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絕在眾多boss中,發現我跟其他boss間的信任度很高,而我本人也是沒有什麼仁慈可言的,還有木葉這個軟肋,所以他就來了。
來了以後發現,他被斑懷疑的罪魁禍首是我,他還要將自己賣了給我。
賭也不算賭,隻是我想,絕的耐心應該無法支撐他等下一個幾百年了。而他現在的計劃,因為我知道了,所以木葉那邊肯定有人知道。除了這一次,除了他的忍耐,再也沒有下一次機會,會讓他離成功這麼近了。
“把你自己交給我,是這麼難以選擇的事情嗎?”我漫不經心,“無限月讀原來沒有那麼重要啊。”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你以後看啊,反正,機會隻有這麼一次。”
絕信不信我那時候其實都沒差彆的,信我的話還會有希望,不信我的話,那一點希望,我能把它碾成粉末。
他都找我了,我肯定隻會讓他有一個選擇的。
他那時候慶幸,就算我知道他無限月讀後的目標是什麼,也無法預測那個目標解脫後的力量。凡人是想象不出來神的偉力的。
所以忍辱負重也還有期盼。
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啊,不僅因為自己熊打擾了在睡覺的母親,還讓我順勢盯上了他的母親。
凡人無法想象神的偉力。
可能吧。
但是說的好像,知道這些的我是個人一樣。
也說的好像,宇智波斑宇智波帶土是個凡人一樣。
——
輝夜的噩夢開始於她降臨之後,我倒是沒有用宇智波斑活祭,這對老人家的心理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我隻是用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當了一下查克拉的媒介。
理由很正直,“我的伊邪那美需要月之眼。”
這種時候,總是要搞一些商家優惠的,比如一個月之眼送一個宇智波帶土當添頭。
被當成添頭的宇智波帶土:“……公報私仇?”
我坦然的,“是。我記得你說我不會說話。”
“我沒有。”
“哦。那這句話你就替了吧,就睡一會的功夫。”
輝夜姬降臨的時候,絕是絕望的,我的身邊躺了一堆人,其中就有我的外援們。我是和絕一起迎接輝夜的。
沒有絕想象中的眾人對神明無力的反抗,可他的絕望一點也沒有少,反而死命掙紮著,想要將他的母親按回月球去。
無限月讀會降臨,輝夜也會降臨。
我答應絕的已經超額完成了,現在的話,讓老人家直接被一悶棍敲暈了一樣失去意識的借用他月之眼放出我眼中的伊邪那美的儀式,我總得讓我這隻寫輪眼因為使用伊邪那美而廢掉吧。
“這不可能,母親大人是最強的。”
絕想要掙脫我的禁錮,“區區一隻萬花筒!”
“試試吧,人還是要有夢想的。”
——
讓世界和平需要我的伊邪那美,也就是需要進行兩次無限月讀。
一次無限月讀讓人沉睡在夢中,而另外一次無限月讀,是借著無限月讀的名義,實施的伊邪那美,篡改人的認知,讓他們認為,他們是木葉人。
我提出來的理論方案就是這樣。
至於成不成功,因為是建立在宇智波斑成功實現無限月讀的基礎上,而我注定不能擁有月之眼,所以宇智波斑對我的理論嘗試並沒有阻止。
無論我想怎麼弄出來第二次無限月讀,將我眼中的伊邪那美投射在月球上,篡改人的認知,我都需要宇智波斑活著。
“伊邪那美的限製你明白嗎?”
“改良了。”
伊邪那美說到底隻是一種依靠寫輪眼來實施的術,隻要是術式,了解過後,都是可以改良的。
就算我沒有伊邪那美,在篡改他人認知這方麵,我也不虛什麼人,被無限月讀的人,精神防線脆弱得跟沒有一樣。
無非是禁術和血繼限界忍術的選擇。
何況,這個計劃的提出,本來就隻是一個計劃而已。實施過程是隨便想的,但是目的是真的。
區區萬花筒當然比不上月之眼,也不能讓麵前的輝夜有什麼煩心的,隻是我有些特殊。
我特殊就特殊在,大概是能打贏她的人。
她驚喜嗎?開心嗎?是不是覺得想要揍我一頓?
對待有些不講理的世界,講理乾什麼呢?
我又不是一個不能掀桌子的人。
偶爾放水多了,也總要換一個耐揍的過幾手。
等宇智波斑他們醒過來的時候,我正笑眯眯的看著剛剛被我伊邪那美改邪歸正了的輝夜姬,勤勤懇懇的用她海量的查克拉來釋放我給她的禁術。
大孝子絕已經躺平在土裡,眼神不僅沒有高光,甚至還沒有焦距。
“喲,斑,做了個美夢嗎?”
“頭疼。你那個禁術怎麼回事?”
宇智波斑對這個禁術的負麵效果反應非常大,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輝夜,等他注意到後,“她怎麼回事?”
“我和絕請來的外援。”
無限月讀中人睡久了會變成白絕,這有什麼關係呢,有輝夜和絕在,解除無限月讀和植入“我們是木葉人”的思想,根本不是問題。
製造問題的人,就該解決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已經忘記光哥是一個強到需要放水的科研人員了?
光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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