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或許該為即將到來的和平慶祝一番。
曉組織的動作非常麻利,在忍村中又出了內鬼的情況下,按照預定計劃,穩步推進的過程裡,沒有什麼出乎意料的波折。
出乎意料是指,死了不該死的人。
除此之外,他們的反抗力度比想象中大,人柱力沒有一個想要成為忍界和平的墊腳石……這些因為早有預料了,所以算不上毫無準備,也就算不上波折。
“最近真亂。”
旗木卡卡西作為我身邊,算得上能勉強摸清楚我的行為守則的忍者,優勢還是有一點的。
至少他知道這一切跟我肯定有關係。
可以用一句感歎來試探一下我的反應。
雖然這肯定沒什麼結果。
因為我表情變都沒變,真心實意的回了一句,“的確很亂啊。”
他是不會一定要求一個答案的,畢竟是妥協了多次,已經成習慣的人。隱隱約約感覺到什麼,隨口一提,然後閉口不言才是常態。
如果不是這樣,他這些年應該死在某一次任務中,在死的時候,說不定還會嘟囔一句“團藏真的心狠”。
在我身邊,知道得越多的人,不是說明我越看重他,隻能說明他身邊能夠支持他的人越少,能夠為他掃清障礙的人越少。
換句直白點的,他身邊空無一人。
就算暴露出我的本質,很多人也會當成他的玩笑話。
旗木卡卡西算得上一個冷靜的人,他自身的處境他清楚,也沒有不自量力的想要挑戰一下我的忍術水平。
他知道我真正擅長的不是忍術。
如果擅長的是忍術,我並沒有認識旗木家的男人的必要,也不會發展到現在的關係。
木葉白牙的查克拉刀才是契機。
有時候,旗木卡卡西看著欣欣向榮的木葉,會有物傷其類的眼神。他沒避諱過我,因為知道我不在意。
觸及到誌村團藏這個人的本質後,會有這樣的舉動非常正常,至少他沒有得什麼精神病,或者被我弄成了根部一樣的怪物。
他還可以稱之為人,有自己獨立的人的思維,不是某一個人的所有物。頂多,隻能算一個與怪物同行,而不得不暫時低頭的忍者。
“這真的很難啊,團藏。”
“關我什麼事。”
所謂誌村團藏的本質,在旗木卡卡西麵前暴露的時候,應該是在旗木朔茂死後不久。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木葉曆史書上說一心為木葉的長老,根本隻是因為自己高興。
木葉還是水葉,都沒什麼區彆。
特彆的不是木葉,也不是木葉中的某一個人,在我眼中,是沒有什麼“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
我這個人,行為準則,很多時候會被人混亂。但其實非常好懂,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所以選擇了說實話,而不是用謊言欺騙。
因為自己高興,所以會做以前自己說不喜歡的事情。當時我的不喜歡是真的,現在我的高興也是真的。畢竟心情,本來就是隨時間變化的。
所有的真話,涉及個人情緒的,都是有時效性的。
這一點上,木葉和旗木卡卡西,這看起來完全不能比的一個忍村和一個忍者,是等同的。
因為我高興。
如果在上一個世界,現在的我聽到費奧多爾的那個建議,能夠欣然認同無限月讀的我,也會欣然接受他的建議。
而真正,讓我一直高興的,還是新的世界,新的信息。
——
有個不拖後腿的盟友,實在是太好了。
果然是,隻有彆人家的人才不會有背叛的危機。
換成我的話,這種時候,絕對會出一些意料之中的背叛者的。
也因為事情進展太過順利了,我們這邊的忍界結盟也比想象中更加順利。
雙管齊下。
第四次忍界大戰徹底掀起的時日也越來越近了。
——
“那是……你教的,團藏?”
在抓捕九尾人柱力的時候,我聽見我的盟友們,傳來的,無語的聲音。
三忍之一的自來也都被我們的劇本安排死了,就是九尾這裡,因為鳴人和九尾的關係實在是太好了,還有他的隊友也實在是太強了一點。
三個中忍,差點讓抓九尾的幾個影級都有嚇到了。
阿飛在那邊咋咋呼呼,“前輩,這不行啊,這三個小鬼是怪物嗎?”
如果春野櫻沒有跟他們兩個學習仙術的彙合,那麼戰況還不會這麼古怪。但是當一個奶媽回到了自己的隊伍時,被打的半殘的九尾人柱力和宇智波家族的小子,滿血複活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
就算隊友精神上承受不住了,春野櫻自身的戰鬥力和生存力,拖幾個影級一段時間還不死,還是可以做到的。
至於查克拉量……
九尾人柱力根本不缺,宇智波佐助的查克拉量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沒了,而春野櫻,彆想了,她可是能將金錢化作戰力的醫療忍者,禁術卷軸,一堆。
打到最後,中忍們都選擇了燒錢,襯得對麵的曉組織,貧窮極了。
但是會出現什麼奇跡嗎?
比如他們逃出生天?
不會。
他們會活著,命是他們自己的,而九尾,是我們的。
九尾在最後,僵持不下的時候,放棄了呆在鳴人身體的封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