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投資人,我過來看看我投的錢是否能回本。”傅時書理所當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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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有點後悔接這部劇了,但已經簽約,她不想賠高昂的違約金,她沒錢,也不想賠錢。
“你又不差那兩個錢。”陸瑤才不相信傅時書在乎這兩個錢,她太了解傅時書了,這錢在他的眼裡就跟數字一樣,其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不像是她這種老百姓,分分鐘都要計算錢,買房還貸款。
“我差你。”傅時書說起曖昧的話,神色淡定,反倒是陸瑤不自在了,她捂著耳朵,裝傻充愣,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陸瑤不想上傅時書的車子,但張思思一看到傅時書,嘴巴就“哦”了,傅時書冷眼掃過去,她果斷的上了車子,讓司機走了。
“你看,沒車了,還是坐我的車子吧。”傅時書一點也不害臊,拉開了車門。
傅時書的煙癮似乎更大了,車子裡的煙味很濃重,並不好聞。
“小心肺癌。”陸瑤不太客氣,誰叫傅時書把她的車子弄走了。
“是在關心我嗎?”傅時書語氣上揚。
關心你妹。陸瑤偏過了臉,不去看他。
陸瑤其實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前世對她不冷不熱,這輩子突然對她好了,又是想送房又是投資她的片子,這樣讓她很不舒服。
她越想越覺得上輩子的她太慘,但又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這讓她很不爽。
“我到了,你走吧。”到了賓館的門口,陸瑤就開始趕人了。
“難得見麵,吃頓飯吧。”傅
時書理所當然道。
陸瑤想著傅時書總不能天天在這裡待著,還是把人糊弄好了,打發走,才能專心拍戲,她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吃飯。
“中餐,我不喜歡用刀叉。”陸瑤先選定吃什麼,省的傅時書要裝逼吃麻煩的西餐。
他挺喜歡吃那單調乏味的東西。
點了一桌子的菜,陸瑤埋頭吃的高興,劇組摳門,天天訂著最便宜的盒飯,等她戲拍完了,都是冷湯冷飯了。
好
不容易吃到熱乎乎的飯菜,陸瑤很滿意。
傅時書向來食欲差,對飯菜不敢興趣,他晃了晃高腳杯,呷了一口紅酒,他望著陸瑤,陸瑤隻顧著專心吃飯,眼裡根本就沒有他。
“陸瑤,我喜歡你,和我結婚。”傅時書直接了當,跳過了戀愛,訂婚的過程,直接就到結婚。
傅時書等不及了,尤其是在被陳宴行懟了一頓的情況下。
陸瑤一口湯嗆在嗓子眼,她咳嗽了好幾聲,憋紅了臉,她拍拍胸脯,許久才緩過來。
陸瑤看著傅時書,神色漸漸恢複平靜,“不可能。”
“為什麼?”傅時書問。
“沒有為什麼,”陸瑤聳聳肩,輕鬆極了。前世,她雖頂著傅太太的光環,但實際上就是個無業遊民,腦容量小到可憐,隻有陸家,隻有傅時書,但她現在日天日夜拍戲賺錢,哪裡有那個閒情談戀愛。
“那陳宴行呢。”傅時書捏著酒杯,額頭筋脈一根根凸起來。“彆告訴你們沒關係。”
傅時書壓了不知道多少陸瑤和陳宴行的緋聞。
陳宴行都向他挑釁了,他不相信陸瑤能撇清楚關係。
“他很好啊,我打算和他繼續接觸看看,也許哪天真的就戀愛了,結婚了。”陸瑤偏過頭,態度挺認真的。
“那麼我為什麼不行。”傅時書自認為自己的家世,能力,相貌不比陳宴行的差。
“好馬不吃回頭草。”陸瑤很輕易地就拋出了答案。
她現在被那麼多的男人追,才不要傅時書這棵草。
陸瑤吃完飯,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傅時書卻抓住了她的手臂,他掐著陸瑤的肩膀,往外拖。
陸瑤見慣了斯文陰沉的傅時書,突然他變成了一個火爆脾氣,真的有些適應不了,她被拖著走,到了後門,黑漆漆的,也見不到什麼人,傅時書雙眸猩紅,掐著她的手腕,按到了牆壁上,陸瑤張嘴驚呼,傅時書直接對上了陸瑤柔潤的嘴唇。
傅時書憋了許久的氣在這吻上,等結束的時候,陸瑤都快窒息了。
陸瑤用力擦著嘴唇,看著傅時書,從嘴巴裡蹦出了幾個字,“你他媽的有病。”
傅時書承認自己是有病,自從重生後,他就患上了名為陸瑤的病。
傅時書色/情的舔舔嘴唇,陸瑤唇上的胭脂味染在他的唇上,他眼眸沉沉,盯著陸瑤,“我是病的不輕。”
“有病就去醫院。”陸瑤惡狠狠道。
“你就是我的藥。”傅時書說。
“你能不能再惡心一點。”陸瑤秀眉攏起,她很不喜歡傅時書看著她的眼神。
她寧願傅時書冷冰冰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都死過一次了,我有什麼不敢說的。”傅時書兜著手,麵不改色。
他想過了,陸瑤隻能是他的妻子,他無法接受陸瑤的身邊躺著其他的男人。
陸瑤打了車回去,她回去之後直接把傅時書加入了黑名單。
陸瑤第二天去劇組,劇組的人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雖說大家一直合作的挺愉快,但現在顯然用一種敬畏的眼神看著她。
就連導演都低下身份,問她累不累,要不要適時地放慢拍攝的進度。
平時,導演恨不得一天拍個七八場,到深夜都不給人回去,就是為了趕進度,省經費。
“怎麼回事。”陸瑤問張思思。
張思思遞了一份新出爐的報紙給她。
陸瑤看著照片,上麵是男的把女的按在了牆壁上,激情熱吻,即使光線昏暗,但那側臉並不難看出是她的。
陸瑤耳根一紅,張思思又把微博給陸瑤看。
傅氏總裁傅時書已經官方,那個男人是他。
齊民看到熱搜,趕緊給陳宴行打了電話,陳宴行顯然剛醒,略微沙啞的嗓音裡鼻音濃重,語氣不太好。
“怎麼了?”
“你快看熱搜,你老婆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