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2 / 2)

公司問她跟誰,她當然選擇跟著陸瑤了,她上哪裡去找脾氣這麼好的人,要是跟著其他人,運氣不好,搞不好比保姆還要低微。

“陸瑤姐,你打算穿哪件禮服去走紅毯。”說到這件事,張思思就高興,這可是陸瑤首次走紅毯。

雖說陸瑤演的片子不是大片,但目前播的兩個片子,反響都不錯,收視率排進前五,陸瑤就算是女配,也是重要的角色。

這次金玫瑰獎,陸瑤演的兩部片子都入圍了最後的競選單元。

陸瑤作為女二號,順理成章,也入圍了最佳女配提名。

消息一公布出來,張思思就讓陸瑤趕緊準備準備,畢竟走紅毯的女明星各個漂亮,一群美人在一堆,誰都想出頭,狂刷存在感。

大牌明星的服裝和珠寶自然有高奢品牌主動讚助,但小明星就得自掏腰包了。

陸瑤都快忘了這件事,她覺得自己一個新人怎麼可能獲獎,也就沒認真想著穿什麼。

“你不會沒有定製吧,”張思思驚訝,她望著陸瑤,恨鐵不成鋼。

陸瑤聲音弱了下去,“定製多費錢。”陸瑤看過大牌定製價,看得她心累,一套衣服都夠買房了,她雖是賺了些,但手上的閒錢不多,大部分的錢都砸在了房子上,她想省省。

“那你打算買多少價位的。”張思思喝了冰水,強壓心中的怒氣。

“其實我也想了會,你看這個行不行。”陸瑤翻開手機,打開了幾張收藏的禮服圖片,反正都是一次性的東西,她覺得沒有必要買太貴。

張思思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但想想陸瑤的性格,“你要是不怕粉絲罵也無所謂。”

“反正我也被罵習慣了。”死豬不怕開水燙,陸瑤的現在臉皮越來越厚了,戴上墨鏡,塞上耳機,她什麼都聽不見。

張思思不知道如何接話。“那珠寶怎麼辦。”

“可以不戴嗎?”已經要在衣服上花錢了,陸瑤實在不想在珠寶上花錢,她不是大款,而且走紅毯,她總不能帶個迷你碎鑽吧,但鑽石越大,這價格就要成幾何倍的增長。

能戴出去參加這種場合的,豈不是要把她坑窮了。

張思思不說話了,扶額歎息,她怎麼跟了一個這

麼佛係的藝人。

陸瑤回到了公寓,拿回了從商場裡買的小禮服,看著標簽的價格,覺得肉疼。要是經常穿的衣服也就算了,這禮服是一次性的,張思思是千叮囑萬叮囑,這禮服隻能穿一次。

她換上了禮服,走到落地鏡子跟前,這貴的禮服是比淘寶貨有質感多了。

她選的是一件純黑色漏肩小黑裙,柔軟的材質包裹著她纖細的身體,勾勒出她的身材前凸後翹,長腿細腰。她的鎖骨很漂亮,薄薄的皮膚覆

蓋在上麵,天鵝頸優美。

陸瑤給自己化了一個稍微濃豔的妝,黑漆漆的眼,睫毛長而翹,鼻梁高挺,嘴唇嫣紅,鏡子的自己身材高挑,眉眼精致,微微一笑,勾人心魄。

美是美,就是胸前涼快了些,但這在店裡,已經是比較保守的衣服了。

她臭屁的拍了幾張自拍照,留念一下,她正打算去換衣服的時候,門鈴卻響了。

陸瑤隨意搭了一個小西裝外套,罩在上身,她開了門,是陳宴行。

看到陳宴行,陸瑤驟熱臉頰發燙,她一個人在房間裡臭美,沒想到被陳宴行看到了。

陸瑤下意識的攥緊了外套,“我去換衣服。”

陳宴行抓住了陸瑤纖細的胳膊,他盯著陸瑤的臉,沉沉的嗓音道,“等會換,你先看看合不合適。”

打定了主意追陸瑤,陳宴行自然也不傻,加了陸瑤經紀人的微信。

隨便問了幾句,陳宴行便從張思思那裡套出了話。

“什麼合適不合適。”陸瑤微愣,陳宴行便掏出了禮盒,打開,裡麵都是成套的珠寶。

陳宴行的真實身份是南城陳家的嫡長孫,陳家昌盛百年,在當地極有威望,家底子豐厚。

陳宴行雖跑去做了導演,但最後還是要繼承家業的,高奢珠寶對他而言並不難。

他吩咐人調了幾套知名珠寶師設計的最新作品,到手了便來找陸瑤。

他對珠寶沒研究,但眼光不錯,他看了眼陸瑤,挑了件藍鑽鑲嵌的項鏈,“這個適合你。”

冰涼的金屬觸碰到陸瑤的皮膚,陳宴行挑的珠寶實在是太漂亮了,一戴上,她整個人都上升了好幾個檔次,有一瞬間,陸瑤真的以為是自己是歐式古堡裡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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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是好看,但陸瑤不敢要啊。

“這個太貴重了,”陸瑤怕自己弄丟了,賠不起。

“不算貴。”也就幾千萬吧,陳宴行對錢沒多大的概念。

而且這東西,擱在家裡也沒人戴,放陸瑤這裡,倒是能派的上用處。

“你覺得不貴,我覺得貴,我隨便找個首飾帶就可以了。”陸瑤說著便把項鏈取下,她看那藍鑽就忐忑的很,在家裡戴也就那算了,到時人那麼多,她又緊張,萬一掉了,怎麼辦。

“陸瑤,”陳宴行按住了她的肩膀,溫熱的手按住肩胛骨,她的身體像是有電流流過,刺刺的,麻麻的。

“這次的紅毯,我跟你一起走。”

陳宴行作為陸瑤一部劇的導演,兩個人一起走也正常,陸瑤也沒多想。

“就當是給我充門麵了。”陳宴行解釋。

陸瑤覺得也對,她是陳宴行劇組的人,要是太寒磣,就是給陳宴行的臉上抹黑。

“用完,我還你。”陸瑤認真念叨了好幾遍。

陳宴行也沒勉強陸瑤一定要現在收下,反正遲早,陸瑤會成為這些珠寶真正的主人。

陳宴行在陸瑤的公寓坐了會,就下樓了。

傅時書到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陳宴行剛從陸瑤的公寓出來。

傅時書下車,陳宴行正好迎麵而來。

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傅時書隻聽到陳宴行囂張道,“傅時書,你和她早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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