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彆的世界就不是“僅就如此”了。
我會有很多事情要做,大部分都是彆人給我找的。比如現在的橫濱,我的共犯給我留了空白期,而我的現任老板則是選擇了流放夠了就拉回來壓榨勞動力。
他本來不必如此的。
有中也這麼一個體術天花板,異能力完全解封還讓我眼饞很長一段時間的人在,我在不在橫濱都沒什麼區彆。
老板麵對員工真誠的摸魚請求,隻是含笑著說“橫濱需要你”。
橫濱需要我。
我們雙方就著不走心的談判意見達成了一致,我磨磨蹭蹭的踏上了回到橫濱的路,森首領則在談判結束後感歎了一句:“白瀨君變化很大。”
完全可以說變成了兩個人的,森首領。
因為確實算變成了兩個人。
之前的白瀨是橫濱血管上的毒瘤,現在的白瀨,隻是一個達成目的於是心滿意足不怎麼想動彈的Mafia乾部。
倘若不是森首領沒有忘記給我發任務,我完全可以在西伯利亞領著工資看雪景,順便敷衍一下費佳。
“首領,”我也很直白的回應了,“你可以直接說像兩個人一樣。”
森首領失笑。
看上去我們兩個的交流終於變成了正常的首領與乾部之間的交流,沒有以前那種忌憚感。
那麼,想必森首領應該有了能控製住我的信心。
我回到橫濱的契機並不複雜,在第三方組織的介入下,森鷗外作為Mafia的首領選擇秘密召回我這個外派乾部,作為Mafia的後手。
需要重點標注的是,介入的第三方組織並不是橫濱本土組織。
本土組織間的內耗,並不需要森鷗外想起我這個外派乾部,他一般想起來的都會是中也。
中也的穩定性有保障,而我,我的前科讓我的穩定性打上了問號,被丟到西伯利亞都是為了冷處理斷掉我在橫濱織成的情報網。
至於在西伯利亞的那些任務,前期是用費佳的勞動力完成,後期是用自己的子體,知道前期的人就已經知道我對工作的不上心和不可靠。
知道後期的,那已經是死人了。
總之,表麵上的可靠性不高,實際上的可靠性不是問號,而是明顯的敷衍。
跟中也比起來,我沒有優勢。
除了可以下死手撈好處的外來組織,森鷗外大概也不敢將我放到橫濱。我下手沒個輕重,隨機坑死一個幸運組織的事,很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