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幾個直接在戰爭結束後就隱退的前輩,基本上每個人都忙得腳不沾地。
宇智波佐助有時候是覺得自己跟這樣繁忙的景象格格不入的,甚至到了新任火影和新任長老都有些擔憂的地步。
“佐助,你最近怎麼了?”
“如果是身體受傷,可以來找我。看在隊友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友情價。”
“不,沒什麼。”
他這麼說,最後顧忌這兩位的心情,沒有來次宇智波嘴硬,挺直白的,“隻是有些事情沒有想通。我去問下尼桑就好了。”
的確是有事情沒有想通。
可是問尼桑,這是假的。
宇智波佐助知道他的尼桑這次是不能給他合理的建議的,至於引起他困擾的那群家夥……
木下佑村也好,誌村團藏也好,在木葉人的眼中,依舊是兩個人。一個沉默的凶獸,一個木葉的血烏鴉。
而死而複生的宇智波斑,穢土轉生出來的千手兄弟,還有曉組織的那群人。他們作為四戰背後的人或者明麵上的人,走在木葉街道上,也沒有心虛感。
佐助還記得,他躲進須佐能乎中,避開無限月讀,清醒的存在無限月讀後的世界,被顛覆認知的那一刻。
不久前被重傷的三代笑容慈祥的按住了他,說,“彆擔心,這是木葉的計劃。”
很難形容他內心的錯愕,和一同湧起來的不真實感。
共同作戰的盟友是敵人。
而打生打死的敵人是自己的盟友。
以前恨不得搞死他的人,那時候看他的眼神不是親切,是打過一架又被惡心壞了的憋屈感:
“他還沒睡,不敲暈了嗎?團藏那家夥能搞定?”
“你們木葉怎麼儘是怪胎?”
三代的語氣有些得意:“你們沒有團藏啊。”
“佐助會理解嗎?”
名為木下佑村,又名誌村團藏的男人掛著笑眯眯的常見表情,“為了和平,而用如此酷烈的手段。”
酷烈。
他覺得,這種手段稱不上酷烈。
而像是一種妥協後的仁慈。
依照鼬和止水對誌村團藏這個人的形容,團藏口中的酷烈,是不會如此平和的。隻是將一個理念塞進人的腦海,並為此跟人合演了一場戲而已。
“用間,毒殺,然後禍亂。”
鼬當時沒有多餘的思考,自然而然的,“有用的人除了木葉無處可去,無用之人隻是某個計劃的殉葬品,而禍亂起於平民。”
“至於大名,這種人是禍亂開始就被斬首的。”
“他們知道木葉卑劣,那時也將祈求木葉卑劣。”
“正義的木葉隻會讓他們的混戰停止,而卑劣的木葉會讓他們活的更好。”
“就是將他們對故國的歸屬感踐踏得粉碎。”止水的形容比鼬更直白,“為此,隨隨便便的讓他們賴以生存的秩序直接崩塌。”
“隻將人進行初步的洗腦,然後初步篩選一下,怎麼看都是費時費力的白工,過家家啦。”
“怎麼,佐助,鼬那家夥沒有跟你說這些嗎?還是覺得我比鼬更了解團藏大人?”
“挺有眼光的啊,佐助。”
隱晦曲折一點的問法並沒有引起他們兩的懷疑。或者是在根部跟團藏呆了挺久的鼬和止水,對問題背後掩蓋的事實習以為常,並不覺得有什麼需要探究的。
他們對這些清楚得不用探究。
就算是誌村團藏無故屠了一個忍村,根部的人也會笑嘻嘻的過去接手並清點他人財物。
至於他的兩個隊友是不是意識到了不對——
“有什麼不對嗎?”
漩渦鳴人靠著火影辦公室的窗戶,蔚藍眼睛裡澄澈無比,他笑的也跟以前一樣陽光,“沒什麼不對,佐助。”
“無論我的老師他做了什麼,他也守護了木葉。”
“我現在守護的,也不過是從他手裡繼承的木葉。”
春野櫻比漩渦鳴人直接,她坐在辦公室裡,直接反問:“現在比戰爭開始前更好了嗎?”
“比起過程,現在的結果無疑是好的。”
“那為什麼要在意過程?所有的罪責都有人替我們背了,我們現在要做的,隻是穩固結果,而不是追究。”
.
“無論如何,請保持好不知道真相的人設。”
“佐助君,你要知道,無辜者,有時候才是真正的怪物。”
這是團藏的忠告。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下一個世界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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