住她的發帶,扯了扯,那就是發帶啊。
本要發怒的金光善聞言一頓,眯著眼看著溫月頭上的發帶,對於溫月的端陽,但凡見過的,有誰不好奇的?!又有誰不覬覦?!可偏偏她是藍家的小姐,且看藍曦臣藍湛的模樣,對她寵愛有加,這才讓金光善壓下心頭的貪念,隻是這次魏嬰自己提了出來,他當然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法寶。
“的確是什麼都可以變,端陽嘛……不能說是靈寶法寶了,說它是物那就更不對了,我們家端陽……”溫月抬手將端陽從頭發上扯下來,隨手丟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