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我家老祖兒在身份上,甚至比五大仙家的族長還要高上半等,他老人家的生前事,輪不到點點品頭論足。”
要論嘴皮子,她鬼見愁能輸給一個刺蝟精?笑話!
而白點點被雲舒說的又是氣又是羞,這要是她能化成人,估計臉色肯定比茶幾上那張五色彩箋還要漂亮。
而將一絲神識附著在閨女身上的白懷仁也是這時才知道這倒黴孩子到底乾了啥?
他頭一回覺得他或許對這個被全族寄以厚望的小閨女太寵愛了。
多好的一把牌,硬是被這熊孩子打的稀爛。
白懷仁雖然護短,但並不是不講道理,雖然覺得被訓得回不了嘴的閨女挺可憐的,但這會兒他要是出聲,那可真是有嘴說不清了。
所以白懷仁趕緊悄無聲息的收了神識,算了,讓點點受點教訓也好,大亂將至,受點教訓長點心,總比以後沒了性命要強。
而雲舒在感覺到不屬於白點點和薩伊堪的那股神識氣息離開後,暗中撇撇嘴,算你識相。
識海深處,蓄勢待發的紅蓮業火搖了搖身子:真沒勁,宵夜跑了。
白點點自然也感覺到了她爹的離開,這說明什麼?
她有些心虛。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白點點自己直接慫了。
不過白點點還算“仗義”,到底沒說到底是誰觸動了雲舒那副畫上的禁製神通。
雲舒也不是太在意,反正屠神針直接刺入識海,對方必定沾染了她的氣息,隻要見麵,她就能感覺的到。
白點點像個泄了氣的氣球,把拜帖推了推,“我就是送這個來的,您若是明天有時間,我就回去讓大家做準備。”
順便和她爹商量商量,能不能找人替她,一時半會兒,她都不想來長白村了。
想來有這位厲害的大薩滿在,薩伊堪的病應該也沒問題。
雲舒拿起桌上的拜帖打開一看,彆說,還挺像那麼回事。
長白五大仙家每家都派了一個代表:胡蒹葭、黃仙郎、蟒山河、灰姑娘、白點點。
彆說,這名起的一看就很非人啊!
“黃仙郎”就算了,這“灰姑娘”就很出戲了。
“這帖子我接了,明天戍時二刻(晚上八點),我盛宴以待。”
雲舒也是個臉皮厚的,這剛懟了人家白點點一通,這會兒麵不改色的道:“隻還要向點點前輩請教一下,這其它四位的脾氣秉性。”
白點點倒是想拿嬌,但一看雲舒那眼神,下意識有些氣短。
雲舒也不是沒成算的,手一揮,一個盛滿了新鮮水果的大果盤就落在白點點跟前。
正好,這時高正彬家的也帶著大兒媳婦端來了兩碗雞蛋麵,一盤薩其馬,一盤撕成條的燒雞,還有一壺熱茶。
雲舒將熱乎乎的麵條端了一碗給薩伊堪,自己也端了一碗,對著白點點舉了舉碗。
“一碼歸一碼,先前的事,在我這算是揭過去了。點點前輩到底是烏庫媽媽的守護仙,雙方若是合作成功,我也不會讓前輩吃虧的。”
白點點捧著一塊薩其馬啃,口齒都有些含糊,“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哼,要不是因為薩伊堪,我可不吃你這套。”
薩伊堪喝了一口熱乎乎的茶水,繼續當自己的隱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