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人類最後的救世主藤丸立香看見迦勒底加班過勞死的埃爾梅羅Ⅱ世習慣性的皺眉,他掏出了一隻雪茄,用小刀切了一下,“抱歉,我不太想回憶具體的結局,但是……我是說,大概,我的老師埃爾梅羅Ⅰ世給了一個好的結局。”
他的臉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我那時不太成熟,老師考慮得非常周到。”
“那麼,Ⅰ世是個好老師?”
Ⅱ世一副完全違背了自己良心,卻硬生生沒辦法說出對方半點不好的胃痛表情,最後還要說出更加胃痛的話來——
“Ⅰ世,撇開他的作風,他完全是個很好的老師。”
“不過,立香,碰見我的老師,請一定要拖到我過去。”
已經……
表情已經完全扭曲了。
胃部是擰成了個麻花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嗎?
“不……如果實在不行,請務必帶上那位英雄王……算了,有什麼丟什麼吧。”
“啊?”
“老師他,惡趣味……有時……很過分……非常過分。總之,立香,我希望你不要碰到他。”
作為肯尼斯的學生,並從他手裡接下埃爾梅羅君主稱號,背負著阿其波盧德的責任的韋伯——亦即現在的埃爾梅羅Ⅱ世——至今都沒辦法說出來當年那個聖杯戰爭裡發生了怎樣胃痛的事。
但隻要知道他被坑得人都是阿其波盧德的就是了。
***
未來的埃爾梅羅Ⅱ世不想說的話,我現在可以說的。
在神明殘肢出現後,聖杯戰爭就按下了加速鍵。
神明殘肢是我提供給caster組的,他們能與它共生也是我插手才成功的。這沒必要反駁,我對我做下的事向來樂意承認的。
我沒有毀滅冬木和幾個現代魔術師的想法。雖然充滿了神代真以太的空氣灌入我的肺部,讓我感覺到了過去一樣充沛的魔力,但我是不會讓冬木神代複蘇的。
姑且安心吧。
神明殘肢出現的目的,隻是為了讓saber退場,而不是rider。衛宮切嗣這樣的理想主義者,我果然,還是不想讓他看到希望徹底破滅的樣子。
我隻是想要讓他改變努力的方向,而不是告訴他,隻要人類存在一天,所有人都幸福的願望就不可能實現。
即使他再這樣為了願望努力下去,最後會被願望裹挾著,送到抑製力麵前。
可我尊重他的選擇。
caster組非常好用而且萬能,可以同時負擔起韋伯的試煉與衛宮切嗣的願望。
我尊重衛宮切嗣的選擇,認同他最初的願望,發自內心的為世上有這樣的人而喜悅。所以,讓一個熟練權衡他人生命價值的機器,再次做這樣的選擇,我什麼感覺都沒有,隻是自然而然的就安排了。
saber與冬木。
聖杯與理想。
“迪盧木多,全力阻止那個怪物的生長!”
我將剩下的兩條令咒全部用出,加持迪盧木多。
韋伯手上的令咒也全部加持在了rider身上。
我體內的開關也被打開,來自阿其波盧德家族的魔術刻印開始亮起,魔力在魔術回路裡流淌。
普通人與魔術師的轉變也就這一瞬間。
它還意味著,我的魔術回路在衛宮切嗣起源彈的射程內。這是完全的可以殺死我而不費什麼力氣的時機。
我是如此的相信衛宮切嗣想要成為正義夥伴的決心。
結果麼——
當然是happyend了。
我又不是什麼魔鬼,設計的關卡怎麼會讓勇者沒辦法闖過去呢。
完全的,算好了rider、ncer以及saber的輸出,還有我和韋伯的寶石魔術存量。相加起來是傷害溢出的結果。
如果其中計算出了什麼差錯,那麼炸掉從者的靈基完全可以帶來傷害的二次加深,足夠的。
神明殘肢,畢竟隻是殘肢啊。
在神明本身還活著的情況下,想要徹底複蘇獲得生命與意識,在那之前就會被震怒的神明直接毀掉的。
怎麼從活著的神明身上得到的?
最快的方法當然就是讓他殺死自己一次啊,而我仇恨到臨死之前恨不得咬掉他一塊肉。
我真咬了。
也真的拿著得到的肉塊改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