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還沒觸及到中原中也的底線吧。他的底線未免太過寬容了一點,隻要沒有對小羊動手,那麼其他人的死活,他也是不在意的。
往往是小羊惹下的禍,他拎著我這個不穩定因素去收拾,在他用重力碾碎彆人的時候,我在那裡露出童磨牌早登極樂的微笑,“真好啊,結束了這爛泥一樣的人生。”
中原中也就會給我一個複雜的眼神,“我說,白瀨,你到底想要乾嘛?”
“我能殺掉中也嗎?”
“異類活著非常痛苦吧,死掉就好了。”
然後一如既往的被重力掀翻,他讓我在地板上,在死人堆裡冷靜一下腦袋。而我渾不在意,隻是盯著他,希望他的底線早日被我測出來全部,好讓我讓他好感度直接降到永遠升不起來的地步。
將小羊全部弄死。
將他弄死。
總要有一個做到的。
他是荒霸吐的控製裝置,一個意外誕生的人格,我對荒霸吐有興趣,所以對著他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身上殺意直衝著他。
這麼明顯,他要是不信我會殺了他,我就隻能反複強調了。
將我自己的目標一開始就定成殺掉他,將我的人設一開始就穩定在情感表達扭曲的變*態,後麵變成披著人皮的變*態,還隻讓他一個人看到,杜絕了外界的觀察。
將他鎖在一個房間裡,隻有我們兩個人,就像古羅馬鬥獸場一樣,來一場廝殺,至死方休。
這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覺得應該有用,可以培養出來一個不會動搖的死敵。畢竟一個正常人,應該不喜歡有我這樣的人,盯著他的脖子想著砍掉他的頭。也不喜歡一個人在他身邊遊蕩,時不時的給他帶來毛骨悚然的寒意。
所以,“羊”和羊之王的聯係被我斷掉了。
在他們出現單方麵的壓榨和指責時,我就心平氣和的跟中原中也談了一次,“是要我殺掉小羊呢,還是讓我殺死你?”
中原中也選擇了殺掉他自己。
而我選擇兩個都要。
我出選擇題是為了讓彆人選的嗎?不是,是為了讓彆人知道,他已經被安排了,做下準備,吃點好的。
他不認為我有機會殺掉他。
因為在羊裡麵我不會動手,在外麵我一般冷不丁出手都會被他打趴下。
被重力碾壓然後安靜的睡一覺最後被他背著回去,已經是常態了。
我說這是對他的報複。
中原中也說這是幼稚。
他說:“你都多大人了。”
“比你大,比你高,總之,比你大。”
再次被重力警告。
童磨用的順手無比的刷好感方式到我這裡就行不通了,我覺得中原中也對“羊”的人胸懷當真寬廣的可以。
我就沒繼續用下去了,因為這個方案顯然是失敗的。所以沒興趣再繼續了。
我就成了正常的白瀨。
“中也,你說你隻是牌比彆人好,如果,牌沒了呢?”
“白瀨,你又犯病了?”
我將那惡意滿滿的幾年時光的痕跡都抹的差不多了,隻是留在了中原中也記憶裡。我還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夠跟我真正的打一場,然後,猝不及防的被荒霸吐吞噬掉中原中也的人格。
我對他的惡意一直都在。
中原中也是感覺的到的。
我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我準備殺了他的。他應該是信了。晚上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有時會問我:“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是哪裡來的?”
我笑了一下:“天生的。畢竟活下去太難了。”
“所以你是真的想要殺了我?”
“你以為是假的?”
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你實力不太行。”
“沒關係,用刀子捅傷你又不需要實力,隻要時機。”
他對我為什麼稱呼他為異類這件事很感興趣。我沉默了一會,“格格不入即為異類。”其實應該是種族問題,不過我也不算騙人。
後來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差點讓他死了一次,在刀子捅進去的時候,我露出了他曾見過的帶著神明無所謂的憐憫的微笑——
“中也,還是早點死掉吧。”
這些事情,的確是我們兩個人的私事。
我在“羊”的時候從來沒有讓第二個人知道,他也沒有。
他加入Mafia後,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依舊屬於私事。是那種太宰治費力氣都撬不開的私事。
我在逃亡時期,如果真的讓太宰治知道這些事情,日子也不會太好過。中原中也的意願是對Mafia的一種禁錮。
意味著,不能大肆追捕,隻能秘密行動。
“他想要殺死我,而我需要殺死他。”
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私事了。
隻要我沒有危害到Maf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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