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隻是玩笑。
目暮警官如果真是因果律武器,日本也不會有那麼多意外死亡了。
能夠卡住目暮警官的老弟們的案件也有,就算被歸類於意外死亡,也有一些老弟敏銳的感知到了不對勁,從而去搜尋真正的真相。
結果就是,那些案件縱使讓人覺得真的不對勁,也隻能鬱悶的變成意外死亡。
柯南作為偵探迷,日常也在實踐推理的小學生,曾經以“我聽新一哥哥說過……”開頭說過一個讓人覺得人死的真的很推翻正常邏輯的案件。
死者的死法處處是他殺的痕跡,還有密室殺人,完美手法等,死法完全不像自殺。一堆偵探嚴謹認真的推理了很長時間,結果得到的線索,最合理的居然是自殺。
“新一哥哥他們都覺得自己的推理出錯了,反複查看了很多次,結果最可能的還是自殺。”
從一開始的情殺到自殺,偵探們經曆了思維風暴,得到這樣一個令他們傻了的結果。
我也問出來了,“在嫌疑人都被圈出來,而且證據充分的情況下,為什麼會是自殺?柯南,當時的情況是所有嫌疑人都對應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
“長島哥哥沒有猜錯。新一哥哥說的就是這種情況,每條證據鏈都很完整,然而無法成立,隻要兩兩交叉就會出現矛盾,而且還讓新一哥哥他們做了數學題。”
“什麼?”
“嫌疑人有六個,每個都有充分的證據鏈。兩兩組合矛盾,三條證據鏈在一塊,可以推出其中一個人的證據鏈有部分內容為真,但這些真的內容太少了,隻能利用兩種特性來推導出部分真實。這難道不是在做數學題嗎?”
當推理成了一個純粹的體力活,先對比出可能正確的部分然後進行事實驗證確認其正確性,一點點拚圖,拚的偵探和嫌疑人臉都綠了的時候,真相出來了。
死者是自殺。
而這個時候,在偵探的推理能力下,嫌疑人的秘密都快被扒乾淨了。
他們沒有殺死死者,但因為以前的舊事,也進了監獄。
死者與他們有仇,在那些舊事被翻出來時,就已經很清楚了。
「這是長達十年的複仇。
可我始終不能成為他們那樣令自己憎恨的人。
我隻會殺死我自己。」
違反正常邏輯的殺人案件,以殺死自己為手段,去達成殺死他人人生的目的。
死者藏在證據鏈裡的真實信息被全部找出來時,他放置遺書的保險櫃也終於找到了。輸入密碼後,出現的是他早就寫好的遺書和一本推理。
「非常感謝,雖然我早已死去。」
這個死者心思縝密還很幸運,而更多的謀殺案,死者成了冰冷的屍體,成了意外死亡的數字。
柯南說起這個令他印象深刻的案件時,還說了那幾個嫌疑人的身份背景,大抵是富豪,最開始的發跡卻是踩著一個人的家破人亡得到的。
“那本推理,長島哥哥知道寫的是什麼內容嗎,要不要猜猜看?”
“死者的謀劃?”
“猜錯了。跟新一哥哥犯了同樣的錯誤呢。”
那本推理的內容沒什麼隱秘,隻是書店裡常見的沒能出頭的新人的推理,有個小小水花就渺無音訊。
裡麵有一句話,是“人最擅長的是殺死自己,用歲月做凶器,將自己磨滅成從前想不到的麵目全非。”
————
案件之後的後續,如果放在連續劇裡,應該隻有一句,犯罪者失去了一切。
他們的確失去了一切。
這個案件不止工藤新一他們這些偵探印象深刻,琴酒和貝爾摩德的印象同樣深刻。
代號為長島冰茶,從液體表象看與烈性酒並不沾邊,倒是如同名字一樣,像茶類飲料的我平日裡與茶也差不了多少。
不殺人,儘力遠離違法的深淵,出於緊急避險的原則,對黑衣組織的事情三緘其口。
一開始也隻是一個遇事就報警,警察不能解決的事,我也不會解決的軟綿綿的形象。沒有一點失*身酒的風采。
——直到這幾個人擋了我的路。
我想要他們手底下的公司,又不想看見他們跟我扯皮。在組織的迫切需求和烏丸蓮耶的壓力下,我選擇了這種方式。
人的一生裡總會做一些錯事,有些錯事可以被原諒,有些錯事,他們能原諒自己,而法律不會原諒。
警方不可以,那麼偵探一定可以的。
我對偵探寄予厚望。
同樣寄予厚望的,還有痛苦的早就想要解脫卻因為仇恨而無法解脫的死者。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易,他的生活軌跡裡甚至壓根都沒有我,但他的仇恨卻是因為我而引爆的。
那本推理,是我寫給他一個人看的。
老套的複仇故事。
無論他采取何種方式去複仇,都會牽扯到當年的人,結果,影響最深的竟然是那句話嗎?
實際觀察半個月,投其所好,看上去卻是三天胡亂寫出來的東西,出版時,烏丸蓮耶都覺得我是天才。
我這個天才,用了三天,一本書,坑到了組織想要的公司,白*嫖,順便自己出版還賺了一點錢。
哇哦,貝爾摩德他們都驚呆了。
烏丸蓮耶選繼承人的眼光真好。
老頭子無聊的惡趣味。
這樣的事情做多了,貝爾摩德跟我相處時,覺得自己脖子上有無形的刀鋒抵著,是普通的應激反應。
————
“不順應時代發展的事物終究會被時代所淘汰。一個違法組織的前路也一眼就看得到。”
“我不想死。”
“父親。”
我還記得當年我說服我那固執的父親的話,他以為我是普通的叛逆期,而我則利用手裡的籌碼去逼迫他讓步。
利用他對他唯一的兒子的父愛。
僅此一物。
“不說什麼漂亮話嗎,要是說不想我死的話,我會讓步的,現在,不行。”
我沒有說。
“那種話從我嘴裡說出來毫無可信度。在我沒有能力逃過那個悲慘的未來前,父親,你的死活我也顧及不了。
連自己都無法保護的人,也無法去保護彆人。”
烏丸蓮耶讓步是看到了我為了活下去而做出的一切。他讓步後,也無法不去信任我了。
我讓組織未來的發展分成兩麵,一麵合乎法律,一麵違法犯罪,利用違法犯罪的底蘊滋養合乎法律的一麵,直至它們看上去毫無關係。
現在計劃的進展順利,餘下的陰暗麵,也交付了偵探和警方,等它消失,這個世上就沒有跨國犯罪的組織了。
順便,這兩麵本來就毫無關係。
那些人隻是憑著自己的意願行事。
我隻是織了一個籠罩在島國上空的網。
鬼牌雪莉的真正作用是帶著偵探們破解組織的黑暗麵,覆滅他們,將組織成員送入監獄。
而斯托卡跟我的利益往來,有替死這一項。
時間還長,他們可以摸清監獄的構造然後出獄回歸正常生活,被某個公司收留度過浪子回頭的一生。
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到這裡結束吧。
偵探的平淡生活,和他繼承家業成為富二代的故事,有什麼好說的呢?
隻是一眼看得到頭的結局。
世界依然是偵探和破案,我想要見到的人也依然會在警方的搜索下,成為犯罪嫌疑人與我見麵。
不過是日常裡出現的東西,換了新的品牌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病弱光哥有興趣嗎?
光哥這裡的事情搞完了,我就該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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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下個世界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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