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陸瑤手插著腰趕人,傅時書坐在沙發上,動都不肯動。
他薄唇輕啟,明明是在生病,心情倒是不錯,“我不滾。”
陸瑤現在真想把東西收收,傅時書不滾,她滾不就行了。
但回頭看看傅時書蔫不拉幾的模樣,陸瑤怕傅時書萬一掛了,化成厲鬼也要纏著她。
“上床。”陸瑤現在的脾氣大了,氣勢淩人指著傅時書。
傅時書扯掉領帶,露出性感的鎖骨,解開腰間的高檔皮帶。
“你脫衣服乾嘛?”陸瑤撐開手,抵住傅時書迎上來的身體,顫聲道。
“你不是說要上床嗎?雖說我現在在發燒,但是那方麵的功能不影響。”傅時書抓住了陸瑤的手,十根手指握住,微眯著眼眸,語氣曖昧。
他發燒,體溫高,陸瑤被捂著手心裡都是汗。
陸瑤急了,把人一推,雙臂了雙臂,護著自己的衣服,一臉戒備望著傅時書,“誰要跟你上床,我隻是看你可憐,把床讓給你罷了。”
“真可惜,我都硬了。”傅時書勾著眼,聲音低了幾分,覺得可惜極了。
“你看你還是割了好。”陸瑤被羞的紅了臉,但話語依舊是不饒人。
傅時書躺到了床上,被陸瑤蓋過的被子,有她身上獨屬的馨香。
傅時書使勁吸了兩口,不用陸瑤說,他也知道自己像個變態。
陸瑤也沒閒著,在醫院的時候,醫生估計是看傅大少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人,把注意事項全都告訴了她。
陸瑤一邊熬粥,一邊問候著傅時書的祖宗十八代。粥煮好了,陸瑤端到了傅時書的手上。
“我照顧你,你得給我開工資啊。”醫院的護工工作可不是白乾的,她又是陪他去醫院,又是做飯,還把床讓給了傅時書,怎麼著也不能義務勞動。
“要多少,傅氏夠嗎?”傅時書喝了一口白粥,漫不經心道。
“我要傅氏有個屁用,一千塊錢一天。”陸瑤才不要和傅氏的一群老頭老太鬥,上輩子傅時書都被鬥死了,指不準那裡陰氣太重,她隻想現成的熱乎乎的票子。
“我轉你一個億,買你一輩子,可好。”傅時書說了很欠揍的話,充分發揚了老子就是有錢的精神。
“彆想著拿錢買斷我。”陸瑤要是被傅時書這點錢就買斷一生,就去撞牆。
她隻不過覺得這兩天,要點辛苦費,不然心裡過不去。
“我們難道就不能試著在一起,我有錢有地位,相貌不錯,年齡也不算大,那方麵功能不錯,”傅時書對自己向來很自信。
從小到大,他都是家長口中人家的孩子,傅時書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差。
上輩子他勾的到陸瑤,沒理由現在就勾不到了。
陸瑤等著傅時書趕緊把粥喝了,她好去洗碗,誰知道傅時書喝一碗粥還羅裡吧
嗦的一堆話,不做家務的人當然不會體會她的痛苦。
陸瑤沒好氣道,“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是好馬,你是草。”
“你快把粥喝了,你不洗碗,但彆給我添麻煩,”陸瑤下顎微抬,黑黢黢的眼裡全是不耐煩。
傅時書這才發現粥都快冷了,他一口氣喝下,舔了舔嘴唇,沒味道,但米粒的味道清香軟糯,並不難下咽。
這個時候,比起任何大餐,都沒有這碗粥容易下咽。
傅時書一連吃了好幾碗粥,陸瑤看的眼皮直跳,她不記得傅時書的飯量這麼大。
“趕快吃藥,吃完了,趕緊睡上一覺。”隻是一個感冒,陸瑤一個外行也會治。
傅時書頭疼欲裂,但還是抓住了陸瑤的手,陸瑤掙脫不了,隻好被傅時書拽著。陸瑤盯著傅時書的臉,想著要不要乾脆敲詐他到破產算了。
“我睡了,你去哪裡?”傅時書吃了藥,困意襲來,他想睡,但想著陸瑤要是跟陳宴行那個家夥在一起,他就無法安睡。
陸瑤被傅時書以一種她要去偷情的眼神盯著,很不爽。
“不帶我去逛街的啊,我又不是你的保姆,要看著你。”大家都是成年人,陸瑤該玩玩,沒必要陪著傅時書窩在酒店。
“逛街可以。”傅時書心安了些,他躺進被窩,眼睛小了些,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我很困,我很累的氣息。
“記得逛完街就回來。”傅時書叮囑了句,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些。
陸瑤傻眼,她為什麼一定要聽著傅時書的話回來。
她又不是小學生。
這也不是她的家。
陸瑤這麼一想,心情舒暢多了,她想著趕緊要出門,她一定要換個地方,離傅時書遠遠的,傅時書一個人待在賓館裡愛咋地咋地,剛走到了門口,陸瑤的帽子就被拉住,陸瑤又被拖進了房間裡。
“說好的,你去睡覺啊。”陸瑤眨巴眨巴眼睛,麵色淡定的很。
傅時書絕對不會知道她腦子裡想的計劃。
“我想起來了,有個東西,我得拿著,才能安心睡覺。”傅時書勾唇淺笑,逆光下的他五官精致,眼窩深邃勾人。
他不緊不慢的掏出了陸瑤包裡的東西,把陸瑤的身份證揣進了褲兜,“隻是去逛個街,不需要身份證,我醒來還你。”
“我要辦商場會員卡,說不定要身份證。”陸瑤想要要回自己的身份證,努力爭取一下。
“報我的名字和手機號,到哪個商場都是VVIP客戶。”傅時書拿到了
身份證,淡定的回了床上。
陸瑤忍住想要把傅時書踹上天的欲望。
她出了門,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陳宴行。原來她還不怎麼想麻煩陳宴行的,自己瞎逛就好,但是傅時書沒收了她的身份證,不讓她好過。
陸瑤本著我不好過,你也彆想好過的原則,去找陳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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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行也正想去找陸瑤。
“你在哪裡?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