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與預料的一樣,在穩步推進。
木葉的誌村團藏和三代火影,用了自己的傷勢證明了木葉一二代火影的強勢,沒有絲毫突兀的讓木葉同曉組織的成員對立起來。
因為出手的是曉組織成員大蛇丸。
木葉一二把手重傷後,兩個高端戰力的缺失,讓木葉不得不緊急召回在外的自來也和綱手。
事情的發展還是挺合理的。
就是大蛇丸很久沒有中二過了,被現實暴打後的成熟忍者,重返中二期時,竟然有點生澀,差點讓演員局被請的演員演了。
“重傷”的我和猿飛,對大蛇丸如此生澀的演技表示擔憂——
“猴子,你教出來的徒弟是真不行。”
猿飛跟著我一起長籲短歎,“他要是再凶一點,我們能休很長時間的假了。”
或者直接退休也說不定。
現在的猿飛,為了鍛煉一下後輩,在徒弟和徒弟穢土轉生出來的火影們都有意識打假賽的情況下,硬生生裝出了命不久矣的模樣,在選下一代火影。
而我,為了能不上戰場,真實情況被瞞的死緊,流言滿天飛,其中我重傷昏迷的流言尤為猖獗。
至於年輕一代怎麼看——
作為木葉新生醫療忍者的春野櫻,在暗部碰見鳴人那位現在忙的腳不沾地的監護人,其實是件很合理的事情。
木下前輩依舊是哪個眯眯眼,對木葉驟然的變化,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有用的信息。
“木下前輩。”
“是你啊,小櫻。”
木下將自己手中的苦無收了回來。
將被他一擊之下直接控製住的小櫻放了出來。
“現在特殊時期,最好不要亂跑,綱手剛剛已經看過了,回去吧。”
如果春野櫻鑽進暗部的方法不是用的團藏的暗道,那麼她現在估計就以間諜的名義被押到暗部審訊部門進行審問了。
團藏的暗道,基本上知道的人都跟他有點關係。
現在這個時期,挺亂的。
“木葉,是要開戰了嗎?”
木下眯眯眼的弧度越發明顯了,他說,“彆瞎想。”
春野櫻跟團藏接觸的次數,在木葉新生代算的上多了,所以,她隱隱約約覺得不對,是正常的。
不過如此莽撞的說出來自己的猜想,到底是不妥的。
“你看著點他們。”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名為木下的眯眯眼冷不丁的說,“讓他們該學仙術的學仙術,該變強的變強。”
因為排班太密集,跟他“偶然”搭檔了一次旗木卡卡西,吊著他的死魚眼,牙根都有些發酸了。這純粹是被身邊人的演技逼出來的。
“因為團藏大人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所以木下前輩你不得不緊急加班。丟下了鳴人,丟下了新指導的弟子佐助。而昏迷的團藏大人丟下了他一直教導著的小櫻。”
他說了這麼多,感覺牙更酸了,“你覺得還用我的督促?”
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的渺小,和對一些事情的無能為力後,變強的動力也就有了。不過,“我以為隻有春野櫻一個人會受這刺激。”
畢竟,昏迷是團藏,其他接觸的是木下。
木下想了想,在卡卡西的死魚眼裡,想起了重傷的三代。
演技太過生龍活虎的三代,讓木下有時候會忘記了,他現在是重傷狀態。這種努力的目標因為實力不濟而重傷的事情,的確會激發他們變強的意誌。
三代的演技實在是跟大蛇丸一脈相承的差,不愧是師徒,以為走路動不動就咳血是一個重傷之人應有的狀態。
木下有時候會想,他的隨身血包要是掉出來會不會很尷尬。他一看就命不久矣的臉色如果沒有自己每天的提醒會不會有一天忘記。
就連綱手的治療都是木下幫他糊弄過去的。
簡直了。
哪像躺著的團藏。
綱手被緊急召回後,作為木葉最出色的醫療忍者,召回她的目的,自然是包括了治療木葉一二把手的。
然而很遺憾的。
猿飛的傷勢她可以緩解,唯獨團藏的,她束手無策。
陷入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的過來的團藏,讓綱手束手無策的原因也很簡單。這位頂尖的醫療忍者,麵對能救治的患者肯定是儘全力去救治,這點無需質疑。
而團藏,為了保持自己的巔峰期,使用了自己開發的禁術。這次昏迷是因為禁術的保護機製,而不是單純的受傷昏迷。
貿然救治,後果無法預料。
“可能會破壞禁術的運行機製,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木葉最頂尖的醫療忍者,最後隻能,說出這有些無力的診斷結果。
團藏所用的禁術,其原理可能與陰封印相似,但被改進是一定的,僅憑表麵,連推測它與陰封印有些聯係都有些勉強。
團藏沒有說他的禁術的名字,更沒有說它運行的原理,至於禁術的使用方法,他也沒留。
木下是知道的。但是他身份的知情者,都被下了封口令,不能吐露半分,唯一有些自由的旗木卡卡西,看見他的模樣,最多也隻能用手肘捅捅他的胳膊,“你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木下苦惱的撇開了眯眯眼的表情,睜開眼睛露了一下他的寫輪眼又很快恢複了眯眯眼,“禁術要取什麼名字,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