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極化係統已實裝。
我踏上了極化修行之路。
源氏極化係統的實裝速度算的上迅捷乾脆,沒有在審神者們的捕風捉影裡多待一會,就已經成了事實。高興的是不知真相的審神者們,不高興的是源氏刀劍們。
源氏刀的修行之路算得上凶險,特彆是前主是源賴光的。
彆的極化修行刀,殘血去滿血回。源氏的極化修行刀,離源賴光遠些的還好,前主正是源賴光的,例如髭切和膝丸,極化修行的道路用凶險已經難以形容了。
源賴光對刀劍付喪神不存在什麼憐憫之心,更不存在認不出來刀劍付喪神的可能性。
曆史中的本體被放在刀架上精心養護,未來而來的付喪神則被重傷失去意識。
而不去極化修行,源氏刀,至少源賴光的刀是不會有這種想法的。不擇手段的去變強是源氏、髭切和膝丸的共性。即使了解源賴光的性格,知道會遭遇些什麼,髭切和膝丸也依舊是前幾撥去極化修行的刀劍。
在知曉我即將被送去極化修行的當天晚上,我接收到的信息是可以被歸類於恐嚇內容的事實。
“極化道具毫無用處。”
“準備再多也是枉然。”
“會被自己親手折斷。”
……
被自己親手折斷?
最有發言權的是膝丸。
膝丸本體誕生付喪神的時間比髭切要早一些的,但髭切確實是膝丸的阿尼甲,隻是中途出了些意外,讓髭切這把刀誕生付喪神的時間延後了。所以膝丸這把刀劍分靈進行修行的時候,常常會碰到曆史中本體誕生的付喪神。
“被斬碎是理所當然的事。”
“替代品會削弱自身的價值,即使隻有三天。”
“何況曆史中的我並不清楚隻有三天。”
“清楚的話,薄綠還是會被本體碎掉的。”髭切能輕易的踩中自己兄弟膝丸的痛點,用著軟綿綿的腔調,“能夠量產的薄綠,存在一瞬都會被家主研究通透,薄綠會變得沒用的。”
“阿尼甲!”
“哎呀,薄綠生氣了呢。源可不能學他哦。”
我被髭切捂住了耳朵。
膝丸在跳腳,我在鼓起腮幫子吹髭切的頭發。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反正有家主在,碎掉還是能夠殘血回來的。隻要不像阿尼甲這樣……”髭切放下捂住我耳朵的手,膝丸說的話飄了半截過來,他笑眯眯的又重新捂上了。
“……隻要不像阿尼甲這樣主動挑釁……”
“……鬼切……”
“阿尼甲!”
“不要嚇到源啊,薄綠。”
髭切順著我將他捂住耳朵的手拿開的力道,將手放了下來。“源是不用擔心家主和本體的,隻是需要小心鬼切。那把刀,可是弑主的。”
“髭切不是鬼切?”
我問。
“審神者說髭切就是鬼切。”
“不是。”髭切一字一頓,“但很快就是了。”
“阿尼甲可是斬鬼刀。”
“那隻是一個鬼物而已。”
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要在自己的書信裡寫下自己的真實經曆,不要暴露源氏刀的極化修行的風險。
“我不明白。”
“我們清楚家主的性格,對自己的遭遇早有準備,但是審神者們並不清楚。”
“無謂的憎恨多了,會讓家主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