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被我壓迫沒有想逃過嗎?
或者想要反殺我?
他想過,不過我之於他,注定是他陰魂不散的天敵。原因也過於簡單,他忍術水平比不上已經可以無印忍術的我,而且他下意識的,將我當成活的研究素材。
他潛意識裡並不想讓我死在戰場或者暗殺中,這算是另類的,研究人員對**素材的狂熱。
我甚至能說,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了,第一個準備救我的,就是麵前這個視我為噩夢的大蛇丸。
很奇妙對吧。
他表現的想要殺死我,但是行為上,卻沒對我的命有多餘的想法,我給了他很多機會,他一個也沒用。
我可不覺得,這個人,真的會忌憚我到我昏睡的時候,還覺得自己沒把握殺死我。
“我的血液,你研究出什麼了?”
提到他的科研領域,他總算是打起了精神,不過也沒多高興,因為——
“團藏,你研發出了新的禁術嗎?”
“哈哈哈。”
這種委婉真的是,讓我笑出了聲,“什麼都沒研究出來,對嗎?”
明明我的身體充滿了生命力,而被抽離出我體內的血液細胞,卻衰老得跟我的年紀非常符合。但是他是沒有膽量將我整個人真的當成實驗材料來用的。
我不允許。
我的身體就像一個奇異的細胞活化容器,脫離我體內的細胞會衰老到普通老年人的水平,而在我身體中,被查探到的細胞活力,旺盛的讓研究不屍轉生的大蛇丸羨慕。
不屍轉生對人的靈魂有一定的損害,會降低他對幻術的抗性。這是用禁術不死的代價,他研究到最高深的時候,我想要殺他都需要費很大力氣。
不過我那隻寫輪眼,他看到是真的毫無安全感可言。
天敵嘛,不天克怎麼行,就算不能天克,給對方製造出被我天克的弱點就好了。
我將這句話漫不經心的告訴他的時候,也是很委婉的告訴他,他的弱點我是不可能幫他的,我的禁術也不能給他。
我需要將他掌控得死死的,甚至不介意給他一個伊邪那美,如果實在掌控不了的話。
大蛇丸:“你還真是,不想放過我啊,團藏。”
“畢竟是三重間諜還是一個難得的科研人員,不用儘一切抓在手裡的話,會被背叛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彆擔心,這隻眼睛我保養得挺好,伊邪那美我還是可以用的。”
……
大蛇丸的確是三重間諜。
他是曉安在木葉方的眼線,也是木葉派往曉的間諜,至於第三重,他是我派出去的。
他是知道我的手段在猿飛看不到的時候究竟有多極端的。我跟曉組織有所勾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看似處處為木葉著想,但實際上,我更多的是在滿足自己的私欲。
我可以為木葉死,但並不妨礙我撇開木葉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不好成為曉組織的成員,所以大蛇丸就成了我的代言人。至於我想要乾什麼?
宇智波斑和他的繼承人倒是能說出來一二。
我是先認識的宇智波斑,然後成為了他的盟友,才有機會碰到宇智波斑的繼承人的。怎麼取信宇智波斑的,說起來過程也不算難吧,畢竟都是利益交換,真要心無芥蒂的相信了……終結穀的千手柱間也做不到這件事呢。
宇智波斑的世界和平計劃來自於月球,通過喚醒月球上被封印的十尾,讓自己成為十尾人柱力,順便施展瞳力,讓所有人都陷入寫輪眼的幻術中,做個美夢。
幻境中的和平。
我會聽到這個計劃,嗯,是因為宇智波斑覺得我可以完善它,當然,也是他確定可以控製住我的時候。
他躲在洞裡,洞裡被我的忍術烘烤得溫暖極了,我坐在一個石頭上,看著宇智波斑,真心實意的,“是一個很好的計劃。”
“我以為你會說這是極其無聊的計劃。”
他還是挺了解我的,我一向對虛假的幻境不怎麼感冒,用寫輪眼的幻術時,還根據自己的心理做了一個清醒夢的忍術。
幻境中的人知道周圍如此逼真的世界隻是一個幻境,是寫輪眼的幻術,我在幻術中反反複複的強調著這點,然而,實驗者最後依舊甘願溺死在幻術裡。
在我的清醒夢裡待久了,實驗者都會懷疑起自己的判斷和我的提醒,他們懷疑起了自己的內心。
因為我強迫症的將幻術裡的東西做的真的不能再真了,還讓事情講了一下邏輯。
原本的好意就成了殺人誅心。
實驗者是那個自稱為宇智波斑的意誌化身的絕抓來的,我和斑都沒有出麵。
除了本身對幻境不感冒之外,我對幻術的抗性也強過了頭,跟我打照麵的時候,我直麵宇智波斑的寫輪眼,也沒什麼發虛的。
他想拖我進幻境,我肯定會反應過來。
有了寫輪眼後,我可以說得上幻術免疫體質了。
也就意味著月之眼計劃中,我被隔離,成為不能做夢的人非常有可能。他知道我知道一個東西是假的後,就不會接受的。
這兩個相加,他覺得我反駁都是輕的,跟他打起來都有可能。何況他的月之眼計劃,會損害木葉。
因為九尾在木葉。
宇智波斑看我以前是像小輩,有了寫輪眼後,就算隻有一隻,他也切實的將我當成了宇智波的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