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是怎麼做到把想法寫在臉上的?”
我放下手裡的大而沉,小而厚的兩塊板磚,試圖在自己的臉上寫出來“雖然這裡是銀魂,但是為什麼我不會啊”。
“因為這裡是銀魂。”
阿伏兔沒什麼精神,十足的頹廢大叔。
“還是去死好了,大兔子,見證我黑曆史的人都給我見磚頭!”
因為是銀魂,所以就算眼睛裡出現了扇形圖,出現了什麼大口吐血三百升還能咧出大白牙說“夠勁”也是很合理的事。
那麼,我隨身能藏幾百個磚頭,拍的第七師團的飛船破了個大洞,再次抬進維修部,讓阿呆提督氣到整個人都變紫,也是很平常的事。
反正隻要我出現在春雨,一個月總會抬三次飛船進維修部的,阿呆提督應該紫著紫著就習慣了。
稱呼他為“阿呆笨蛋”到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到他麵前眯眯眼笑的我,雖然看上去是個與他不相上下的笨蛋,實際上也是一個滿腦子戰鬥的笨蛋——夜兔之血這玩意好像燒的是理智,用智商換實力——但是他的智商都跟我在笨蛋的水平線上了,想要坑死我這隻在夜兔裡也能稱得上實力強大的兔子,是不可能的。
他打不過我。
他派的人也打不過我。
而且我還是負責保護他安全的。
是正麵對抗神威這隻兔子,從神威手中保護他的人。就算我常常亂跑,回來就拆家,他也隻能忍著。
我保護阿呆提督的理由?
戰鬥狂的理由不是一眼就看得出來嗎?
“在笨蛋身邊,總能對上被笨蛋的愚蠢惹怒的強者,簡直就是嘲諷工具人!所以,我才需要笨蛋活著。”
我學了一下千手柱間爽朗的微笑,陽光積極鼓勵人心,對著被我打趴的人說“加油,歡迎下次再來”,然後扔出窗外。
讓我苦惱的從來都是星際地圖。
就算我拆家,就算我連自己人都能笑眯眯的打劫,臉上的表情永遠在聖光普照哈利路亞的笨蛋和眯眯眼中轉換,給人精神汙染,我也覺得我罪不至此。
我能找到現在這樣明確去地球的飛船,中間走錯了多少路,就不提了。我將自己變成倉鼠,出個遠門都收集了一堆東西,神威就笑眯眯的給我遞了簡筆畫地圖:
“跟著它走能去地球哦。”
阿伏兔在邊上做出成年男子的憂鬱,不想看這同族坑害現場。
他是該憂鬱的。
飛船上但凡是在地麵上的的東西,除了飛船控製中樞,基本上都慘遭毒手,成了被我收拾的東西。
我擺了擺手,動了動本體呆毛,“用不著,神威。沒這玩意我能迷路半年,用了這玩意可能就一個月,畢竟負負得正。”
神威:“……嗬嗬。”
實際上我用時也就一個月,一路向北,打穿了沿路碰到的阻礙,擺出和藹可親的表情去問路。在生死大恐怖中,不想物理失憶的天人們,一個比一個親切,飛船開的一個比一個快。
遇事不決,先打一頓,然後就算是負魅力也能跟人親切友好的交談,得到他人的友善。再硬的骨頭,隻要物理失憶幾次,也會把我當成摯友。
這樣的交友方式,壞處是交不到真心朋友,好處是,朋友會非常配合自己,一切以趕緊把我送走為目的。
反正隻要實力夠硬,我就不怕被人打死。
總之,在新上任朋友的戰戰兢兢裡,地球到了。
他歡欣鼓舞,在我的“這怎麼好意思”中,送了我能吃三個月的飯錢,我:“哎?史萊姆種族這麼哭下去真的不會脫水嗎?”
最後那錢我是用來修傘了。
身為夜兔,就算我更喜歡用板磚來撂倒彆人,地球上的陽光還需要我打著傘,防止被曬傷的。
傘對於我來說偶爾是群攻道具,最重要的功能是遮陽。磨損成那副樣子,純粹是因為彆人以為我的武器就是傘,什麼東西都往上砸。
我不高興,就用傘捅人了。
正常單挑流程其實很簡單的:近身,一板磚。腦殼硬的對手可能需要幾板磚才能物理失憶。強如神威,跟我打過幾次後,阿伏兔也做了一個頭盔給他。
等傘修好後,我打著傘,掂量了一下手中新做的迷你板磚。
不知道江戶特產的武士能抗住多少次。
作者有話要說:光哥的畫風這次挺魔性的。
畢竟節操一直是負的,做出什麼舉動來都很合理。
掉理智的隻是我們而已。
我痛苦的想了這麼多天,結果他畫風能無縫切換,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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