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我的工具。”
“成為我的手足。”
“成為我的延伸。”
“成為我的軀殼。”
最後是,“成為你自己,甚爾。”
“你在說什麼玩笑話。”
禪院甚爾對最後那句話的態度,就跟聽見我說要將他踢出持續很久的互利共生狀態一樣,“想死了?”
“甚爾應該有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現在的禪院家隻是一個籠子,等我改一改,再回來吧,甚爾。臨彆禮物就是一個完全屬於甚爾的東西好了。”
禪院甚爾就成了伏黑甚爾。
順便成了我進一步掌控禪院家的借口。
伏黑甚爾與我的關係,長了那麼多年,長成了互利共生。但離開了,也並不影響什麼。抱團取暖的時機已經過去了,現在他沒那麼無聊需要在我身上找他的情感補償,我們間的關係,就是憑著幾年的相處做下對方的保險藥。
他偶爾接受我的白*嫖。
我在他被坑到差點無了的時候出來撈人。應對被他騙財騙色的富婆免得彆人因為這個軟飯硬吃的家夥而傷心欲絕,也算我的兼職。
“我給你留了一點錢。”
伏黑甚爾說。
“我給富婆留了東山再起更加有錢的路,她已經開始賺錢了。”
我回。
前禪院家的男人和現任禪院家主暗地裡碰頭的時候,我的偽裝總是做的很足。畢竟同一個富婆被人薅羊毛薅了兩次,其中有一個還是禪院家主去薅的,精神狀態好了一點時的惡作劇都解釋不通。
我的身體狀況很差,但真是瀕死線的時候,伏黑甚爾是不會沒輕沒重的將我拉出來給他處理這種事的。
成年人的觀察力讓他知道什麼時候我會有氣力做這種事。
“生日願望是活到你死。”
“嘖。”比我年輕比我健康的伏黑甚爾對我這個生日願望的態度是,“我會在你墓碑前寫你的年齡的。”
除了伏黑甚爾,我利用這個久病的身體,利用自己一次次的瀕死,將死亡變成禪院直毘人人生中的廉價品,已經不止一次了。
守舊派們認為他們可以控製我,因為我的身體。
跟我結了死仇的五條悟遲遲沒有下手將我這樣的爛橘子殺死,而是讓我繼續活著,還是跟我的身體有關。
因為我的病弱,我被困在了籠子裡,也因為我的病弱身體,我多了很多機會。
“容易被人殺死的,總是會麵對人的輕視的。明明,我也算是最強啊。”
這應該是被眼睛蒙蔽了吧。
五條悟可是用六眼看過,說我如果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毫無勝算。
“疾病會分散你的注意力,真是個好消息。呦西~看來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你的意見呢?”
“我不想死的,五條家主。”
“那就再好不過了。”
來自為了夏油傑屍體而領域碰一碰的五條悟與我的對話。
都是強控的領域,決定勝負的關鍵在於掌控周圍空間開啟領域的速度。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我們都需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