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兩個青年道士皆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而聽到這絲響動的中年道士回過頭,臉上一片狂熱和貪婪。
“北野,南山,你們兩個坐鎮這座煉鬼陣,為師要親自去收服這隻怨母。”
兩個青年道士,也就是北野和南山對視一眼,其中看上去十分伶俐的北野首先道:“師父,我和師兄隻是鳳初境初期,這隻怨母這麼厲害,怕是控製不住她。”
中年道士看了兩個徒弟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們靈力不夠,就用手尖血代替,隻需要讓煉鬼陣不停止運轉就行,為師自會用旗控製。”
說完,他冷哼了一聲,“又不是要你們的命,彆動什麼歪心思,要知道你們的識海中可有我的鬼符,意念一動,就能將你們煉製成鬼仆。”
兩個青年道士立馬跪下,連連道“不敢不敢”。
其中看著憨厚的南寧還擔憂的道:“師父,那怨母所在的位置可是長白山腹地,屬於長白村的範圍,否則我們也不至於在這麼遠的地方布置煉鬼陣。徒兒擔心……”
中年道士大手一揮,“有道是富貴險中求,我輩修士更是逆天而行。那怨母都成型了,長白村那娃娃薩滿都感應不到,可見也就是個花花架子,不足為慮。
哈哈哈,那可是一出世就有厲鬼級彆的怨母啊,隻要收服這隻怨母,我就能突破琴心境(築基)初期,晉階中期。若是再將那恨子也煉製成功,騰雲(金丹)可期。”
中年道士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這世間頂級高手的無限風光。
想到這,中年道士頓了一下,然後從腰間的荷包裡掏出先前那隻玉瓶,倒出兩粒丹丸,看著兩個徒弟兩眼放光的表情,看似十分不在意的丟給兩人。
“為師若能再進一步,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到時候,凡獸煉製的血精丹算什麼好東西!”
人才是萬靈之首不是嘛!
中年道士看著兩個徒弟,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什麼!
而北野和南寧也仿佛真的看到了血精丹吃一瓶扔一瓶的場景,一臉狂熱。
中年道士對兩個徒弟威逼利誘之後,感受到怨母的掙紮越來越強,也不敢耽擱,趕緊從青色荷包裡掏出兩張黃色符紙貼在兩條腿上,然後飛奔出山洞。
說來,琴心境(築基)修士已經有能力馭器飛行了,但架不住這中年道士是個窮/**/絲。
要說修士來錢還不快,但偏偏國家如今打擊封建/迷/信,修士也是人,也怕死,不敢有啥大動作啊。
更不用說這中年道士還是個走了歪路的禦鬼魔修,當初在金家人手裡吃了大虧。
在長白山窩了一百多年,不斷謀劃,才有了今日的結果。
隻可惜,金家最正統的血脈眼看就斷了,不知哪裡出了問題,居然讓那丫頭死裡逃生,還成了薩滿。
自己看中的怨母本體居然也暴露了不說,先前長白村舉行大祭時,他還受到了反噬。
好在他另有布局,這隻怨母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這中年道士是個窮/逼,沒有能飛行的法器,但卻會畫符,他腿上貼的是神行符,加上他琴心境(築基)初級的修為,百裡距離,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就到了。
鬆克裡感受到了越來越強烈的壓製,抗拒的自然越劇烈。
若是給她時間,讓她成為厲鬼,堪比琴心境,自然有能和中年道士抗衡的實力。
但此時,她不過不過是剛凝聚鬼體,漸漸落了下風,反抗之力也越來越弱。
而那中年道士也終於出現在鬆克裡麵前。