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介先生,”蝴蝶忍抱著一堆檢查報告出來了,語氣溫柔,“你的身體很健康,就是有點輕微貧血。”
我:“……哦,不用吃雞肉吧。”
“那倒不用,隻是適量吃一點也沒壞處。”
我看了一眼我的手,又看了一下微笑著問“怎麼了”的蝴蝶忍,“我想捂住你的嘴,不過現在應該晚了”。
我的晚餐:千島醬配可樂餅,紅參雞湯,鰻魚飯,還有一杯紅棗水。
“這是適量嗎,蝴蝶小姐?”
“啊,是的。”
我在我妻佑介躍躍欲試的目光下,閉上眼睛,視死如歸的對著……鰻魚飯動起了筷子。
求生欲促使我動筷子動出來一堆殘影,然後我起身說“我吃完了,請慢用”,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雞湯我喝了兩口,可樂餅一塊沒動,棗子水沒了,鰻魚飯空了。由此可見,我隻是不待見雞肉而已,就算可樂餅裡有土豆泥。
鬼對人類食物的接受能力還是蠻可以的,除了什麼味道都嘗不出來,用點演技就能在吃上麵成為一個正常人。
就算我妻佑介問我飯的味道,我也能夠說出一點東西來,像鰻魚飯味道很香,討厭雞湯。
“晚飯上隻要出現雞肉,其他東西都會很好吃。”
“清介,你不能這麼挑食。”
“我隻是不吃雞肉!這不叫挑食,我的食譜上沒有雞肉這種東西,怎麼能叫挑食?”
我振振有詞。
然後被他揉了一下腦袋。
還有一個最嚴重的問題。
因為我們今天晚上是在鬼殺隊這邊休息,明早才會回去,所以今天晚上,我又……又要跟我妻佑介拚榻榻米了。
這是比出太陽還更讓我感到窒息的事情。
我妻佑介的睡相奇差無比。我半眯著眼睛似睡非睡的時候,隔壁的榻榻米上會有一條胳膊搭過來,然後勒住我的腰,將我瞬移到另一個被窩裡,而後——
我被眼鏡蛇纏的死緊。
一瞬間錯覺我妻佑介其實是條森蚺。
不,應該說我妻家主都是森蚺,一脈相承的臭毛病,睡覺的時候邊上有人就纏的死緊,跟森蚺殺死獵物一樣,四肢都用來纏繞獵物了。
被纏的我:日!
我曾經跟大家長抱怨過我妻佑介的這個毛病,理所當然的得到了大家長的輕笑:“我也是這麼纏著我哥哥的。”
“沒事的,隻是我妻家特有的一種表達喜愛的方式。”
“將在乎的人鎖在身邊,是正常的。”
“但我並不會纏著佑介啊。”
大家長垂下眼:“被愛的有權利任性。”
後麵的話我懶得問了,無非是,任性拒絕也是沒用的,我隻是有拒絕的權利,而我妻佑介可以選擇不聽,因為這也是他的權利。
所以我妻家的雙生子,總是睡相好的那一位堅持分房睡,睡相差的那一位對於分房睡這件事很排斥。但我在睡相差的人十八般手段全用儘的時候,依舊不為所動。
他們心裡沒點數嗎?
這種纏法是個人都怕。
我妻家祖傳愛意就是絞死競爭者?
受不住。
我今天晚上再次被我妻佑介鎖了,其感覺就是半夜鬼壓床驚醒後,以為是做夢,結果發現自己真的被鬼壓床一樣。
嫌棄,想踹。
剛抬起腳想踹開他的時候,他這次上來的就不是四肢了,而是整個身體都壓了上來。
我麵無表情的伸出手將被子全掀開了。
行吧,都彆睡吧,凍死算了。
這次蝶屋之行看上去對我而言沒什麼用處,我的活動範圍隻有蝶屋,還喝了紫藤花茶,夜晚也沒睡好。
最多隻是看了一下蝶屋如何救治傷患的,聽了一些傷患的抱怨。
但已經足夠了。
什麼樣程度的傷勢可以被拉回來,什麼樣的傷勢他們沒什麼辦法,用的藥物,對鬼的常規防範。對鬼用的毒藥,他們的戰鬥方法,和,全身都是紫藤花毒素的蝴蝶忍。
裡麵的每一縷藥味都在說話。
每一處痕跡都在吐露信息。
每一句話都在讓我了解鬼的敵人。
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親眼見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光哥:我妻家的睡相不能好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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